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のことが、いままで、覚えますか?
你还记得我吗。。。。?
还记得吗?
我曾经坐在你回家的路上等待你骑着电单车的身影。
看你一次次地停在那家写真馆的门口朝里张望,或坐在写真馆门口的木凳上跟那里的奇怪爷爷一起啃西瓜。
我曾经就在那个写真馆旁边的台阶上叫住你,看着你一脸傻傻的表情,说,既然你骑电单车,那我们就一起去兜风吧。
再紧紧地贴在你的背上,戏弄你说,喂喂,感觉到我的胸部了吗?
我们曾经在堤岸上无声地看着海,你问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这样兜风看海,我只回敬你一个不知可谓的笑,然后拍拍衣裙,转身回家。
还记得吗?
我们在夜晚偷偷潜入墓地,帮那个奇怪爷爷去偷他初恋情人也就是我们故去的校长的骨灰,只为了作为交换,他会把他和校长的故事讲给我们听。
我们一起在山顶上俯瞰小镇。
在摇荡的秋千上,我说,要象那个爷爷一样,用五十年的时间始终怀念并爱着一个人,真的很不容易。
我们在回家的路上,经过电器店的时候看到了SONY的Walkman,可是三万円的价格让还是高中生的我们望而却步。
于是,我突然想起电台里一个叫“午夜电波”的节目,如果写明信片给主持人,就有可能获得这个Walkman作为奖品。
所以我们打了个赌,看看谁的明信片能被主持人读出来并获得这个贵重的奖品。
还记得吗?
第一次我生你的气了,并把那个你好不容易拿到的Walkman丢还给你。
只因为你在明信片里“欺骗”地说:我有一个同学,她被大家选作学园祭戏剧表演中的“罗密欧”,可是她可能无法演出了,因为她有白血病。。。
你不知所措地追问我为什么生气,看着你焦急等待答案的脸,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面对你。
之后,我们开始了另一个游戏。
我把想说的话录在磁带里给你,然后你用那个Walkman听,再把你想说的话录进磁带。
这样,我们开始了相互倾听与诉说。
直到。。。
直到,那个傍晚,我们在教室里。
我倚靠在讲台上安静地听着你的磁带,你则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等待。
听着听着,磁带里的你慢吞吞地说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开始注意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就喜欢了你。
于是我抬起头,对不远处的你微笑,回答,君のことも、好きです。。。
还记得吗?
从此以后的我们的日子,是多么的幸福。
我们一起写明信片,一起听那个深夜广播,我们继续把对彼此的爱和自己的生活感悟录进磁带,传达到对方的心中,我们一起到那个写真馆去听奇怪爷爷讲故事,我们还约了共同的朋友瞒着家人一起到那个荒岛去“探险”,结果被那个损友故意扔在了岛上,可是也因此找到了那间被废弃的小屋,发现了那个留有胶卷的破相机。
可是,那一次的任性似乎注定会遭到天谴。。。。
对不起,阿朔,在从小岛回来的路上,我昏倒的一刻,看着你焦急欲哭的脸,我才想起,原来,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有。。。
白血病。
所以,我会生气,因为你拿一个生命的残缺和死亡的沉重来编造故事换取奖品,而那样的痛苦和沉重,每天每天都压在我的心上,无法喘息,让我害怕地无法入睡。
所以,我会那么执著地希望你能爱我,在有生之年,能品尝被爱的幸福和去爱的喜悦。
所以,我希望看到那个旧相机的胶卷里,有着怎样的人或风景,因为它们曾记录着令某个人感动的瞬间,也同时,变成永恒。
阿朔啊。
我们去找奇怪爷爷照相吧,这样,有我存在过的日子才能同样地被永恒地记录下来,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阿朔啊,我是如此如此舍不得你,我想要遵守约定跟你一起去“世界的中心”,去听风声,去大声向世界呼喊“我爱你”。
1996年8月28日,台风就要来了。
阿朔。
我睡不着。。。。
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我觉得自己快要。。。
死了。。。
你说,是不是天意?
