以东北老工业基地下岗潮为背景的影视作品在近年来越来越多,或许是因为当一代放下了集体创伤,长大后的二代又开始向前追溯。
其中不乏在集体创伤的基础上加以类型化的优秀作品,在犯罪案件的悬疑表象之下,是无序的失业、家庭的离散、逐利的劣根引发了道德的堕落、秩序的崩坏,给人留下难以抹消、代际传递的心灵阴影,这是这些类型作品遵循的内在逻辑,也是它们被某种相似的忧郁气质贯穿的原因。
因为看过剧版《平原上的摩西》,所以更直观地感受到了两部作品在改编同一个文本时侧重各有不同。
剧版的时长更有余裕,铺陈了很多与主线关联度不高的细节,在刻画时代风物与人情的闲笔里,罪案真相不动声色地藏在其中。
在不追求叙事效率的前提下,剧版也使用了更契合的外聚焦叙事视角,以非人格化的态度叙述所见所闻,与所有人物保持冰冷的距离感。
相比之下,电影只能把讲好一个悬疑故事作为首要任务,在零聚焦的全知视角下,不再存在半遮半掩的冰山叙事,对时间线的处理更加通畅,对真相的袒露更加具体,对情绪的触达更加充分,对边角料的裁剪更加干净。
原作中象征挣扎和救赎的“摩西”意象被改编成更印象派的“火焰”,并在片中反复强化这种视觉提示,作为故事核心之一的“出走”话题也借由主人公之口反复提及,诸如“平原烟”等悬疑片的破题要素也被重点放大,这其实都是方便观众消化叙事的简单做法。
虽然让余韵散去了大半,但电影已经把故事的精华部分清除地保留了下来。
循规蹈矩的父亲李守廉误杀了急于立功的警察而东躲西藏,而一心逃离的女儿李斐在车祸之后断手断脚、饱受胁迫之苦,反倒是投机倒把的父亲庄德增过上了好日子,而同李斐青梅竹马的庄树从茫然的混混当上了警察。
一个社会共同体彻底没落的标志就是底层同底层之间彼此刁难甚至谋害,而过错只能让更底层的人去承受。
通过庄树和李斐更迭的主视角,在感受到庄树的平淡实则轻盈、放空实则蒙昧的心态之后,会更深切地感受到并没有任何过错的小人物李斐被城市抛弃的颓丧,以及被她的经历证实了的城市离心力。
虽然电影对人物形象和关系的刻画不如剧版,但比起将李斐完全客体化的剧版,电影给出了一个更丰满的李斐,身体残疾却依然被迫活着的她只能将痛苦深埋心底,捂住眼睛耳朵朝着已经被毁掉的前路前进,即便如此,仍然需要遭受永远错过的爱和穷追不舍的真相的夹击。
或许因为电影改编自东北衰落后年轻后代们的首批创作,拍摄的时间也比较早,电影里超脱于生活的文青气质的确太过缱绻浓郁,淹没了一些现实纹理和活人气息。
而单从文本来看,耐人寻味的程度并不比《老枪》逊色。
常去的电影院里有一张 平原上的火焰 海报,大概从22年就在那里了,上面写着12月24日上映,21年的圣诞档。
每次去都会看一眼,等到25年正式上映的时候,已经提不起去电影院看的兴趣了。
开篇的确非常惊艳,下岗潮背景的东北,人物和环境极为拧巴。
又是个青春片,青春被环境压抑到极限。
一度怀疑豆瓣评分被黑了或者是我老到不能和豆瓣的用户审美同频,这么好的电影怎么可能不到6分。
到47分钟的中场字幕出现,交代是八年后,刘昊然成了警察。
后面就符合评分了。
电影在中间改变主题改变风格,哪怕改变性别都行,但你得把事说圆了啊。
后半段变成了命运的掌控,刘昊然和周冬雨的角色松松垮垮,因为没了环境的压抑感。
不是所有电影都能拍成《三大队》或者《集结号》,想拍宿命,就把宿命勒紧了,让主角喘不了气。
人物一松,就得靠场面撑,显然这个电影的钱花在演员身上了,没有钱也没空间拍大场面。
难为刘晓世了,估计抠抠搜搜的剧组,还能把美术做的这么好。
《平原上的的火焰》改编自东北文艺复兴的代表人物双雪涛的小说《平原上的的摩西》。
2020开拍,最终上映听说删去了十一分钟。
可以明确看出的就是李斐和孙天博的床戏肯定是被删了。
其他的根据我介绍的信息大家自行脑补吧。
聊正片之前我先为大家做个故事的背景补充: 1、庄树的爸爸其实是打伤他外公的红卫兵,也就是说庄树的母亲傅东心其实是和仇人结婚的。
原著里傅东心选择用物质麻痹自己,剧集里她后来离婚去了南方。
2、李斐的爸爸李守廉脾气火爆,曾经要与城管动刀,但看到女儿后选择忍耐。
之所以与警察蒋不凡发生误会,是对于严打的恐惧。
原著里他并没有喜欢傅东心。
3、警察蒋不凡经历过八三年的严打,是个对下岗工人有强烈偏见的人,他认为下岗工人是最大的社会不安定因素。
这是也他与李守廉产生误会的重要因素。
还有原著里蒋不凡有个徒弟,电影这个人物删掉了。
4、原著里孙天博父亲是李守廉的生死之交,诊所就是李守廉借给他们钱开的。
案发后他一直帮助李守廉父子。
并且孙天博在警方的审讯下也没有出卖李斐父女。
原著孙天博没有强暴李斐,也没有被杀死。
