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趣的影片,前半部分悬疑感很强,又有一种莫名的甜,一直都在想,到底八坂和昭惠太太啥时会搞在一起,导演营造的那种禁忌、暧昧的感觉太迷人了。
后半段缺失了这样的迷人之处,开始着力于男主人的报复,最后昭惠太太要带着女儿自杀,因为她和丈夫都犯了错,八坂几乎是带着神的旨意来惩戒他俩,这真的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浅野忠信的魅力真是特别,这样一个日常穿白衬衫、会弹小风琴的男人跟男主一家三口朝夕相处,的确是危险呐。
影片分为极为对称的上下两个部分。
上半部分利雄一家因为八坂的闯入而被打破;下半部分以一个自称是八坂儿子孝司闯入而又被打破。
两个部分临近结束的时候,利雄一家都有一个外出活动,第一个外出活动确立了八坂和利雄妻子章江的私密关系,第二个外出则直接导致影片结尾的那场更大的悲剧发生。
导演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他想暗示我们什么?
我觉得在暗示我们八坂和孝司的某些相似之处。
很多人觉得八坂恐怖,阴森,因为杀人入了监狱,好像和小茧的头部受伤脱不开关系。
但是我觉得这种解释不对。
大家应该对八坂出现的第一个镜头印象深刻。
但是这个镜头是利雄的主观视点镜头,也就是说我们是透过利雄的眼睛来看八坂的:他穿着白色上衣,黑色的裤子,远远地,站在镜头中间位置看着我们,带有一种威胁的感觉,门帘几乎抵着他的头。
而小茧的那次受伤很明显是小茧自身造成的,例如影片多次拍小茧的飞速的跑:她飞速地跑出家门去上学,放学后她飞速地跑过八坂身边,以致八坂回头看小茧,小茧与八坂的最后一次见面也就是小茧摔坏脑袋之前,她远远地飞速地跑向从屋子里面出来的八坂。
再结合小茧之前穿可以滑的鞋子以及摔坏脑袋时也穿着同样鞋子,我们可以推出小茧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那么导演为什么没有拍小茧摔伤的这段?
而我们观众必须仔细观看影片,通过影片的细节推出这一结论呢?
因为我们已经深深地被利雄一家给影响了,我们带上了利雄一家尤其是利雄深深的主观色彩。
所以,八坂不恐怖恐怖的是我们的主观偏见。
影片下半部分自称是八坂儿子的孝司出场了:他出现的第一个镜头是运动的,孝司在镜头里面骑着自行车,给我们的印象是孝司的朝气。
这是正面的印象!
当我们对孝司印象转向负面时,是孝司向利雄提到他是八坂的儿子,紧接着当我们透过章江的视点镜头,即章江通过摆在餐桌上的pad拍到的摄像看到孝司讲身子伏在瘫痪了的小茧身上,达到顶点。
但是,纵观影片的第二部分,我们发现孝司是那么的善良,并且影片最后孝司为救小茧而身亡!
再回到第二部分的开头,孝司为了寻找母亲口中的父亲而来到利雄家的。
透过孝司的讲述,我们发现八坂原来是那么可敬的人。
影片两次高角度对躺在地上的人拍照,更进一步强调了影片结尾的悲剧。
一个是前半部分外出游玩,章江对着躺在地上的四个人的自拍照,那时候四个人虽然有嫌隙但人物都还是活在这个世上;另一个是影片结尾,摄影机处于高角度的拍摄,这时四个人躺的方向和之前那个拍照镜头发生了改变,之前头那个镜头中死人头向左,这时头向右,人物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死了两个人。
这一对比更强调了这一悲剧!
我想说造成这一悲剧的原因是利雄或者说我们对八坂和孝司的主观偏见造成的,因为我们判断一个人是根据他灰暗的过去。
昨天看的这部电影名字叫做《临渊而立》,上班真累,这部电影我刚刚看了一半我就已经睡着了---谁能想到我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居然晚上八点钟就按时睡觉了呢?
生命无常,我睡得很不爽。
电影讲述了一个很简单的故事,我们从来不会想到自己一起生活很多年的丈夫是一个谋杀犯,远道而来的朋友其实情深义重,不仅仅帮自己的朋友顶下了罪行,还帮自己的朋友隐瞒罪行,即使到达了死亡边缘,这个男人也没有出卖自己的朋友,也没有说告诉对方的妻子其实你是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的。
我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年少失足做错了事情,但是这个男人整个还很不错,不是为谋杀犯开脱,而是所有人都临渊而立。
人到底如何活着才能远离深渊?