我们终究还是不能去那个“世界的中心”,亲眼看到那块相片中的圣石。
我们终究还是不能举行正式的婚礼,在神的面前接受祝福。
我们终究,无法相守,相依相靠,携手赴死。。。
阿朔。
请你。。。
记得我。。。。。
1996年8月28 日,亚纪,在台风即将来袭的前夜,孤独地死去。
时年,十七。
这是亚纪留给朔太朗的,最后一卷录音带。
于是之后,二十年过去了。
二十年。
悄然。
当另一双纤细的手,在整理旧衣物的时候,拿起一件幼时穿过的红色小羊毛开衫时,她发现了放在毛衣口袋里的那卷录音带。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立即拖着残疾的腿到百货公司买能够播放磁带的Walkman。
她站立在马路边,迫不及待地放入磁带,戴上耳机。
随着那沙沙的转动声,她的眼中,逐渐溢出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滴落下来。
她只是无语地伫立着,她的长发飘散在风中。
刚才,新闻里报道说,8月28日,台风又要来了。。。。
二十年后的现在,朔太郎即将跟一个叫律子的女孩结婚。
律子的腿在幼年时因遇到车祸而残疾。
但是她却是如此一位美丽善良的姑娘。
朔太朗和律子,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
可是,就在这样甜蜜又紧张地等待那个重要时刻来临的律子,突然失踪了,只留下一张纸条,写着“不要找我,我很快回来。
”朔太朗突然在电视上台风预警报道的主持人身后中看到了律子拖着腿艰难行走着的身影。
而那个报道的地点,正是朔太朗度过了整个少年时代的家乡-庵治町。
仿佛有预感似的,若有所思的朔太朗,踏上了回乡的路。。。。。
他翻出了收藏着录音带和Walkman的铁盒。
在盖子开启的刹那,那些尘封往事飞溅而出,如故乡的海,浪起潮落,那离散的泡沫,看似消亡,却又必然在不经意间,惊然重现。
然后,他用颤抖的手,重新把磁带放入,戴上耳机。。
阿朔,你要闭上眼睛哦。。
听的时候不许偷偷睁开,一定要闭上哦。。。
当那曾经刻骨铭心的温柔声音再一次飘荡在耳边,她的脸,她的少女的美丽纯净的笑容再一次鲜明起来,那曾经的过往似乎又回来了。
记忆逐渐凝固聚集,灵魂脱壳般,仿佛飘在了空中,看到了呆立在天台上大嚼着炒面面包的自己,而楼下操场上,是正在独自奔跑的充满活力的她。
我们彼此交换录音带的鞋柜。
我们一起讨论明信片内容的走廊。
我们欢笑着走过的操场跑道。。。
聆听着她的声音,遵循着她诉说着的轨迹,朔太朗徜徉在校舍中。
每一处,都铭刻着他和她共同走过的青春的痕迹。
终于,他站定在大礼堂的钢琴前,仿佛看见了当年的亚纪,正在琴键上舞动着纤长的手指,娴静又安详,夕阳的光映射在她的脸颊上,更显她的苍白和透明,仿佛一触即化的Ice Princess。
而突然,她起身了,朝自己走来。
静静地,朔太朗无法言语,只能怔然地立在原地。
亚纪把头轻轻地按在他的胸前,轻轻地低唤他的名字,阿朔,我爱你。
我怎能忘记?
亚纪,我怎能就这样忘记你?!
我竟然忘记了你?!
朔太朗的泪,终于无法抑制地奔涌而出。
二十年前执意要带着爱的她到天涯海角“世界的中心”的那个少年,曾经如此执著地坚守着自己青涩爱情的少年,在二十年后的今天,在未来到这里之前的那些日日夜夜,竟然要娶另一个不是亚纪的女孩,过自己自以为平静幸福的日子?!!
二十年,真的是如此漫长,漫长到不再每时每刻想念那个先自己离去的爱人,想念过去与她一起挣扎着走过的艰难岁月!
二十年,真的是如此漫长,漫长到忘记了在台风来袭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她是如何寂寞地死去,忘记了她就从此长眠在能看的到那片海的墓地,孤独无依,忘记了曾经的生死之约,去那“世界的中心”看一看她心中的圣石!
亚纪。
请原谅这个自私地只顾着寻找幸福的自己。
请原谅这个忘记你想要开始新生活的自己!
朔太朗哭了。
纵情地象个孩子般,在空无一人的礼堂里。
然后,他的手机响了。
是律子的电话。
律子说,我在这里,在这家写真馆里。
于是,在雨中,朔太朗狂奔着,去赴律子的约定。
时间,在这家破旧的写真馆里仿佛是静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那些发黄的黑白照片,陈列地一如往昔。
而中央的显眼位置,正是当年的朔太朗和亚纪的“结婚照”。
相片中的亚纪依旧温柔地微笑着,朔太朗则满面愁容地咧着嘴。
奇怪爷爷又老了点,可是仍然精壮,他告诉朔太朗律子走了,只留下一样东西。
老人家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朔太朗把那样东西拆开,又是一卷录音带,上面标注着“1996年8月28日”。。。。。。
然后,在机场,朔太朗终于在角落中发现了律子的背影。
她正面向窗外,看不到表情。
然后,跟二十年前的亚纪与阿朔的遭遇一样,航班再一次因为台风而取消。
再然后,律子讲述了一个属于她的,记忆里的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的故事。
二十年前,曾经有个小女孩,因为母亲生病住院,认识了隔壁房间的一个对自己很好的大姐姐,跟她成了好朋友。
可是那个大姐姐无法走出病房,所以律子开始做她的传信使者:每天把一卷录音带放在姐姐学校的某个鞋柜里。
她还记得,有一次,自己因为够不到那么高的地方正着急,背后有个大哥哥把自己抱起才完成的任务。
可是,台风来袭的那天,自己把那卷录音带放在了红色开衫的口袋里,在看过了本来很孱弱的大姐姐突然精神很好地表演了魔术之后,高高兴兴地奔出了医院,却在过马路的时候,被拦路开来的车撞倒。。。。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自有天意?