5、原著里凶杀案只是一个背景,重点写的是时代洪流下两个家庭的“遗传厄运”。
庄树家的悲剧源自文革,李斐家的悲剧是因为下岗和严打。
而影片把两个家庭以及整个时代的信息进行了大幅删改。
只保留了下岗潮这一个关键信息。
首先我觉得影片的改编还算成功的。
导演把影片的重点放在了庄树和李斐两个年轻人命运和爱情。
这显然使故事更加聚焦,更能使观众代入这个故事。
影片对比原著改动最大的人物就是李斐。
原著里李斐是个内心丰富但性格隐忍的女孩,她几乎默默承受了一切命运带给她的不幸。
但电影中的李斐变成了一个有强烈自主意识、对自己的人生有明确规划的泼辣女孩。
她明确表示要去南方、她偷钱买车票、她主动约庄树烧玉米地、她杀了孙天博以及最后她朝庄树开枪。
这些都是电影的改编,是原著没有的情节。
看的出导演是想让李斐这个人物作为故事发动机。
我很认同这样的改编,我甚至觉得这样的改编有些可能是周冬雨主导。
她作为一个能力出众的演员不会甘愿她的角色任人摆布。
她想要她的角色去主宰自己的命运。
因此周冬雨的表演确实撑起了整部电影。
尤其是李斐成年以后,周冬雨就彻底掌控了电影,掌控了李斐、也掌控了观众。
但这样的改编也带来一些问题。
李斐从小那么想要想要离开北方,那么在案发之后她为什么没有逃走?
她在经历人生巨大变故之后人物状态似乎也没有什么改变,还是任性而为。
首先作为多年的逃犯这是不合理的,其次她既然爱庄树,一见到庄树就旧情复燃,那这么多年她为什么不找庄树?
这样改编还有最大问题就是矮化了原著的主题。
由于它隐去了大量的时代背景信息,于是把对一个时代的反思,变成了类似三角恋的青春故事。
影片的表演部分,我肯定了周冬雨对于影片的贡献。
其他人的表演就一言难尽了。
尤其是刘昊然,少年时期的庄树还算勉强合格,到了庄树的成年时期,刘昊然的表演就近乎消失,完全被周冬雨的光芒掩盖。
原著里庄树是一个外表玩世不恭、内情却很重感情的孩子。
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八零后男人。
刘昊然显然没有能力胜任这样的表演。
大家看一看董子健演的电视剧的庄树。
高下立判。
其实影片整体看来已经算很好了。
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我强烈推荐大家去看看前年上线的电视剧版的《平原上的摩西》。
我想说除了李斐这个人物,其他的部分无论是剧本、表演、摄影、灯光、服化道、都比电视剧差很远。
那是我心中近十年中国最好的电视剧!
2023年刘昊然与周冬雨合作的爱情片《燃冬》上映后反响并不好,仅以2600万票房惨淡收场。
其实早在2021年两人也合作过一部影片,不同于《燃冬》,这部名为《平原上的火焰》的影片为披着文艺片范儿的犯罪悬疑片,这部影片的收场还要更惨淡。
该片是摄影师出身的张骥的导演首秀,影片故事改编自双雪涛的名作《平原上的摩西》。
影片故事线主要聚集在出租车司机被害案和刘昊然出演的男主庄树及周冬雨出演的女主李斐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上,发生地设置在飘着雪花的东北。
从故事情节层面来看,该片的架构确实不怎么高明,甚至有些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
片中对于人物角色的设定,同样是非常的拉胯,每一个角色的转变都是独立的存在,与其他的角色未存在明显的联系,脱节感强烈,不知所云,这也使得全片的效果非常突兀。
估计张骥大概率是仅仅发挥了自己的摄影特长,所以片中的影像效果还是说得过去的,这也成为全片可圈可点的点。
刘昊然和周冬雨在片中的部分表现也是存在敷衍了事的成分,很难想象两人会接拍这样一部既奇怪又糟糕的电影。
至于说片方宣扬的2亿制作成本,估计也是一种噱头,存在很大的水分,即便如此1890万的最终票房也是保不住成本的,这也使得该片成为2021年被广泛认知的重大烂俗嫌疑扑街电影。
【END】
双雪涛的小树和小斐没有那种所谓情愫。
女孩年长于男孩,当庄树知道一切源于那场大火的约定方才记起童年有那么档子事,这根本不是反转,小斐的无谓最终湮灭。
文学的力量,影视不适合,男女间一开始就要有些什么。
剧版保留了女大男小的设定,但二人有超越友谊的情感,甚至随着小树的长大成人近似爱情。
影版则成了哥哥妹妹情窦初开。
吕聿来太适合驾驭这类夹缝中阴暗生物般的人物,孔雀、秘密访客都如此,但是加戏很刻意,怀疑删的也是他和周冬雨的戏。
梅婷更接近原作的傅东心,海清扩展了人物的挣扎拧巴。
她为什么偏要和小斐爸爸有什么?