利雄和章江还有女儿是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其实说是幸福也不幸福,利雄很少和自己的妻子沟通,因为利雄内心深处装着一个很大很大的秘密,利雄内心深处的这个秘密就是---年少无知的时候,自己曾经和朋友八坂一起杀了一个人,干掉了对方之后,利雄强暴了对方的妻子--- 利雄带着深深的罪恶感生活着,利雄很痛苦。
Part 01.八坂:我爱而不得,也许是因为我做了错,我临渊而立. 八坂是一个很帅气的男孩子,而且八坂的穿搭我真的可。
八坂的白色工装裤真的是帅得不行,走在路上,脱掉白色工装裤露出里面的红色短T恤的时候,我看到的时候真的可以的,我都想冲上去抱一抱八坂。
从电影当中可以看出来,八坂还是很喜欢章江和章江的女儿的,章江是一位母亲,章江的女儿很漂亮,八坂还教章江的女儿弹钢琴,对章江和章江的女儿非常好。
因为两个人之间情投意合,但是因为中间的种种事情,以至于这份感情里面掺杂了其他的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如此奇怪,这让人爱而不得。
八坂一定在想:也许是因为我之前做错了事情,所以我才爱上了一个人,爱上了之后爱而不得。
八坂临渊而立,站在桥边掉进河底,一切都显得如此没有意义。
在这个世界上,失去了心爱的人之后,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Part 02.章江:我随你而去,我跟随着爱而去,我临渊而立. 章江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自己和一个杀人犯生活在一起,也没有想到自己活了一辈子,居然是在替自己的丈夫赎罪。
这个问题我就在想,为什么章江这么凄凉?
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得到这种爱情,为什么章江的生命这么凄凉。
最后的时候,章江带着自己的女儿站在江边跳了下去。
八坂也在那个地方跳了下去,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跳下去,掉进去的时候---希望下辈子两个人能够在同一个地方再一次相遇吧。
我们不能生同衾,但求我们死同穴。
章江说:我随你而去,我跟随着爱而去,我临渊而立,投进你的怀抱。
写在最后:也许有些人到了这个世界上,就是为了体验一场---苦难. 这个世界上面有这么多的人,但是也许有些人到了这个世界上,即使为了体验一场,就是为了看看太阳,为了看看这个世界的风光,为了品尝一下这个世界上好吃的食物,为了想要喝一口这个世界上好喝的泉水,为了想要观看一下这个世界上的风景,为了想要体验一把这个世间的美好。
写在最后的这段话,是我生命的格言。
深渊是一步步逼近的,开始,它仿佛是遥远的跟自己没关系的一个黑洞而已。
八坂很客气地出现,利雄很客气地打招呼。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一个刑满释放的无处可去的人,很尴尬的寄居到以前的铁哥们家里,以为走向会跟锡兰的《远方》一样,或者跟贾樟柯的《小武》一样,总之,有一个为了生存,尴尬的角色。
然而不是。
八坂很平静地跟利雄的妻子章江说,他杀过人。
很平静地跟利雄说,别担心,我没跟她说过你是同伙。
他甚至跟章江第一次偷情的时候也是平静而克制的——明明深处已如恶龙翻腾,但行为依然很平静,点到为止——正是这种平静,会更加吸引到早就没有感情可言的家庭妇女章江。
八坂客客气气的,甚至是十分有礼节地侵入这个家庭,俘获女儿的心,俘获妻子的心,男主人利雄似乎反应迟钝,眼神有问题,看不见这些。
甚至在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八坂所为,导致女儿变成准植物人情况下,除了出事的瞬间,之后利雄看起来也很平静。
跟利雄不一样,女儿出事后,章江就临渊了——她自己以为而已,其实真正的深渊还没有逼近。
就这样,八坂消失了,利雄一直很平静,章江一直自以为站在深渊边上。
直到八坂八年前埋好的雷出现——八坂最后寄给孩子妈的照片(和利雄一家三口合影),以及利雄家的地址。
八年后,八坂的儿子为了看一眼他没见过的父亲,寻了过来。
孩子的出现导致的结果,让章江明白了老公为什么能一直这么平静。
利雄平静地剪着指甲跟章江说:我就是那个同伙。
然后又平静地说:你跟八坂睡过吧。
女儿变成这样,是我们要遭受的惩罚。
从那时候起,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了。
影片到这里,那条深渊才真正地吱嘎一下,在屏幕中裂成一个黑不见底。
利雄的意思很明确:你跟八坂睡过了,你欠我的,我是杀人同犯,八坂没供出我来,我这些年拥有的都是我欠他的。
你以前从未跟我有什么心理紧密的联系,这个事后有了(你跟八坂睡了 女儿植物人了),我们是真的一家人了——我们真的开始共同承担一些东西,共同付出代价了。
利雄不是反应迟钝,也不是眼神有问题,他的平静来自于,他觉得这样就两清了。
有人觉得妻子和丈夫之间,本来就隔着一条深渊。
片首饭桌上,不管妻子和女儿说什么,问老公什么,他都没反应,只是吃饭,吃完饭去干活。
我个人觉得,这个片要讲真正的深渊,是八坂制造开始的。
夫妻间的无感只是这个深渊的一个基础。
或者说八坂根本就没潦倒他们夫妻、家庭是这种状态,这给他制造深渊提供了更好的便利条件。
八坂本来想做的只是侵入这个家庭,让他们知道逐渐知道,有他和他制造的这么一条深渊随时在你身边,让你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目的就达到了。
谁料,利雄是个神助攻。
在这条八坂制造的深渊里,自掘到地底。
八坂,利雄,加上章江都参与了制造这个深渊。
相对临渊而立,死反倒是一种解脱,一种福利了。
死而不得,那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啊?