难道所有的机缘巧合,所有的遗忘错置,都是已去了天国的亚纪的巧手安排?
在二十年后,以这样的方式,朔太朗从律子的手中接过当年她未能传递的录音带,听到了亚纪最后的遗言。
阿朔啊,请带着我的骨灰,去到我们未能去到的“世界的中心”吧~~于是,朔太朗和律子,这两个背负了亚纪生的希望和嘱托的人,踏上了前往亚纪心中“世界的中心”的旅程。
在圣石之巅,亚纪的骨灰,终于可以如自由的飞鸟,瞬间飞散在风里,不留。
瞳をとじて 君を描くよ それだけでいい いつかは君のこと なにも感じなくなるのかな あの頃僕は世界が溢れるくらい恋をした。
あの時の君の声今でも僕は聞くことができる僕は生き残ってしまったロミオなんだ。
でも、たとえ今この腕に君を感じなくても僕は君を生きていく轻闭上双眼,在心中描绘你的样子。
这样就好。。
或许有一天,对于你的事,我将会失去所有感觉吧。
请忘记我,代替我,怀揣着爱活着吧,好好地快乐地活着吧。
有你的地方,就是世界的中心。
无需呼喊,因为在这里,爱,无处不在!
湛蓝湛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的稻田,山顶上的秋千,午夜的收音机,无人岛的黄昏……整部电影画面一直笼罩在一种稀薄透明的光线之中,我仿佛闻到了17岁夏天的味道。
任何一个沉迷于岩井俊二青春电影的人都可以轻易的在其中找到岩井的影子。
而影片中关于初恋、青春、死亡的元素更与情书有着太多的相似——这部电影的导演行定勋一直是岩井俊二的副手,电影的摄影筱田升更是岩井俊二的御用摄影师。
但这部电影的导演毕竟不是岩井,这部打动了众多日本人的电影也并没有像《情书》般深深击中我。
与岩井相比,行定勋的火候还不够。
有些情节太过拖沓,太过完满,相对的留给观众的空间极有限。
另外,行定勋常常会为了一个片断的完美而牺牲其他片断来达到效果。
比如,我一直不能理解一个17岁的少年怎么能在深夜的无菌病房来去自如。
以细致见长的日本电影一般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低级错误的,因此我相信类似的漏洞是行定勋刻意为之的。
突然想到,如果由岩井来拍这部电影的话,他会怎样表现呢?
不过真的很喜欢电影上半部分有着浓厚岩井俊二气息的唯美画面,而懵懂的少年,甜美的女孩总让我回忆起《情书》的一幕幕。
最后在澳大利亚乌鲁鲁的画面也很美,弥补了中间老套和刻意煽情的部分。
筱田升在拍完这部电影后猝然离世,因此这部电影留给我们的瑰丽影像也是我们对这位大师的最后记忆。
当女孩最后一盒磁带的声音在世界中心-乌鲁鲁响起时,心中终于有所触动:“我喜欢上你,是因为天台上,你吃面包时那张塞满东西的嘴,和永远让我安心的笑容。
”于是开始感叹:原来,喜欢上一个人可以这么简单!
p,s看电影时并没有想哭的冲动,但看到配合着平井坚温暖歌声的mv时,突然鼻子有些酸楚,日剧主题曲果然煽情啊!
再p,s一下,电影的男主角其实长得一点也不好看,很普通的样子。
但看完整部电影觉得他傻傻的,挺可爱的。
遂顿悟:男生真的不用长得太好看。
“接近了……”“什么?
”“台风……”“台风?
”“台风29号……”“嗯……我们去不去?
”“去,我一定带你去!