没必要。
庄德增则是剧版老舅的更好。
张悦然的文学统筹工作使整个故事脱离了东北语境,结尾的开枪意味着小斐的“带他走”贯穿始终。
和剧版一样,庄树当年去赴约了,影版甚至放火了,可少了玩火少女的怪癖和早熟,这个疑似爱情的结尾有点不太妙。
但是东北的荒诞苍凉不在意那些无谓和无常,正如冰做的街道,雪化了就是春天,一切都将融化、消失殆尽,它只是平原上的一片大地。
李斐问庄树:“我错了?
是我想除夕夜为你放把火,还是我想去南方错了?
”我被她问住,她的困惑是那么直接,却那么无力。
李斐想要逃离吉林,逃离这片神弃之地,到南方去结束痛苦—— 无端在脑后落下的板砖,因为暖气坏掉只好睡在沙发上的夜晚,如影随形的抢车焚尸案件。
于李斐,这些痛苦从脚趾尖开始,逐渐爬上汗毛,最后成为呼出的一口无可奈何的白气。
但是这片痛苦而来,又会走向何处?
在本应该是这个城市经济支柱的工厂里,机器破败不堪,勉强能工作的用粉笔被做好了记号准备拉走;而原本应该是城市主人的工厂工人变成了无名而愤怒的群众。
观众所被呈现的只是他们的喧哗与走廊里挨挨挤挤的背影。
这些支撑着吉林这工业城市运转的最后基础设施于人际关系被破坏了之后,寒风无孔不入,希望无以为继。
而那个象征着温暖与新生的南方,被寄托在每一个被运往它处的家具缝隙里,寄托在人们望向远方迷茫而忧伤的目光里,寄托在口口相传的奇迹里。
其实南方具体哪个城市不重要,人们只是希望城市恢复到以前一样的生产与安全。
如果在吉林这座,所有学校、婚丧嫁娶、住宅体系都围绕着工厂而进行的城市中,最根深蒂固的链接抖失去意义,那么什么才能称得上是引以为傲的呢。
因为失去了骄傲,混乱从此产生。
庄树的爸爸彻夜打牌,李斐的父亲失业摆摊。
当经济的压力落到每一个人头上,贿赂成了美德,模范成了空名。
而当公序良俗成了负担,庄树和朋友们便从此自然地抢车,打架,百无聊赖。
这座城市没有人能够指责他们,因为每一个人都是他们。
镜头下的庄树和朋友们与其他无数青春电影一样,三五成群挤在车里,在路灯下摇下车窗,在车里放声大笑。
然而坐在偷来的出租车里,这份欢声笑语是那么不合时宜。
同样不合时宜的,还有那一场放一把火的约定。
李斐乘坐便衣警察驾驶的出租车前往汾屯,她的父亲紧随其后。
在那间出租车里的四人各自心事重重。
在李斐看来,这只是稀松平常的父女之间的谎言。
在李斐父亲看来,这是自己对女儿暴躁的关心。
在受到上级一刀切破案压力的警官看来,这可能是自己还是工作的最后一次机会。
直到警官最后亮出枪准备逮捕李斐父亲之前,我都不会想到这次无关紧要的对话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这种日常和生死关头的反差在我看来是那么不合时宜,没有预警,没有追逐,甚至没有第四个人的背后操控。
枪声在一片混乱中响起,多年之后这支枪同样延续着不合时宜的身份,一直藏在饭盒里。
庄树妈妈手中描绘的“平原”牌烟盒,正面是一片沃土良田,背面是一个手拿火柴的小女孩。
香烟本用来平息欲望,然而李斐妈妈用其暗送秋波,传递着自己的心意与欲望。
李斐学画的时候,庄树妈妈勾勒着烟盒上手拿火柴的小女孩,她告诉李斐,只要拥有信念,红海都会为你打开。
影片最后烟盒成为破案工具,是可以称得上最符合原著精神的一段,也是“信念”回光返照的时候。
庄树手里捏着烟盒,看到烟盒上的人是如此熟悉,但是随着破案,观众才知道谜底就在谜面上:李斐就是案件核心人物。
那天晚上,这盒香烟上肖像的原型,这盒香烟的持有者和借烟人一起密闭在出租车里。
庄树只有通过这烟盒才能拼凑起那天晚上的故事。
“平原”上永远宁静,而只是因为李斐的,想要在平安夜一把火信念,从此烟盒上她的脸颊沾染了血迹。
而也正是因为庄树对这起案子的信念,李斐终于得以拨开时间,再次来到他的面前。
平原上的火焰终究被庄树点燃,燃烧了这个城市不甘的颓废,燃烧了名存实亡的公序良俗,燃烧了年少的无知与爱情。
而于我,它也燃烧了我对这座城市的生养之情,我身在纽约见证着电影里似曾相识的父辈的身影,衰败的城市街道与工厂,无比熟悉的方言与习俗。
然而我并不想回去,像千万吉林市毕业的高中生一样。
只是平安夜的一场火焰值得怀念,其所燃烧的,只是任之随风而散。
去林肯中心看这部电影那天,正是林肯置办亡灵节的日子,穿着骷髅骨骼衣服的人在跳着不明所以的舞蹈。
而往日空无一物的静水上也放上了色彩鲜艳的纸灯。
每处都有人在思乡,故乡只在被回忆起来的时候才引人回首。
1现在的结局是最适合电影的表达南都娱乐:本片作为一部文学改编作品,你是如何在尊重原著和创新改编上做出平衡?