导演也许是在一个特立故事,在说整个社会,家庭。
那种本来就麻木的组合,随着外力的影响,深渊豁然出现。
绝大多数人都不会选择死来解脱的(这里不是鼓励死啊)——立在深渊旁,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
前段时间,胖哥推荐了日本热门的影片《怒》。
一个讲述了憎恨如何传染的恐怖故事。
作为有着近100年历史的日本评论杂志旬报,给予了《怒》高度的评价。
但仔细看这份由旬报给出的2016日本年度十佳,排在第三位的影片《临渊而立》很快引起了胖哥的注意。
首先因为导演深田晃司,这个深受欧洲新浪潮影响的日本人,经常给影迷送上一点不日式的日本电影。
他的影片,情绪总是克制的,喜欢在段落与段落间,人物与人物间,情节与情节间留下缝隙,埋下炸弹。
根据影迷的观影的主动性,你能点燃多少引线,你就感受多大的震荡。
另外,卡斯也是一派扎实, 浅野忠信 / 筒井真理子 / 古馆宽治,这三位日本中生代演员,基本保证了角色的质量。
《怒》靠着平行叙事,把巧合玩弄成了宿命,情绪最后几乎按压着观众的心,澎涌而出。
而《临渊而立》通过戏剧性结构,人物模糊的弧光,玩的是“一剑封喉”。
不给你宣泄的机会,直接将你击倒。
《临渊而立》的主控思想是讨论罪与罚,罪孽的结果还有惩罚的过程,以及罪与罚互为因果的关系。
胖哥从来不反感所谓的“三幕戏”结构,这是故事最扎实,也最容易被大部分观众理解的叙事方式。
《临渊而立》同样采用了三幕极为分明的叙事建构,与其说是三幕,倒不如用戏剧性结构来的更为准确。
因为每一个大幕中,绝对单独饱含了很多场景和情节,三幕只是笼统的一种称谓。
在《临渊而立》的故事建构中,影片被明显的分为两个章节,一个高潮结尾。
故事的干扰事件,都是闯入者引发的涟漪。
影片中,利雄和章江是一对失去激情的老夫妻,女儿萤已经上了小学。
整个开场我们就看到了利雄对章江的冷漠。
两人只是保留着名义上的夫妻之名而已。
挑动这个死水一般家庭的人是利雄的童年和青年死党,由浅野忠信饰演的八坂。
八坂是整个前半段故事的闯入者,他才从监狱里出来,他经受了罪孽后的惩罚。
但当他接触到利雄的家庭后,埋藏在他内心的罪恶和惩罚之火,死灰复燃。
他给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罪与罚。
八坂的饰演者浅野忠信演技实在太完整,阴晴不定的表现,你永远看不透他的内心,斯文内敛细腻之下是如魔鬼般的狰狞。
一开始,利雄的妻子章江是反感的,因为八坂不但要为利雄工作,还要住在家里。
但相处久后,她发现八坂是为风度翩翩,内心温柔且强大地男人。
他陪她说话,陪她去教堂,开利雄地玩笑,教萤弹琴。
所以在八坂告诉她有杀人前科时,她都没有一点反感。
当章江看到八坂为了赎罪不断写信时,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复杂的男人。
信教的章江,内心泛滥起了救赎情节。
但同时,欲望之火也在熊熊燃烧!
一边是冷漠的丈夫,一边是温柔的八坂。
她很快沦陷。
整个家庭。
从利雄,到章江,甚至到小孩萤都对八坂颇有好感。
一次春游外出,八坂在温柔之后,猛地变脸,他痛斥利雄,怎么忘记自己放下的罪恶,独自享受这番人间之乐。
利雄很快退让,道歉。
利雄过往之罪的秘密,一直藏到了影片的第二幕结尾。
是利雄与八坂纠葛关系的根本原因,是整个故事的逻辑起点。
原来,八坂杀人时,利雄是负责按住对方腿的人。
八坂为利雄保守住了秘密,独自坐牢。
同时,利雄过上了事业家庭都美满的幸福生活。
当八坂出狱,第一天看到利雄的家时,估计内心就泛起了难以自抑的复杂心情。
故事急转之下,章江的欲望之火越发猛烈,在一次差一点就要太累勾地火的相处中,她拒绝了八坂。
随后,女儿萤很晚都没有回来。
章江和利雄外出寻找时,发现萤躺在血泊中,一旁是发呆的八坂。
随后,八坂消失。
影片一刀切开,进入第二幕。
几年后,萤长大成人,但成为身体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植物人,终日坐在轮椅上,靠着母亲章江的照顾存活。
章江和利雄的赎罪之旅开始了。
《临渊而立》很巧妙的营造了两个章节的反差,第一幕是靠情绪和欲望的不断升级缓慢的营造着冲突,到了最后一刻,冲突到达顶点,人物情绪彻底崩裂!