”男人从睡梦中醒来,他发现今天竟与八年前的那一天一样,台风29号吹袭四国。
他准备回家,忽然记起今天要搬家了。
女人——他的未婚妻,在自己的家,也准备收拾行李。
她翻开童年的粉红色毛衣,发现了那一合磁带。
“86年10月28日”她去买Walkman。
放进磁带,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熟悉的女人的声音。
男人回到家里,发现女人留下了便条后离开了。
他去找朋友龙,在电视直播中看到女人出现在机场。
他知道她去了四国,那个隐藏了他悲痛的回忆的地方。
86年的那一天,他第一次留意到那个女孩,是在刚过世老师的追悼会上。
他只记得女孩说,一事的开端,只是他事的延续。
然后,天突然就下起了大雨。
雨中,女孩仍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那是亚纪,读书和运动一样出色的女孩,那以后他只是远远地在一边偷看她。
女孩其实也有注意他,看着他吃炸面包的呆样子,她甜甜地笑了。
一天放学后,她跳上他的电单车,要他送她回家。
其实她与他家是相反方向。
“那刚才为什么要我载你呢?
”男孩问。
“真是傻瓜!
那么我怎么能跟你谈话?
”在夕阳下,她的笑依然灿烂。
后来,女孩与男孩写信去电台,比赛谁最快得到电台送出的Walkman。
男孩编了一个女同学得了白血病的谎言,首先赢得了Walkman。
可是女孩生气了。
他不知道,女孩真的患上了白血病。
八年后的今天,男人重回故地,取出当年赢得的Walkman,重听那一把久违了的声音。
当年他们用磁带作交换日记。
磁带一直交换着,直到女孩过世。
磁带记录着他们的爱情。
他们常去的照相馆的老伯,原来是刚死去老师的初恋情人。
男孩和女孩想要知道他的故事。
老伯要他们帮他偷女老师的遗骨作为交换。
“好像,找到永恒的爱情”看着男孩取出的女老师的遗骨,女孩若有所思地说。
“人死了,什么都完蛋!
”男孩说。
“那我们要不要问,人死,爱是不是也要消失?
”人死,爱是不是也要消失?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往后的日子,一直追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
夏天,他们去梦岛——是个荒废了的小岛,那是他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旅行。
在小岛上他们自由自在地玩了一整天,还发现了一卷神秘的菲林。
“亚纪,是白亚纪的亚纪。
那是地质的年代,新的动植物欣欣向荣。
”女孩说。
“叫亚纪,是希望我像恐龙那样生机蓬勃。
”她在生了雾气的玻璃窗上写上“亚纪”与“朔太郎”他呢,在两个名字中间加上一把代表爱的小雨伞。
爱得如此含蓄。
但现实中,亚纪并没有向恐龙那样生机蓬勃。
小岛旅游以后,她倒下了。
她住进医院,但他们还是一直交换着录音日记。
隔壁病房太太的小女孩帮忙着作“邮差”。
小女孩就是八年后出现在男人身边的女人。
八年后她发现了亚纪最后的磁带日记。
内疚、害怕、伤痛……都促使她回到四国。
她去到老伯的照相馆,看见亚纪两人当年穿着结婚礼服的照片。
老伯说,女孩怕被遗忘,所以才照下的,女孩在照相不久以后便死去了。
女人才知道自己误了亚纪两人最后的告别日记,虽然为此她已献上了双腿。
女人依然记得那个住在母亲隔壁的和蔼可亲的亚纪姐姐。
她为她晒过一卷菲林,很漂亮的风景照片。
亚纪姐姐说那是澳大利亚的乌鲁鲁,被视为世界的中心。
86年10月28日,是男孩跟亚纪过的第一个生日,他们决定去澳大利亚的乌鲁鲁——世界的中心。
可惜,就在那一天,台风29号吹袭四国,所有航班停飞。
亚纪只去到机场。
晚上就这样死去了。
男人一直追踪着当年与亚纪有着回忆的地方。
直到去到老伯的照相馆,拿到女人留下的那一合最后的日记磁带。
人死,非同小可,往事、音容、欢乐,一直萦绕脑海。
所谓天国,是活人发明,我所爱的人去了那处,于是相会有期,我们是那样寄望。
老伯对男人说,未亡的人可以把未了的心事了结。
女人来到机场,航班像八年前一样,受台风影响取消了。
男人终于找到了他的未婚妻。
他们相拥,一切冰释。
电影的最后,他们俩终于去到可鲁鲁。
“来到这里,仿佛来到了世界的中心。
男人亲手把亚纪的骨灰撒在这个圣地。
骨灰像魔术花一样散开。
就像亚纪一样,男人说。
昨晚看完这部《Crying Out Love, In the Center of the World》(译作《在世界中心呼唤爱》),真的很感动,眼泪就这样止不住地流。
(记得上一次因为看电影到流泪是看张柏芝的《忘了,忘不了》。
)电影是改编自其同名小说,其实故事也没有什么特别,是一般你可以想象到的剧情。
只是,我们都怀念那种纯纯的爱,向外那种至死不渝。
剧照的海报给我的第一眼感觉好像是岩井俊二,一看就是青春气得唯美爱情片,拿到这个盘子其实在2004年的秋天,我刚刚来京。