张骥:原著是双雪涛的小说,最早发表在《收获》上,我当时看到就非常喜欢。
我们从不相识到相识,再到后来合作剧本改编成电影,相处时间较长,形成了紧密的合作关系。
在剧本创作初期,我就考虑到对原著的改编问题,当时雪涛明确告诉我:“电影创作必须遵循电影规律,原小说体量太大需要精简。
”这开启了我们的主动创作过程。
电影无法完整把小说搬到银幕上,受限于时长必须进行取舍,因此如何架构一个清晰的故事尤为关键。
我希望构建一个真实的环境,让人物既活在小说世界里又符合电影规律,经过反复推敲最终形成这个版本。
创作本身始终带有主观性,剧本创作阶段关于结局的讨论尤其艰难,不仅我们两人,整个团队都在权衡是否保留原著结尾,最终呈现的结局是集体讨论后认为最适合电影的表达。
南都娱乐:这部电影幕后阵容,除了原著作者双雪涛担任艺术总监,还有刁亦男导演担任监制,两位在艺术创作上给你提过哪些建议?
彼此在创作过程中是否产生过分歧?
张骥:我和雪涛是紧密的剧本创作共同体,当需要删改原著内容时,我俩就得说服对方,算是小小的“博弈”。
创作不可能没有分歧,如果一味说好,走不到今天。
具体分歧比如叙事视角的选择,最初在父辈视角与青年视角间摇摆,最终决定通过青梅竹马年轻人的视角折射社会变迁对几代人的影响。
这个选择直接决定了整部电影的叙事走向。
而刁亦男导演作为监制,既给予爱护又提供专业支持,他作为资深导演能精准感知我的创作困境,总是站在导演立场分享经验而非强行灌输理念。
我们多年好友的关系让合作更顺畅,他深谙监制的辅助定位。
南都娱乐:虽然本片故事舞台在东北,但主演并没有使用东北方言。
在不使用“听觉”的情况下,你在构建东北地域特色和年代质感时,着重在哪些方面做设计?
张骥:我拿到小说是2015年,开拍是2019年底。
这两年里,大家能看到很多东北的破案刑侦故事,但当时我们做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这类影片。
我们刻意规避了东北民俗符号(如大锅菜、秧歌等),演员籍贯也未作硬性要求。
我希望通过环境质感而非方言来呈现东北特色——冬季的严寒、工业城市的气质、特定年代的生活细节。
电影拍的可能是广义层面上的北方吧。
2周冬雨和刘昊然都展现出超越预期的爆发力南都娱乐:《漠河舞厅》是本片的推广曲,当初在宣布这首歌为推广曲前,就有网友不谋而合地拿这首歌作为影片的背景音乐,你觉得这首歌和电影最契合的点是什么?
张骥:这首歌是我拍完了电影,正在剪辑、准备宣发阶段时听到的。
当时我就产生了共鸣,觉得这首歌的情绪和我们的影片有相似之处。
这首歌本身具备浪漫的悲剧色彩,漠河舞厅里一个孤寡的、失去挚爱妻子的老人,每日独舞,听上去又悲壮又浪漫。
人的一辈子谁能遇到这么悲壮又浪漫的爱情呢?
我觉得网友接受的也是这层面的东西。
我们当时有幸选择这首歌作为推广曲,演员听了也很兴奋,愿意参与其中做了首MV。
南都娱乐:电影里对父辈故事的线索有所淡化,特意突出李斐与庄树新一代的主线,这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张骥:首先是市场接受度的平衡,过度渲染父辈的失意情绪可能影响观影体验,我们不希望这部电影输出沮丧、失意的情绪。
其次从创作角度,聚焦青年视角更能体现时代变革对个体命运的影响。
当然这种取舍,让双雪涛老师感到有些遗憾,毕竟电影仅保留了小说信息量的一半都不到。
但雪涛很明确知道自己是一个作家,现在小说写完了,要用另外一个艺术形式(电影)去呈现,就得用视听语言去呈现。
但正如他所说,文学与影视是两种艺术形式,改编必然伴随取舍,我们的标准始终是保证电影叙事的完整性与力量感。
服化道各部门也达成共识,着力呈现粗粝的力量感而不是对往事的依恋。
我想呈现一个结结实实的时代下,人如何表达自己的态度,如何去面对生活。
南都娱乐:你觉得周冬雨和刘昊然表现如何?
当初为何找他们做主角?