而第二幕,人物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激烈的。
特别是内心罪孽感深重的章江。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欲望,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女儿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她换上了洁癖,她洗手需要反复清理,她不是在清洁自己的身体,她是在洗脱灵魂的罪恶。
照顾瘫痪的女儿成为她洗脱罪恶的唯一方式。
而利雄,这八年来,一直找私家侦探寻找八板的下落,他就想问个明白,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坂真的是为了他以前犯下的罪恶来惩罚他的吗?
很快,第二幕的闯入者来到。
他是年轻的学徒孝司。
他老实,善良,有点懦弱。
他有个令两人无法接受的身份,他是八坂的儿子。
孝司从来没有见过八坂,他是通过八坂曾经寄过来的信件地址,找到利雄的工厂之家的。
他的身份很快透露。
利雄很难克制内心的愤怒,还出手打了这个年轻人。
章江更是一听到他与八坂关系,瞬间崩溃,害怕,担忧,愤怒。
整个下半章,所有人物都是焦灼的。
八坂虽然始终,但他始终阴魂不散的肆扰着利雄一家。
影片的高潮处理的极为残忍。
原来,利雄的罪恶要在这个时候才完全赎清。
私家侦探说可能找到了八坂。
利雄带着章江,女儿,还有孝司过去。
可认错了人。
在回家的路上,利雄看着妻子章江带着女儿翻过了大桥的围栏,下面是流动不息的江水。
他们仿佛临渊而立。
《临渊而立》在高潮结尾处理人物内心时,可谓神来之笔!
章江幻想的那个与女儿和解的场面;利雄就章江时,女儿突然恢复身体机能游出水面的隐喻性展现;幻想、想象之后的残酷现实形成了令人崩溃的结尾效果。
真个高潮的叙事,虚实结合,象征性拉动着现实,最后又用现实一举击溃美好的幻想。
这种撕扯,手起刀落,令人猝不及防。
在《临渊而立》的下半段,每一个人都在赎罪受惩罚,但同时,他们又在犯下新的罪恶。
如果不是利雄和章江的偏见所作出的行为,不会导致无辜的少年孝司的悲剧性结尾。
从故事的支线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孝司是一位品性善良,柔软的普通男孩。
他完全没有必要承担血缘上的父亲八坂的罪恶。
片名“临渊而立”,描述了影片中每一个人物的遭遇,他们时刻都面临着来自灵魂的拷问,时刻都处于悬崖边上,稍不注意,将粉身碎骨。
现实中,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逃离沉重的罪与罚的轮回、波及,但其实我们时时刻刻都如临渊而立一般。
每一个错误的选择,每一次欲望的挑逗,每一次罪恶的主动靠近都将把我们推入罪恶的深渊。
更可怕的是,当我们坠入深渊后,我们不一定的反省,我们最有可能的反应是把相关的人也推下去!
这电影看得让人心气不顺…所有的悲剧都有着必然性:如果不是顾忌八坂对自己是帮凶的隐瞒,利雄不会提供工作与住所;如果不是冰冷而缺乏沟通的夫妻关系,章江大概不会陷入八坂的温柔中而有所瓜葛。
八坂在日复一日的利雄日常中,不得而不甘,小萤由此人生陷入万劫不复…电影中的隐喻和象征手法还是蛮突出的:脱下白衣露出一袭红衣的八坂,代表着不再压抑克制,欲望之下略显癫狂,影片最后那一袭红衣的魅笑,是章江带着女儿坠入深渊的最后一支稻草;蜘蛛的理论代表着家庭里夫妻两人,母女两人不同的价值观——父亲认为子蜘蛛坠入地狱,母蜘蛛也是如此,大有一起赎罪之势。
母亲认为为子蜘蛛牺牲的母蜘蛛实属伟大。
而影片尾声梦中的母女大概是想要表达母亲意会了女儿维持生命尊严而求死的想法,同步的眼泪让母亲为她们选择同样的命运。
还有母亲的不洁恐惧症隐藏着她不为人知的负罪感与自责。
而大人的纠葛紧紧地牵动着下一代的命运,小萤在父母与八坂的纠缠中落得余生的瘫痪,与生父八坂从未见面的孝司八年后却为挽救小萤的生命而死,未解的结总是滞后的用意料之外的方式来解,life is a karma…
——经过安哲老师的数次安利,终于看完了这部电影。
日本导演深田晃司的《临渊而立》(2016)是一部适合结构主义分析的影片,我们在剧情中可以看到拉康在两个经典文本——爱伦·坡的《失窃的信》和玛格丽特·杜拉斯的《劳儿之劫》中所发现的相似结构,在一种简化了的三角关系中,主体之间来回移位、彼此替代,能指在固定结构中流动,最终,杀人者成为殉葬者,无辜者成为凶手,警察成为窃贼。