一连串的不安定和忙碌,让我这2天才重新翻出她来好好看一遍。
如果你熟悉《情书》、《四月物语》、这样温情浪漫的表达方式,那么对于这个片子也会欣然接受的。
p字的ost不错,沿袭了一贯的轻柔和浪漫,画面再现实和往昔的切换间,显示出时光的流失和朦胧感。
音乐还是钢琴为主。
2004年。
34岁的松本朔太郎收到高中老师寄来的明信片,将他封闭且逃避了17年的记忆带回到17岁的那个夏天。
1987年。
高中时代的朔和亚纪的恋爱非常甜蜜,对两人来说快乐的瞬间感觉就像永远一样。
自从亚纪得了不治之症后,两人的命运发生了急转弯。
虽然亚纪在努力对抗病魔,但现实毕竟是残酷的,在朔要带亚纪去澳大利亚乌鲁鲁的时候,亚纪却在机场晕倒了。
虽然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失去亚纪让朔太郎对于人生、爱情产生了永久的失落感…… 17年后,正在寻找记忆出口的朔太郎在大学同学小林温柔的安慰下,终于找到了走出迷宫的钥匙,并亲手送走了一直弥留在自己心中的亚纪。
amor鱼20050613更多请看我的个人blog,欢迎交流。
http://amoy.blogone.net
凌晨一点,跟亮晶晶一起看完了《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
之前去音像店盘桓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没有买。
虽然看包装上写是继××之后最感动的故事,但总不大相信自己能被感动。
果然,是不怎么感动啊,哎。
越长大心变得越冷硬了。
亮晶晶说自己还是应该定时看看这类的片子,免得变成一个彻底的现实主义者,根本不相信爱。
而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爱是一场在劫难逃吧,我想。
茫茫人海,芸芸众生,怎么就偏偏遇上这个人,爱上,然后到死也忘不了。
夏日的最后一刻幸福时光,落日时分在破败城堡的露台上对坐的朔太郎和亚纪,低着头,微弯脊背,像两个亟待合拢的半圆,忧伤而美好,只是,始终不曾连接成一份完满。
或许彼此不是对方那一半苹果,又或许,命运的设定就是两人不得善终?
而下一次,他们的爱情,他们连接成完满的机会已经被无菌病房的玻璃墙拦腰截断,近在咫尺,远隔重霄。
29号台风来的时候,他们的脚步已经不能再往前延伸一点点了。
在这里,此地,已是天涯。
他说,下一此,我们一起去。
她哭喊,我们哪里还有下一次?!
再也没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再也没有那个凝睇他睡脸的夜晚,再也没有她穿着红色运动服在阳光下仰头看他的笑容,再也没有她从背后环住他腰的温暖,再也没有,另一个他深爱的那个女孩,白裙飘飘,立在海中孤岛悬崖边向他挥舞手臂。
不是命运是什么?
多年以后,他回到他们共同生活的滨海小城,在他们曾经拍过婚照的小相馆里痛哭失声,沉浸在对她的磅礴思念中,在劫难逃。
不是命运是什么?
对他,对亚纪,对律子。
冥冥中是怎样的一种力量,把活下来的两个人牵引到一起,然后在他们即将共同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骤然发现彼此的曾经,然后同时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亚纪的脸。
故事到这里应该结束了的。
亚纪是他们共同的无法回望的过去,是他们在无人寂夜里独自舔舐的伤口,骤然出现了一个参与者,是会同病相邻还是会避之不及?
或许该留给观者自己想象,那盒遗失多年的录音带应该是朔太郎与律子最初也是最终的联系。
因此,片子结尾的处理让我很不高兴。
我宁愿看到朔太郎独自来到世界的中心,听完亚纪的遗愿,伸出空空如也的双手惨然而笑:亚纪,看来这一辈子,我都无法过自己的人生呢。
这样的命运,彻底地在劫难逃,才让我们也永志不忘。
小说看了不够两个小时,而电影看138分钟。
长泽雅美饰演的广濑,超越了小说中的广濑,白色衬衣,栗色短发,一颦一蹙,一举一动,都是那么阳光,那么清新,那么动人,美好得令人无法接受她的离去。
当一个妙龄少女,象征青春的秀发尽数掉落,只能无力地呆在无菌房,这样的场景,不得不令人心酸。
阿朔和他爷爷都是悲情的人物:无法和爱人长相思守,无法见到爱人最后的一面。
但是,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他们也是幸运的,他们与爱人的爱化作永恒,永远保留在他们的灵魂深处。
铭记并不等于殉情,他们同样可以寻求新的爱情。
不过,纵使他们再与别的女子相爱,与别的女子结婚生活,他们内心的某一角落,那无比深刻,无比遗憾的爱人的记忆,也不会消失褪去。
你宁愿选择这样悲剧但永恒的爱还是平平淡淡,但最终无声而逝的爱?