张骥:在创作剧本时,我们就把小说中角色原有的童年阶段舍弃掉了,要求演员从青春期演到成年。
我们不希望两个阶段用两个演员,希望同一个演员能够从青春期跨到成年后。
当时具备这个条件的年龄段的演员,周冬雨相当合适,兼具少女感与成熟特质,能自然跨越八年时光。
我第一次见昊然就觉得他长得帅气,实际上他也有自己的执拗,通过减重调整轮廓,成功塑造从青涩到坚毅的转变。
两位演员都展现出超越预期的爆发力——周冬雨在狭小空间完成的激烈对手戏,刘昊然在铁道、凉鞋等细节上的精准拿捏,都赋予角色独特魅力。
年轻演员对这种东西的认知,不仅靠的是天赋,还有对职业的研究。
当初选演员的时候,大家在围读剧本,他们就对角色思考很多。
而且他们身上具备一种让我觉得很勇敢的特质,就是他们愿意也希望有更多机会去尝试。
这种创作热情需要导演精心保护。
3希望让观众记住那个时代的那群鲜活的人南都娱乐:本片最终片名是《平原上的火焰》,你觉得对片中的主角来说,火焰意味着什么?
平原又意味着什么?
张骥:有时候火让人觉得温暖、浪漫,同时它又具备不确定性,具备危险,具备某种力量,可以让你感到自己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炙热地燃烧。
火焰的意象具有多重性——煤气灶的日常之火、烤鱼的温暖之火、犯罪现场的毁灭之火,既象征希望也暗藏危机。
我希望这个火既浪漫又危险,同时能给我们带来力量,让我们感受到一丝温暖,看到一些热烈的希望。
平原则指向更宏大的存在,既是具象的东北黑土地,也是抽象的时代背景,像金属般坚硬冷峻却承载着所有人的命运。
可以说,平原就是一块我们熟悉的生活土地。
南都娱乐:影片中的角色都想逃离一种困境,但最终还是被拽了回来,到底是什么力量导致所有人都没法出走?
张骥:上个世纪90年代,中国经济最发达地区就是南方,于是催生出很多东北人的“南下”潮。
你在某个阶段获得一份工作,是天时地利人和的结果,一点点失误也可能酿成大祸。
我认为80%的人一辈子想追求的东西都是追求不上的。
每个人年轻的时候谁没有理想,谁没有想法,但是为什么现在很多人碌碌无为?
很多人想走出自己的困境,但是相当难。
很多困境是走不出来的,有的人会觉得要抗争,有的人觉得“那我就这样了”,过简简单单、无聊的生活。
南都娱乐:那你是否相信宿命论?
是否认为人的命是由天不由我?
张骥:今天的我和四年前的心境是不一样的。
我会觉得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这部电影经历过的事情跟我现在的处境很相似,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左右着它。
很多事都不由你,这是生活中会遇到的事情,你喜欢的事不一定能干成,你不喜欢的事就莫名其妙都来了。
随着年龄增长,人都会遇到一些事情。
面对未知的事情,只能低头干自己的事,抬头什么时候解决,你不能预知,甚至不能参与。
南都娱乐:近些年以上个世纪90年代东北为舞台的犯罪类型片越来越多,是否担心会出现同质化的现象,让观众审美疲劳?
你希望观众从你的作品中感受到什么?
张骥:我不太关心这个。
有些剧我特别喜欢,会一集接一集追,好作品就是好作品,无关题材,没必要刻意挑选。
做这行就该多接触不同类型,吸收优点,很多作品我都挺享受的。
我在2015年开始着手这部电影时,市面上还没现在这种悬疑剧场,基本都是东北案件加感情线的故事。
当时我们只是埋头做事,正好雪涛有本小说很适合我们把它改编成电影。
现在这类题材扎堆,优质制作赋予题材新生,观众的目光自会停留。
当然,我希望更多人看到这部气质独特的电影,带大家了解真实存在过的时代。
一代代人老去,但不能遗忘过去。
电影乃至所有文艺作品都该多元化,呈现不同风格类型,最终能留下的就是人物——希望观众记住那个时代曾有一群鲜活的人生活过。
同时,我也想展现创作者和演员的魅力,让电影有余韵值得回味。
文/梦里诗书 作为改编于双雪涛小说《平原上的摩西》犯罪悬疑电影,《平原上的火焰》其实底子并不差,然而,电影将青春疼痛文学嫁接到犯罪悬疑电影的过程,却显得那么的尴尬。
从节奏掌控的失衡,到角色塑造的苍白,再到无从共鸣的情感,电影从始至终都只是流于了文艺爱情的表象,而从没有真正去展现出时代与人物。
电影最为明显的诟病,在于导演对非线性叙事掌控的力不从心。
这种叙事手法本就尤为苛求导演的能力,而从成片来看作为导演的张骥,显然并没有在这个上面去展现出自己的天赋,作为一场本就跨越了八年时间的案件,电影多线并行的结构没有抓住重心,导致主线模糊,次要角色的支线情节缺乏深度,又明显的能感受到删减对电影节奏的进一步破坏。
这就例如电影前半段的节奏本身是缓慢的,而到了后段的收尾,则越发的匆忙。
节奏的失控,在电影中所导致的直接结果是角色塑造的无力。
周冬雨饰演的李斐也好,刘昊然饰演的庄树也罢,这两个核心主演的人物,都没有给出多少情感铺垫的空间,女主李斐没有内心变化的挣扎,刘昊然的庄树,他所呈现的“平淡”,放在这部电影中,根本演不出庄树身上那种被宿命所困的沉重感,至于其他配角人物,如梅婷、袁弘等资深演员也能沦为了功能化配角,进一步暴露出了导演对群像刻画的乏力。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由此《平原上的火焰》想要作为卖点的冷峻风格,实则陷入了形式大于内容的陷阱。
大量低照度镜头和暗色调画面,非但没有服务于剧情,刻意营造的压抑更进一步破坏了电影的整体观感。
角色内心的挣扎与情感纠葛,也在这样的视觉处理下实则变得模糊不清,这种刻意为之的风格体现,无异于刻舟求木,根本难以形成电影的美学表达,反受其累。
其实《平原上的火焰》,同《漫长的季节》一样,展示的同是经济浪潮背景下东北下岗潮的社会阵痛,本身都有很好的内在底蕴,本该都有着让人足够共鸣的时代情感,电影的问题,本质上还是创作野心与执行能力的错位。
它试图融合犯罪类型、青春疼痛、作者电影与社会寓言,但试问有几位大师级导演能将这么多的元素,驾驭的游刃有余?