结构主义分析的要点在于,在这些看似“主体”自身能动行为的故事中,往往是人物关系的内在结构和欲望机器召唤了相应的主体位置。
换言之,主体是特定故事结构中的位置,而不是处于能动地位的人,当人物发现自己处于行动之中时,往往是情节空间中固有的结构在对他进行召唤。
在置身于特定位置的主体被替换之后,替换者仍会发挥类似的职能。
因此,在类似的结构主义文本中,人物往往看起来更像是傀儡,动机可疑、前后矛盾。
在这种影片中,分析影片人物的道德立场对于理解导演的目的无异于缘木求鱼,只不过满足了读者在空洞的结构中填入自身情感的意图。
悬疑片能够激发广泛讨论在类型上的原因,即在于空洞的形式能够为观众的多样化解读提供空间,不管是在希区柯克的电影中,还是在黑色电影,或日本的侦探/悬疑片中(比如深田晃司的这部《临渊而立》),人物的道德立场往往是暧昧的,其中多数情况下甚至显出一种自私的“唯我主义”,其他时候,人物的好奇心导致的动机也会超出了写实主义原则所允许的程度。
但是,这种情形在侦探/悬疑片类型中又是合法的,因为我们假定,人物在伦理上的失真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正面的主人公(比如侦探和复仇者)何以在情节的结构滑动中不断变换其能指与所指关系,最终成为和影片中的负面形象——谋杀者、叛徒沆瀣一气的角色。
结构主义分析之于悬疑/侦探类型电影和小说的优势正在于,这两种艺术类型都有一种对伦理解释癖的悬置,它们不关心情节中人物的道德层面,相反,通过不断满足、激发读者/观众的好奇心,叙事快感被创造、堆积起来。
当然,吉尔·德勒兹论述过,侦探小说/悬疑电影往往代表了一种保守主义的价值观,通过案件的侦破、凶手的缉拿归案,“平等”“正义”等意识形态实现复置,人际关系出现新的平衡,好人和坏人之间的势力对比重新由邪不压正向正义战胜邪恶的古老传统回归。
德裔电影史家克拉考尔则认为,侦探角色在电影中的成功塑造和流行,以政治中民主观念的普及为前提。
他以此解释福尔摩斯形象在英国电影中的兴起和在德国电影中的缺席(在克拉考尔论述的年代,德国“仍未建立真正的民主制度”)。
如果延续这种思路,侦探小说和悬疑片在美国和近几十年在日本的流行,也预示了民主政治的普及和社会的稳定化和保守化倾向。
这里姑且存而不论。
在《临渊而立》中,当八坂草太郎(浅野忠信饰)出现的时候,他不仅是一个闯入者,而且还携带着所到家庭中男主人利雄(古馆宽治饰)的“前史”。
很快,我们发现这个一夫一妻一女的核心家庭矛盾重重,夫妻关系仅存形式,而八坂很快取代了“父亲”的位置,并且以丈夫的权力“占有”了妻子章江(筒井真理子饰),分析妻子和八坂在这种不伦之恋中的意图,像笔者上文所论,是注定失败的。
导演无心地制造了含混,是因为这不是故事讲述的重点,通过回避妻子的内心动机,及她对八坂的纵容中“情爱”因素的比重,故事的重心转化为两个成年男人在家庭中位置的结构性的置换。
草太郎在影片结尾,经过八年的消失后重新被发现,重新穿着白色衣服,表明他再次掩盖了的罪行影片的前半段,在视觉意象上,八坂被塑造为白衣飘飘、充满魅力的男子,和其刚从监狱服刑八年出来的个人史形成反差;而与妻子的风姿绰约相比,家庭中丈夫利雄的神情则显得萎靡不振、心事重重,且性格不善沟通。
这已经暗示,在两个男性人物之间,通过参与同一桩犯罪而形成的“孪生”关系,直到八年后并没有终止,相反,各自生活在对方的“明面”和“暗面”。
正巧,在影片时间轴一半左右,也即是妻子章江拒绝八坂发生性关系的要求、女儿惨遭不测前后,八坂把自己的白色衬衣绑到了腰上,露出里面红色的衣服,也成为他即将露出人格潜影、作下犯罪活动的暗示。
尽管影片中其他人物的服饰设计可能没有这么考究,但是,八坂作为主要人物,在影片中只出现了这两种着装变化,因此值得分析——在导致萤(筱川桃音饰)下身瘫痪的灾祸现场(影片从未给出细节,凶手无法确定就是他),萤和八坂的服饰颜色都是红色,形成了一组诡秘的对应。
在影片结尾,如上所述,八坂经过八年的消失后重新被“发现”,重新穿着白色的衣服,表明他再次掩盖了的罪行,以普通人身份生活。
导致萤(筱川桃音 饰)下身瘫痪的灾祸现场顺其自然地,在影片的后半段,时间已经跳到了另外一个八年,观众渐渐知道“真相”:原来利雄是八坂参与谋杀的从犯。
而八坂儿子孝司的出现,则颠倒了两组人物之间的关系,孝司开始扮演原来家庭中的女儿萤在前半段故事中的角色——影片前半段是无辜的女儿为父亲的犯罪、失信和母亲的出轨欲望“赎罪”,影片后半段,则是误打误撞的孝司为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赎罪。
为了不使这组对位显得过于生硬,导演还添加了其他细节——利雄对女儿情感冷淡,但是萤却从另一个迟来的“父亲”八坂那里得到父女亲情的弥补;而在后半段出场的孝司,自幼父亲缺席,却在八坂这里得到了亲情般的收养和宽宥。