这真是一道苦难的选择题。
如果是我,我宁愿选择后者,平平安安地生活,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对彼此更是幸福的形式。
Anyway,当阿朔将广濑的骨灰撒在世界的中心,广濑已化作了精灵,无时无刻地守护着阿朔。
纵使这个霎那宇宙拒绝永久,也要永远在一起。
世界的中心在哪?
早就想写行定勋,因为他曾是岩井俊二的副导演,曾和岩井一起合作过《情书》、《燕尾蝶》《四月物语》等多部作品。
作为一个有岩井情结的人,我在行定勋身上也发现了某些和岩井一脉相承的东西。
所以,喜欢岩井,喜欢行定勋也自然顺理成章。
这就好比看了饭岛爱的电影,高树玛莉亚的也同样不容错过是一个道理。
当年《大暴走》让行定勋声名鹊起,而真正让他挤身倭国一线名导的则要算是《让世界的中心呼唤爱》了。
这部电影是根据片山恭一的同名小说改变的,小说在倭国销量超过了300万。
上网查了查,青岛出版社04年曾出过小说的中译,但上了“卓越”、“当当”网,发现都已经售罄。
看来很真是畅销啊。
和所有能赚足人眼泪的作品一样,《在世界的中心呼唤爱》也同样是一个关于爱与死亡的故事。
男主人公朔太郎就快要结婚了,但他的未婚妻律子却在留下一张写着“不要担心”的纸条后神秘地失踪了他隐约觉察到,律子是去了自己的故乡四国,于是也马上起程追赶律子而去。
但当他再次回到故乡,没有找到律子却一直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所牵绊。
眼前熟悉的一切,使他的思绪一下子回到十多年前的高中时代……高中时代的朔太郎和班上的女生亚纪相恋了。
亚纪是班上最受欢迎的女孩,她不仅相貌出众,而且在学业、体育等方面样样出色。
能和亚纪相恋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和所有爱情一样,最开始的恋爱最甜蜜。
他们一同同向广播节目投稿,用现在看来已经很古老的单放机记录下彼此之间的心里话。
他们还一起去无人岛旅行,其实那是他们到过的最远的地方。
第一次出远门,就可以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
世界上没有什么别这更值得回忆的甜蜜了吧。
但是一帆风顺的爱情最终会被平庸的生活所代替,那样,再美好的东西也不敌过柴米油盐的琐碎与心力交疲。
所以,不用太多想象,这个故事中一定要有人死去。
这样的电影必须是悲剧。
因为只有悲剧才能让伟大的爱情被活着的人铭记。
亚纪在无人岛的大石头上,突然晕倒过去,鼻孔中留下了殷红的血,她被诊断患上了白血病。
虽然,她对死有着巨大的恐惧;虽然,她对生有着无限的希望,但命运却一再和她开着玩笑。
一切在瞬间崩塌,以往的欢笑不得不被失望与惊恐的泪水代替。
她竭力使自己勇敢,想使自己活下去,但她美丽的头发却一下全掉光了。
朔太郎知道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去澳大利亚,因为亚纪认为世界的中心就在那里。
于是,朔太郎决定一定要让亚纪的梦想成真。
二人偷偷溜出医院,赶到机场。
亚纪以为自己真的要去世界的中心了,她显得很开心,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达成这个心愿,即使她离开,那也一定是微笑着离开。
但一场突如其来的29号台风,让她最后的心愿也破碎了。
因为天气原因,飞机没办法起飞,失望的亚纪倒在了候机大厅冰冷的地板上。
行定勋运用了正叙和倒叙相结合的手法,摄影机在过去和现在之间不断地穿梭。
而朔太郎也一次又一次的在回忆和现实之间苦苦地追寻。
正如他自己所言,他忘不了过去。
面对即将到来的婚姻,他不知道自己该怎样面对过去,正视现在。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他很痛苦,以至于律子也十分内疚。
因为律子正是当年在病重的亚纪和朔太郎之间传递录音带的小女孩,也正因为她的一次意外的事故,使亚纪给朔太郎最后一盘录音带,在十七年之后才交到朔太郎手里。
而律子其实一直都不知道亚纪已经离开了人世。
影片中多次出现朔太郎手拿随身听,头带耳机的镜头,这让我很自然地联想到《关于莉莉周的一切》里面那个男孩。
此外,整个电影的基调也和《情书》等影片很相似,这是因为为本片掌机的正是岩井俊二的御用摄影筱田升,而这部电影也是筱田升的影像遗作。
一部关乎死亡的电影,不但影片中女主角在电影结束后死去,连摄影师也随之而去,这些都为这部已经悲伤的电影更增添了几分宿命的色彩。
其实,关于死亡的爱情故事,我们已经看过很多。
这样的影片都无一例外地有人相爱,接着有人死去,最后有人回忆。
按说这样的套路拍一遍两遍足以挖掘完所有的素材,但为什么以这样的故事为背景的电影、小说等等却能常拍常新,而且一出来就必然轰动畅销呢?