贪多求全的改编丢失了原著的精神内核,迷失了自身的方向,最终只是将东北的衰败沦为了一场泛善可陈爱情的背景板,什么也讲不出,什么也讲不好。
一个好剧本诚然犹如基石,但更为关键的是导演如何去诠释与雕琢,《平原上的火焰》开始有着佳片的气质,最终呈现的却是一场杂乱无章的拼贴,内里空洞,缺乏灵魂,宛如一缕冰冷的虚光,点不燃平原的火。
一本文仅针对国内公映版。
二从艺术创作的角度来看,《平原上的火焰》难以逃脱类型片的定义框架,这是一部杂糅了罪案悬疑与青春虐恋元素的电影;而哪怕仅仅从类型框架的内部标准来衡量,导演张骥完成得也不算出彩。
电影有两个时代背景。
首先是上世纪90年代,随着工厂不断倒闭与改制,被买断了工龄的工人们在东北大地上苦苦挣扎。
这些人成了社会的不稳定因素,市里接连发生了几起出租车司机被杀的案件。
作案手法如出一辙,都是先从后座勒死司机,然后夺走钱财并烧掉车辆毁尸灭迹。
年轻的警察蒋不凡召集了一群警力,假扮成出租车司机蹲点诱捕杀人凶手。
这期间有人抓住机遇,通过自身的努力成功阶级跃迁,如庄树的父亲庄德增。
顺带连他的家庭成员也过上了比较体面的生活。
妻子傅东心可以专心画画,最后还能办个艺术回顾展。
有人则因为老实本分的性情,渐渐被时代抛弃,不得不选择离开这片土地。
如单亲父亲李守廉。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前的那个平安夜,为了赴庄树和李斐那个看起来有些神经质的约会,父女俩坐上了正在诱捕杀人凶手警察蒋不凡的出租车。
阴差阳错的被后者错认成凶手。
在停车准备缉捕李守廉时,一辆失控的卡车撞上了蒋不凡开的出租车。
留在车内的李斐双腿被撞断。
两人的搏斗中,李守廉情急之下开上打死了警察蒋不凡。
从此,李守廉李斐父女人间蒸发,一起消失的还有警察蒋不凡的两把手枪。
出租车司机谋杀案与蒋不凡被杀案随即被搁置,成为悬案。
第二个时代背景是八年后的世纪初,少时顽劣的儿子庄树出人意料地成为了一名警察,决心重启蒋不凡生前未能告破的案子,并很快将嫌疑人锁定为儿时的邻居李守廉李斐父女。
他几乎是如有神助一般找到了李守廉和李斐,并顺利地将李斐约了出来。
阔别已久的二人重温了儿时那隐晦幽微的爱情。
与此同时,出租车司机谋杀案宣布告破,而警察蒋不凡的案子仍旧无法结案……影片结尾,执着于八年前对方是否赴约的二人,依偎着瘫坐在车头前,庄树拿出手铐,将两人铐在了一起。
三从文本层面来说,《平原上的火焰》脱胎于作家双雪涛的中篇小说《平原上的摩西》。
这是以前双雪涛的早期作品,行文甚至偶尔还能看出一丝生涩的破绽。
但小说采取了多视点多线条的叙事技巧,篇幅虽然不大,却很好地反映了时代氛围和情绪,尤其是其中不乏对于时代与时代之下的东北人生存境况的隐喻。
可是落实到电影里面,导演在这些方面都尽可能地在做减法。
多视点多线条的叙事被改编得单一且粗糙,很多人物关系也是尽量简化,但在另外一些人物关系的处理上却又明显的画蛇添足,如原著中傅东心与李斐的师生关系明明颇具古君子之风,导演却偏要给傅东心与李守廉加上一点隐晦的婚外恋情节。
孙天博对于李斐的感情,原著中只有一句话,在电影里却成了孙天博趁着给李斐治腿的机会揩油,最后还挟醋报复身为警察的庄树。
小说中费尽周章地推理和走访才能锁定的嫌疑人,电影中简单粗暴地就被找到了,且变成一场更为简单粗暴的庄树与截肢少女李斐的飙车戏。
而与小说最大的不同则在标题上,原著的“摩西”被替换成了“火焰”,这也构成了小说和电影精神气质上最大的区别。
《圣经•出埃及记》记载,先知摩西带领以色列人逃出埃及之后,曾在旷野徘徊四十年,最终分开红海,进入迦南之地(即应许之地)。
在原著中,摩西这个意象寄托了作者的现实关怀。
替换成“火焰”以后,这种关怀荡然无存,反而落入到“作”式青春爱情片的套路。
小说中李斐的一句话也许可以表达导演的用心:“你老是抱有希望,这样不好。
”当然,文学作品还变成影视剧,是否忠实于原著并不能作为评价的金线。
不然,也就无所谓改编之说。