如此分析,可以看出,影片中出现了两对稳固的三角形:萤-女儿——利雄(八坂)-父亲——章江-母亲;孝司-儿子——八坂(利雄)-父亲——章江-母亲。
不过,这不是一个俄狄浦斯式的三角,而是两个“父亲”之间争夺其他家庭成员的三角。
在弗洛伊德叙事的心理戏剧中,父子冲突是核心。
而在四个人构成的“三角结构”中,影片冲突的核心不是父子,而在于“两个父亲”。
四个人构成的“三角结构”,和俄狄浦斯情结不同的是,影片中的冲突核心不是父子,而在于‘两个父亲’对家庭权力的争夺在《临渊而立》的这两组结构中,只有萤-女儿、孝司-儿子,始终是无辜的,利雄和八坂多年前的犯罪活动,以及利雄在八坂入狱的八年中对朋友的不作为,导致伦理秩序的失衡,这种失衡在八坂进入利雄家庭不久、并发现后者生活美满(在表面上)之后,导致了欲望机器的启动。
八坂的所有行为,尽管包含着暧昧之处,却都是为了替换利雄在家庭中的父亲角色。
而又过了八年,在他消失之后,利雄成为无行动的主体,在知道孝司的生世真相后,剧情再次出现了理解上的差异:1)他希望通过收养孝司来赎罪,在这个意义上,他把女儿的瘫痪视为自己过错的“报应”(一种古希腊式命运观的改写);2)他想通过孝司来找到导致女儿瘫痪的凶手八坂(这也是他在剧情中亲自交代的,但不一定可信)。
在这个过程中,章江潜在的施害者的身份也更加彰显:对于她是否婚内出轨、和八坂发生关系,影片没有(也无必要)说明,但是她先后四次表现出精神症意义上的洁癖,在接受礼物、捡东西时表现出“对灰尘的恐惧”——多次用肥皂洗手、拒绝其他男人的接触,表明她对自己冥冥中成为女儿凶手情人的愧疚。
影片中最重要的音乐——手风琴演奏的《友谊地久天长》,出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罗伯特·彭斯,本身是一首歌唱友谊的名曲,它和剧情本身的张力关系不言自明。
需要补充的是,不仅利雄、八坂二者的关系是某种被变形的“友谊”——利雄以“友谊之名”收留八坂,成为整个影片的起点——而且八坂和章江的隐情、八坂与萤的关系,何尝不是以某种“友谊”的外观作为开端的呢?
影片一开始带诡异的气氛,色调阴沉,演员言语客气,但夫妻之间,两朋友之间交流怪异,很多情节不予解释,小女孩和琴声算是亮色,随着闯入者的坦诚,与小女孩的友善,宗教因素的加入,渐渐明亮,好像要走赎罪套路,前段女主打扮,气质非常有女人味,真看不出演员真实年龄啊,闯入者一直洁白衬衣,钮扣全系,即使工作时也是全套洁白的工作服,带有皈依宗教的意思,两人情感,精神交流,在宗教的因素下也符合生活逻辑,如果到此为止,就是一温情治愈片,无奈白色外衣下还是血红色内里,河边的接触还算是情感自然流露,室内的激情,情欲已难抑,被拒后被河边野合刺激,回程看到丈夫外出,哼着童谣,脱去白色外衣,露出鲜红的T恤衫,那个杀人者已经再次回来,此后小女孩的遭遇好像是必然了,具体经过原因不重要,有罪者没有完成赎罪,反而带出自己,他人更多的罪,影片里每个人都有罪或罪恶感,两个杀人者,情感出轨,引狼入室的女主,问吃了蜘蛛妈妈的小蜘蛛是不是要下地狱的小女孩,父亲是杀人犯又是小女孩加害者,照顾母亲时心里希望她早点死的儿子,但没有人能被救赎,只有被惩罚,悲剧的是,最无辜的两个孩子却受到了最残酷的结局。
没有恐怖镜头的悬疑片。
临渊而立,四下黑暗,幽深不可测。
主要人物【利雄、章江、八坂、女儿小萤、孝司】电影讲了一个关于“闯入者”的故事。
十几年不见的好友八坂忽然出现在利雄自家工厂门外,要求收留。
虽说朋友久未相逢,但场面尴尬,一种奇怪的气氛便开始飘荡在空气中。
来者少言寡语,不苟言笑,彬彬有礼,但总有一些小习惯和家庭生活的格格不入。
女主人章江信奉新教,一开始对这个不速之客心怀戒心,但当八坂吐露出并且忏悔他的过去(曾经杀人,坐了11年牢),最终感动于他的真诚,又渐渐被他的雄性魅力感染,产生了情愫。
利雄和章江的夫妻感情生疏冷淡,八坂的到来加剧撕裂了脆弱的婚姻关系。
经历了暧昧和好感的阶段,八坂想进一步发生关系,但无奈章江拒绝了这场诱奸。
未遂以后,八坂离开了这个家。
途中,利雄发现小萤遭到意外倒在路旁,身边伫立的正是八坂,他忙着抢救女儿,八坂而消失不见。
小萤受到重创从此脑瘫,而真相到底怎样无人知晓。
夫妇两人过着麻木不仁的生活,直至八坂的儿子孝司阴差阳错的前来应征上班,一潭死水重新掀起了波澜。
同时也揭开了当年八坂杀人事件里,利雄也是共犯的内幕。
剧情关键字【罪、救赎、信仰】电影的宗教气息浓厚,日常里时不时透露着有关讯息。
章江和小萤会饭前祷告,八坂同样有属于自己的信念,而这种信念让他产生了行为上的偏差,他因为一念之差杀了人,犯下了罪。