究其原因还是抓住了人内心中最脆弱的东西。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面对最亲密爱人的死亡,不得不承认,所有的人,包括最冷酷绝情的人,在内心中,不会无动于衷。
人类是最智慧的生命,正是因为这样的智慧,使得他们可以不同于动物,可以体会到酸甜苦辣。
所以,人类常常都是烦恼的。
而电影或者小说,正是把这些人类最常见的感情放大,通过影象和文字再现出来,让它们具有力量。
为什么爱情中一定要有人死去才显得是真正的爱情?
为什么相爱的人最终不能在一起才能让爱情值得回忆?
死去的人可以一了百了,再也看不见人世的忧伤;而留在世上的人,却不得不面对着对死者的缅怀和对过去撕心裂废的追忆。
就像朔太郎,即使将要结婚,却依然不能割舍对那个远在天国逝去的亚纪。
在影片的最后,行定勋为我们留下了一个光明的尾巴:朔太郎和律子带着亚纪的骨灰,一起来到澳大利亚,在岩石山上,他们把亚纪的骨灰迎风飘洒。
摄影机开始围绕他们旋转,然后慢慢离开,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他们变成荧屏上两个白色的小点。
这是电影中最美的时刻。
电影中的朔太郎和亚纪没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唯一一次接吻还是隔着玻璃。
也许不能轻易得到的东西永远最珍贵也最美。
如果影片最后,朔太郎和亚纪真的走到一起,那这电影的娱乐性增强了,但作为一断凄美的爱情故事,它的感人之处也自然要消失了。
不过我依然觉得,即使朔太郎和律子结了婚,亚纪也依然会活在他们的生活之中。
亚纪永远是他们的生活不能躲避的名字。
毕竟,很多东西,仅仅以“时间会治愈一切”为借口,是没有说服力的。
它们永远不能从记忆中抹去,它们已经溶进血液,它们注定在每个难眠的夜晚,纠缠你一辈子。
世界是没有中心的,那不过是亚纪为了活下去而想象出的一个美丽的童话。
所以,还是那句话,牵手不容易,珍惜眼前人。
别轻易辜负别人,也别轻易辜负自己。
温热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下来闭上眼睛,我看见了未来的自己,还有你就让我坐在午后的暖阳里,慢慢地追忆你让时间的指针留下青春的印迹就算这世界只剩下我自己因为爱只是沧海遗珠
彼时,正是一场台风过境。
那场雨綿未绝,尖锐地宣泄而下,发出巨大的声响,冲刷过地面,冲刷过屋舍,冲刷过每一处植物,冲刷过你突如其来又突如其去的少年时代。
你会不会也是这样,在某个似曾相似充满暗示的夜晚,突然想起某一个人来,那个人也许一直就住在你的心里,也许是因为一直就那样住着,所以你并不刻意地去想起。
你甚至小心翼翼地想要忘记,像是放在真空中的禁忌,那么多年来,就一直不允许自己去触碰。
然而你会不会也这样,突然就回想起来,没有任何理由。
那曾经发生的一切撞击着的你的心,就像台风骤然来临时,汹涌无比。
于是你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未曾遗忘。
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也下了一场雨,你记不记得那个穿制服的女生说了一句话,你记不记得她说,每一个开始都是新的延续,你记不记得她镇定安静的面容。
你记不记得那排远远对着海的楼梯,你记不记得那个女生咖啡黄颜色的裙摆,你记不记得她白色的衬衫和半长的头发,你记不记得她放肆地冲着你说话。
你记不记得小镇上那条一直通往海边的柏油马路,你记不记得收音机里曾经念出的美丽句子,你记不记得那个穿着白球鞋的女子坐在你的摩托车后座大声说话,你记不记得马路两旁因为成熟而发出耀眼光芒的水稻。
你记不记得。
你还记不记得爱情呢。
彼时阳光透过窗户,斑驳地反射在教室的桌椅上,你记不记得风吹过那个女子的头发,你记不记得她说:“我愿意”。
风吹过草地,吹过海,吹过你们常去的秋千,吹过你远远看着她的天台。
风,吹过你的少年时代,吹走了她白色的帽子。
很多年前有人问了你同样的一个问题,你记不记得你做了同样的回答。