意象的变更或许是为了上映而做出的去宗教化妥协,人物关系与现实背景的铺垫不足则是囿于电影这一载体的自身篇幅。
但是导演选取的故事线本身的铺垫也是不完整的。
原著中的李斐从小爱玩火,所以才有了分别时去艳粉街放一把火的约定。
如果补足这段前情提要,傅东心与李斐的师生关系,男女主角的青梅竹马都可交代清楚。
可是导演最终决定舍弃掉这一段,男女主角一出场就是青春期的模样,致使这场平原上的火焰燃烧起来的理由很不充分。
总之,这是一部在罪案悬疑和青春虐恋故事左右摇摆却又两头不靠岸的作品,阴差阳错的巧合,最终没能反映出命运无常。
整个的叙事没有重心。
四当然,导演的改编并非一无是处。
电影前半段,庄树找到李斐,送给了她一副羊皮手套。
手套是寒冷北方的必备之物,是庄树隐晦的挽留。
李斐却执意要在大冬天里买塑料凉鞋,那是温暖的南方才会用到的东西。
人物心绪借由道具得以传达,可惜最后李斐失去了双腿,凉鞋被搁置在了窗台上。
虽然所谓温暖的南方,无论从现实中还是电影里,都只是一厢情愿的偏见。
6分,不能再多了!
非常凑巧地在某个失眠的晚上买到了最后一张平原在纽约亚洲电影节首映的票。
平原是这两年我很期待的电影,一是双雪涛的小说写得好,当年读的时候就感觉是好故事,可以拍成很好的电影,二是因为冬雨,平原算是冬雨继少年的你之后第二部大荧幕女主角的作品,我期待她的李斐,并且相信她有不会让观众失望的能力。
开场前主持人说这是个讲述 unfinished commitment, unfinished dream 的故事,我很喜欢她的概括。
其实当时我已经把小说内容忘的差不多了,只记得是在一连串出租车司机被害的背景下两个少年约好了要在平安夜放把火,也算是完全清空自己去面对这个电影,只专注当下的观感,什么小说里不是这么写的,那段怎么没拍出来,完全没有做类似这样那样的比较。
怎么说呢,电影本身像是在做梦。
再说得具体一点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类似的经历,就是熟睡中的你能真真实实地感受到正在做的这个梦是有趣的,但它断断续续,你很想屏息凝神,却无法让它连贯,又不愿意叫醒自己,因为那样梦就彻底没了。
这是平原这部电影给我的感受。
冬雨是好的,有好几个片段足以让她再度封后,昊然也是好的,他呈现了一个更温柔的小树,更不用说别的演员。
可是当优秀的演绎遇上不连贯的剧情,突兀的感觉会大于感动。
所以平原无法取代白日焰火,超越燃烧,甚至是它自己的原小说。
至于电影结束后半小时的导演Q&A,不知道是不是导演状态疲惫的原因,感觉回答质量不是很高。
看完电影就立马回去把小说重新读,此时脑子里已经有了小斐和小树他们的模样,再读的时候就更有趣了,也会思考电影的优劣之处。
她又一次笑了,说,你出现的时间很对,我知道你糙,但是你也不要嫌我细,你唯一看过的一本连环画,是一本伟大的书,只要你不嫌弃我,不嫌弃我的胡思乱想,我们就可以一起生活。
”电影里父母这辈的关系一笔带过,很匆忙,交代的不清楚。
小斐为什么买了四张去南方的票,她觉得傅老师和她爸是互相有好感的。
她为什么这么觉得?
傅老师为什么选择跟小树他爸结婚?
小说里这话说的多好,傅老师是不爱庄德增的,但我们可以一起生活。
小斐把火柴盒捡起来,从里面抽出一根火柴,划着了,盯着看,那时候天已经黑了,没有月亮,火柴烧到一半,她用它去点火柴盒,老李伸手去抢,火柴盒已经在她手里着了,看上去不是因为烫,而是因为她就想那么干,她把手里的那团火球向天空扔去,“咝咝啦啦”地响,扔得挺高。
”李斐喜欢火,电影里我记得只有一幕,是周冬雨开煤气灶,火苗“喷”一下绽放开来,她盯得出神。
我更喜欢小说里的这段。
我们小时候一定有一个阶段,也是喜欢火的,它神秘,它美丽,它危险,我们着迷于火柴擦地一下生出火苗,点燃蜡烛,不,还不够,如果手边有报纸啊纸盒啊树枝啊,下意识还想去点燃它们。
我从电影里能感受到李斐想去南方的渴望,但我感受不到她对火的热爱。
我对小树说,小树,快圣诞节了。
我知道庄家是过圣诞节的,每年的平安夜傅东心都给大家包礼物。
我说,你想要什么?