十年来一直给受害者家属寄钱写信,去弥补心里的内疚和赎罪。
饭桌上讨论的“母蜘蛛被孩子吃掉”的隐喻,像是爱,像是牺牲,也像一场悲剧。
结合电影里几个人的命运,上一代的怨由下一代来承担,孝司向来骄傲的母亲最终要在全身瘫痪毫无尊严之下死去,有种冤冤相报的宿命轮回感。
而没有信仰的利雄显得最轻松,他是帮凶,却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在女儿瘫痪以后反而焕发了活力,松了一口气般的意外回了魂。
因果报应的果落在了有信仰的人的身上,多少有点讽刺的意味。
电影的色彩【红与白】八坂从登场开始就身着一身白得发亮的衬衣,无论去到哪里都是一身素白。
白色往往代表着纯洁,八坂借此来表达他的悔改,对宗教的皈依和往事赎罪。
包括教小萤弹风琴,和章江一家出游,都一副温顺陈恳的模样。
但当他褪去外套,赫然可见的是一抹腥红。
红色的冲击力不言而喻,他疯狂的向女主人索爱,几次半推半就之下关键时刻悬崖勒马,随即后面就发生了惨案。
虽然没有明确说明小萤的意外就是八坂一手造成的,但在小溪边八坂对着利雄一番怒气冲冲的话语,凭什么你结婚生子幸福生活,而我一无所有。
这十几年来压抑已久的积怨,已经像火山一样蓄势待发。
他他想夺走这原本可能属于他的一切,他也几乎得手了。
夺不走,就毁灭它。
电影的留白部分非常多,比如小萤的意外,章江究竟有没有和八坂有实质的关系,八坂这么多年去了哪里,包括最后小萤和孝司到底救活了没有,都让观众自己去理解。
在我看来,整个故事都在讲毁灭。
带着希望去死,是不是比绝望的活着来得容易一些?
女主角带着女儿,站在吊桥上犹豫良久,却没有多少希望能稀释想死的念头。
站在深渊纵身一跃,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原来的她已经死了。
这里的感受,有点像《非诚勿扰》笑笑的自杀。
救上来又能怎样呢,她们都是吃母亲蜘蛛,注定上不了天堂。
———————————————————————电影里一闪而过的书信,我抄下来了。
字里行间里,的确能体会到八坂的后悔和真挚。
也许,他认为自己亏欠死者家属的必须要还。
而利雄欠他的,也同样要另一种方式去偿还吧。
这是他的理念,也是他自认的原罪。
謹啓清涼の秋気身にしみるこの頃、いかがお過ごしでしょうか。
私は、すでにお伝えしました通り、十月一日、11年の刑期を終え、出所いたしました。
その後、しばらくの間は県の施設に入所していましたが、いまは昔からよく知る友人の元に世話になっています。
来月からは山形の知り合いのところで働くことに決まりました。
刑務所を離れ、空気の匂いを嗅ぎ、人の温かさに触れるにつれ、私はなぜ生かされているのだろうと自問自答を繰り返しています。
死ぬべき私が生きている。
その意味を考えています。
考えば考えるほど、罪の償いは終わっていないことに気づかされ粛然といたします。
これからの私の人生は村田家…谨启正是清凉秋意到来的时节,一切都好吗。
如前所述,我在十月一日,为期11年的刑期结束,出狱了。
在县政府的中途之家短暂入住之后,现在住在往日好友的家里,承蒙照顾。
我决定下个月去山形县,在认识的朋友家附近打工。
离开监狱,闻着空气的气息,感受着人群的温暖,我不断的在对为什么活着而自问自答。
本来应该死去的我却还活着,想着其中的意义。
越想,越觉得罪的补偿还远没有结束。
从此以后我的人生就为村田家…
整个片子围绕一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主人公利雄展开。
平淡的外表下,一个漠视亲情、友情、爱情的小男人。
由于片子没有交代利雄和草太郎是什么关系,因何事合谋杀人,搞得整个剧情如云里雾里,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只能靠猜测和判断。
看了很多影评,由于大多数或全部与我的判断相去甚远,不得不立文为解开真相提供部分借鉴。
第一疑问:利雄和草太郎的关系及合谋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 利雄和草太郎可能是发小,关系甚密。
利雄可能喜欢上一位女子,但这个女子已有男朋友,为夺人所爱,相约草太郎干掉这个男子。
信奉哥们义气的草太郎欣然同意,共同谋杀了这个男子。
利雄成功占有了这位女子。
第二疑问:利雄的女儿萤是不是草太郎所害 我认为萤是出了意外车祸,不是草太郎所为。
由于利雄夫妇都怀疑是他干的,草太郎众有千口也难辨,只能远走他乡。
第三疑问:孝司是不是草太郎的儿子 我认为孝司不是草太郎的儿子,恰恰是利雄的私生子。
那为什么那位受害者的女友说是草太郎的儿子呢?