很多年前有人把你们的名字并排写在一起,你记不记得她站在山顶的石头上,穿着白色连衣裙缓缓倒下去的样子。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奔跑,你一次次用力奔跑,你记不记得你看到了那个十几年前的自己,他呼啸着从你身边跑过,跑过寂静的医院走廊,回声轰隆。
“人死后,爱情也是否随之死去。
”而爱情呢。
那个女子,那个叫做亚纪的女子,那个像蕨类植物和恐龙一样坚韧的亚纪。
彼时你走在嘈杂的小镇上,耳边一片寂静,泪流满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些光影斑驳的少年时代,你竭尽全力去爱,后来,爱再也没有回来。
都还在。
教室还在。
医院还在。
礼堂里的钢琴还在。
化学实验室还在。
储物柜还在。
你们交换的录音带还在。
照相馆还在。
你们拍的相片还在。
那条马路,一直通入海水里,也还在。
你只是突然想起来,像一个即将要结束某段岁月的告别仪式,你终于允许自己想起来,允许自己在缤纷绮丽的幻觉里面,全部想起来。
而爱情,终究只是一场几分之几的永远,你耗尽了你的少年时代,终究是阵痛不已的少年时代。
承诺。
活着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承诺。
此时,又是一场台风过境,台风允许你记起曾经发生的一切,你知道,那是你心里刮起的风暴,从很多年前,一直刮倒如今,持续着,雨水不断。
后来,在世界中心,起了一阵风,一场像魔法一样的风,吹散了所有的不安和纠交。
对于只有之分之一永远长度的爱情,当我们有勇气一点点记起的时候,也就是要告别的时候了吧。
《在世界中心呼唤爱》。
这个晚上,我在你们的少年岁月里,几度落下泪来。
而对于任何人来说,永远还那么长,终究已经是,过去了。
我是抱着想痛哭一场的邪恶心情看了这部电影,但最后我脑袋里却突然浮现出暑假的时候播出的《屋顶上的绿宝石》,如果你们说是亵渎侮辱也罢。
当然我也只代表我个人观点。
在我的印象里,小朔和周念中是有惊人相似的,他们骨子里的游移不定,以及热爱自我。
从择偶的标准看,他们都不是良人。
首先,小朔已经有了未婚妻了,他既然可以娶妻也准备生子,那么这段回忆对于律子,是残忍的,如果小朔真是一个好人,为何过了这么久偏偏有了未婚妻他想起了亚纪?
不觉得这时候的再次痛哭流涕显得虚伪荒谬么?
他有责任保护未婚妻,既然他再次相爱了,亚纪又算什么?
我粗略的觉得,小朔纯粹是爱着从前那个深爱亚纪的他自己。
电影里的律子真是大方温柔,陪着他的未婚夫到世界的中心看未婚夫撒别人的骨灰为别人心碎,并且她还被感动了?!
其次,如果说小朔对亚纪的感情真是无比真挚强大矢志不渝,那他的未婚妻算什么呢?
不要告诉我他要代替亚纪生活得更好这种话,电影里那个照相馆的老先生,不是等了校长一辈子么?
好,就算小朔对亚纪情比金坚,但他要和律子结婚呀,能说没有爱吗?
可怜的律子小姐,她能够忍受她的丈夫心里有其他人吗?
而且那个人还是她永远无法超越的?
这样的男人,我不相信。
引起一阵效应的电影,我更喜欢小说版,电影版可能是我错过了看的时候我,就只觉得还行
感动个屁
日本人总能拍出这么细腻,令人窒息的电影,青春的回忆似乎是日本人最擅长的。以现在的心里状况看这部影片实在是不怎么明智.....可谓悲从心来。“天堂是活下来的人制造的”
17岁的长泽雅美,一笑入魂。小姐,你长了一张初恋的脸。
摄影太强!
光头说明有实力~
东宝公主。。。2019.02.24 第一次看的时候不懂爱情,时至今日再度品味,终于真正知道爱情的甜蜜与苦痛,所以在每一个场景的时空交错的时刻都无法抑制地心痛。
虽然纯爱的要死,但是一些细节还是感动我了!
感动 喜欢长泽正美
我如此厌恶各种滥情片
漫长的感动,下雨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哭泣了...
不喜欢。
跟情书差不多,人物比情书还要丑
类似《情书》。还行吧,剪辑得不好
2.0 回憶式插敘 老套煽情
十年后重看,只记得是两位相爱的的人站在戈壁中,迎风放飞的感觉。。。不记得有少年豆蔻年华里的遗憾。
世界中心呼唤开水
还是喜欢电视剧
弱智。
电影版,配角熟人多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