小树说,你买得起?
我不要,我妈骂我还少?
我说,我可以给你做个东西。
小树说,做啥?
我说,烟花行吗?
小树说,就像你点了那个火柴盒一样?
我说,你还记得?
小树说,那玩意太小了,没意思。
我说,你想要多大的?
小树说,越大越好。
他伸开双臂,能多大多大,过年我妈都不给我买鞭,怕我给人炸了。
我想了想说,我知道,在东头,有一片高粱地,我爸带我去一个叔叔家串门,我在那过过,冬天的时候,有没割的高粱秆。
都枯了,一点就着。
像圣诞树。
小树说,你敢?
我说,兴许能一烧一大片,一片圣诞树。
小树拍手说,你真敢?
我说,你会去看吗?
穿过煤电四营,就能看见。
小树说,你敢去我就敢去。
我说,无论你在哪?
他说,无论我在哪。
我说,如果傅老师不让你去呢?
小树说,不用你管,我有的是办法。
我说,几点?
小树说,太早会被人看见,十一点?
我说,十一点,你别忘了。
小树说,我记性好着呢,就看爱不爱记。
我准到。
”小斐和小树之后的命运起点就在这个平安夜的约定上。
电影里周冬雨带着玩笑地说,敢不敢和我去放把火。
看的时候我在心里说,什么鬼。
但是你看小说里就很详细,小斐是想给小树圣诞礼物。
小树是经常闯祸的调皮孩子,小斐喜欢他,想讨好他,一般礼物小树不稀罕,所以小斐想到去烧高粱杆,像点亮的圣诞树一样,最好还是一片一片的。
单单听到这么个想法是不是已经很兴奋了,何况他俩还是孩子。
这里两个人的对话没拍好,太可惜了。
这个约定很重要,小斐为此几乎失去了所有,所以它至少要站得住脚,它也要足够美,让人一想到之后每个人的悲剧,都下意识联想到平安夜的约定。
蒋不凡和孙天傅的戏份增加了不少,这两人在电影里演绎得很好。
蒋不凡没法单纯用好坏评判,但你能从电影里看出他的压力,一连好几起出租车司机被杀,他需要赶紧破案给老百姓交代,结果他的武断害了自己,也害了李斐父女。
孙天傅这个人物在电影里也是意想不到的,这也是电影出彩的地方。
同样,相比于小说,电影是有那么丝温柔在的。
刘昊然的小树是温柔的,平安夜那晚,小斐悲剧的起点,小树去赴了约,在夜晚的高粱地里他等了小斐一晚上。
长大后两人再度重逢,经过的火车把小斐的车切成一帧又一帧,望眼欲穿的小树,他是想念她的。
电影可以更好。
希望能顺利上映,希望更多的人能与小树和小斐相见。
这种吧,还得本子来,棒子不行🚬
唯一的优点是短,不然浪费我更多时间。
看完感觉就二手交易和练习生那个有点意思
除了《二手交易》有点意思,其他都是啥...恐怖元素重复又无聊
没太大意思
无趣的小短片合集,而且多数场景设定都似曾相识。
好一般啊,全都是宗教恶魔题材,妆容也是那种黑岩你黑嘴黑化的人,有点视觉疲劳了,关键是不咋恐怖,没新意也没毛骨悚然的感觉
留给关众的想象空间很大 佳品
韩语也有4的梗?
🤮🤮🤮垃圾片,看得我想睡觉!!!
挺无聊的看不下去
只想知道那位宽肩窄腰的帅哥叫什么
上面吊炸天的评论,说我们自己偷人家综艺节目,确实承认,你说的偷买没买版权?就算没买版权,影响普通人的生活吗?你感觉都在偷,我们偷综艺节目,你可以不看啊,这个私人企业商业行为。棒子偷端午,偷春节,你过不过?是不是影响你的文化你的根?还在嘲讽河南人?这个更滑稽,5000年华夏史,3000年在河南,难道你祖上就不是河南人了?地域优越感从哪来的,看了下你的观影评价,就是个魅美分子,在你眼里国人都是错的,世界观都不如你,思想不如你,爱国也是错的,有尊严也是错的,你赶紧出国吧,别在这现眼。
拍的什么辣鸡
应该叫4时44
毫无故事性,而且真的能不能别偷了,4与死谐音,这是说中文才谐音啊……
能把8个短片故事拍得一个比一个没劲,也真是够本事的!8次机会啊,1个好的都没有!
还是个完整的故事呢。
第一,这个短片立意不明,一会好像有鬼,一会又好像有怪物,最后干脆来了个「借尸还魂」的戏码…第二,里面有几个故事又是扒的日本恐怖短剧里的故事…第三,444这个谐音梗本来就属于大华语圈的内容,韩国人不是去汉化了么,这不就属于偷么?它们之前在影视剧里还用了我们用来计数的「正」字,也没注明这是使用中文,如果反过来试试?第四,热评那个替韩国人叫嚣、地域黑河南的那个,点开它的影视评分,觉得4分的韩国电影打分不公,然后给华语影视基本都打了差评…
按照这剧情走向…韩国人会死光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