女子不能接受这个用情不一的利雄就是儿子孝司的亲生父亲,对那个两肋插刀,几十年来一直为受害者家属写信忏悔并寄钱的草太郎心存好感,在临死前告诉儿子草太郎是亲生父亲更可能。
以上三条,为什么我会这么判断?
一是从剧中每个人的对话中,找到蛛丝马迹;二是从利雄、草太郎迥然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判断。
我个人觉得比较准确,这里就不一一指出依据了,一切尽在剧中。
作为恐怖电影的本作已经有了足够精妙的探索:即是若异物入侵日常空间就是恐惧本源的话,那么这个异物是来自日常本身呢?无论是白色被单构成的泛白,还是过分突出尖锐化的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声响,都以一种“过度”的极端状态突入;而浅野的角色作为闯入者,在开头却又泛白到隐于日常景观之中。日常和非日常两种状态被错位,然而寓言化的故事让这种难以明言诠释的错位渐渐显像成隐喻,对我来说算是一种多余的余味。
毫无可观性。故作高深。作为外国人,我们就不要捧他们的臭脚了。因为不了解日本的情况,我作为观众根本搞不清楚这部电影在讲什么。
逃避记忆的人们试图掩盖真相,最终却只能将周遭的一切拖入深渊,看似平铺直叙,实则暗藏玄机,宗教内容的引入绝非空谈,寻常对话中包含着悲剧的预兆,平稳整洁的画面亦将泥沼一样的生活本质描绘的不寒而栗,浅野忠信则将一个不讨巧的人物演出了应有的超越现实的感觉。
猩红衬衫诡异微笑的浅野忠信,真是比恐怖片还恐怖片。
感觉这种家庭作坊挺好的
当妈妈开始问学徒男孩你的爸爸呢……就不敢再看下去了。每个人都有深渊的。
17十佳,风格凌厉独特异于其他日本导演
救赎与“自救”,后半部分节奏稍微有点乱,或者说难以跟上导演思维
于是看到了各部新浪潮电影的影子
演员的表演功力强,背影都有戏。接受不来逻辑跳跃的剧情,故意留下各种猜疑让观众去发挥,最初的杀人动机?杀了人还不停给家属写信,多折磨人。小女孩倒在操场上就能脑大量出血?出场的人真少啊,完全没有群众演员,所以才如此冷漠?
每个人都无法看清真相的全貌,人们活在了自己设定的罪与罚之。
又臭又长,悬疑真不要拍得紧凑点吗?这个故事是为了什么呢?一个内心自私又懦弱的男人最终被惩罚?
中规中矩 并不出彩
17.06.27~17.06.28阴风阵阵。毛骨悚然。
6/10。深田晃司在“入侵”故事里加入了[他人之子]的反转,妻子嘲讽式的自摔巴掌呼应了浅野忠信提到的前受害者家属,自责感如鬼魅般缠绕于她,休闲长椅上与健康女儿并坐的公园场景跳转到海边,水这个洗清罪恶、新生的意象反复出现直至自杀高潮,表面上穷极乏味的生活片段拥有一个重大包袱引导剧情走向。 @2017-04-09 13:31:52
七零八落的语言(谎话)对仗工整四散的诸位德行。神迹与神罚,依次降临。有想到《登堂入室》。啊唯二拥有明朗色彩的萤酱与孝司,却成为“靶心”这件事,生理性呕吐了。
三分心理惊悚,七分故弄玄虚
最后结局好突兀
一个没说完的故事,中间留了那么多的悬念,结尾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结束了,无法更深入的了解每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是真心悔悟还是来报复的。0811-20:00
【4/10】关于业报?关于宿命?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仿佛没有重点,什么都没交代清楚,总不能全靠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