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几句题外话。
经常看见听见有人呐喊“花钱买票了但不喜欢,凭什么不让我们说出来”等等。
我认为言论肯定是自由的,有资格管住口舌的,只有自己。
但言论同样是有影响力的,几句发泄情绪的愤懑,或许就造成他人判断上的干扰。
网络这层保护让这些影响无从负责可言,却会让人性的劣根性逐渐暴露。
从道德上,这其实是一种悲哀。
电影行业处在朝阳阶段,高额的成本与漫长的周期使得票房数字成为生产一部电影不得不考虑的重要因素,甚至很多电影直接目的就是不择手段的赚票房。
尤其是喜剧这种成本和周期都相对低的类型片,更是想赚票房的资方的头号选择。
我当然希望国产片都是《让子弹飞》《疯狂的石头》《烈日灼心》(以前的神作就不提了),但一位优秀导演很难得,一部优秀作品更难得。
真正文化的提炼与升华是理性的鼓励支持和凝聚,绝不是喷与黑或捧与吹。
举个例子,我相信如果有一天中国足球在世界足坛有了一定分量,促进他们成功的,除去球员素质教练手段国家力度,身后的力量一定是举国人民同心支持的大环境,而不是眼下的挖苦嘲讽谩骂。
我相信电影亦然。
再说说《缝纫机乐队》。
毋庸置疑它还是有缺点有瑕疵的,毕竟是一个新人导演的第二部作品,从细节拿捏到整体调性都还有不到位和生涩之处。
但同样毋庸置疑,它是有优点和精华的。
其实平心而论,笑出来的部分不算非常多,不过喜剧段落的处理是很细心的,比如老杨诊所上面挂牌“妇女之友”,镜头只是一闪而过,多数人不会注意到这里,但这与老杨想找后老伴的心思相同。
诸如此类的情节非常多,可以看出剧本很扎实,在很用心营造故事与人设的真实性。
再有就是音乐与摇滚,片中选择得麦田守望者的《顶嘴》,新裤子乐队的《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以及赵英俊原创的《都选C》《塑料袋》,与剧情贴合度很高很容易引起共鸣,歌曲本身也是非常带感动听。
摇滚的大小细节更是不胜枚举,一个真正有情怀的摇滚迷是不会在观影过程中产生负面情绪的,毕竟它在电影中出现,本身就是惊喜。
即使从电影层面解构分析,《缝纫机乐队》也不是一部烂片,但我不想分析它,我也不是抱着分析它的目的进的电影院。
一部电影,让我笑了,让我哭了,让我思考了,它在我这里就成功了。
没错,我一直认为电影是感性的东西,而我也是感性的人。
可是反过来,即使《缝纫机乐队》让我昏昏欲睡百无聊赖,我依然会理性的评判,认真与细心这种态度,是我无论如何没有办法让自己去打低分的,这与那些贺岁片存在本质差别。
所以平心而论,我不认为在这种态度下,这是一部想要赚取票房的纯商业片,我也不认为音乐梦想只是为了进一步博票房的情怀旗帜。
或许它不够完美,但它已经尽力。
对于影片好坏,言论是自由的。
不过我想说,请收起毒舌,无论如何请尊重他人的劳动成果,无论是《缝纫机乐队》还是其他有态度的电影。
我们真的爱电影,爱这光与声的艺术,就给它健康与积极的环境。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智者不必仁,而仁者则必智。
共勉!
从七七八八听说这个电影,到前几天和参演的几位老炮儿聊起,心中隐隐的担忧逐渐放大。
我倒不是怕电影差,而是可惜了(liao)的,怕是本来就被妖魔化的摇滚乐,在不明真相的广大人民群众前面,又会再一次没能逃脱继续被妖魔化、被傻逼化的命运。
看完,果然不幸又成了真。
且不说故事的不合理不现实,也不说角色的干瘪和荒谬,更不用提根本不存在的人物成长弧光什么的。
低俗咯吱人的梗,浮夸的表演,断裂的杂乱的情节,这些也都暂且忍,但把大铁链子(金链子永恒属于hip-hop土豪)加皮衣加哥特烟熏妆再加点儿吉他失真和貌似重一点儿的鼓点就等同于摇滚?
真的是够了。
从《北京杂种》到《北京乐与怒》再到《缝纫机乐队》,中国电影真是毁摇滚不倦。
几乎都是批一张喧嚣热闹叛逆不羁或人渣或理想的摇滚大皮,内里则是摇滚的内核沾不上一点儿边儿的垃圾。
摇滚,就像个原本漂漂亮亮的姑娘,在中国,只剩下被各色编剧们导演们轮流强暴的命,搞得面目全非,声名尽毁。
大概个人觉得能看的,只剩管虎当年的《头发乱了》,虽然也浮夸,但好在能落(lao)在地上,看到挣扎看到反抗看到现实社会的小角儿。
每每被人问,你说五月天不是摇滚你说汪峰不是摇滚你说赵磊不是摇滚你说我们说的这些个都不是摇滚,那你特么说什么是摇滚?
我也说不上来。
要是能一言以蔽之,那肯定不是摇滚。
我只知道,大音量不是摇滚,叛逆不是摇滚,犯横耍流氓不是摇滚,四处睡姑娘不是摇滚。
虽然它们很多时候的确是摇滚所呈现的面目。
高大上的话大家都会说,比如摇滚是态度,是精神,是理想。
都没错儿。
于我而言,摇滚可能是勇气,独立思考的勇气,不随波逐流的勇气,敢于与众不同的勇气,对这个社会和世界负起责任的勇气,能在贫穷、逆境之中依然死磕的勇气,同样能在富有、顺境中依然清醒的勇气,投入红尘却与这个花花世界永远保持着距离的勇气。
为什么刚才看电影时,我旁边有人看哭了一直在擦鼻涕,我猜是他或许是想起了他曾经拥有却被自己丢掉的那份勇气吧。
再怎么说,摇滚不是巨大的吉他,竖着的和躺倒的,都不是。
摇滚也不是竖起的食指和小指所组成的手势。
估计电影上完,今后的好歌手啦嘻哈啦民谣啦韩星啦迪厅啦春晚啦的演出舞台下,会看到越来越多的这个手势吧。
只是,这些激动的举着手喊着我爱你的人,不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个名叫sign of the horns的手势,自1960年代在摇滚乐圈被广泛使用以来,它的最初最本真的含义是撒旦和魔鬼,是和上帝的对决。
《缝纫机乐队》是大鹏的第二部导演作品,延续了小人物逐梦的故事,讲述了一群有趣的摇滚爱好者帮小镇集安重拾音乐梦想的故事。
小镇青年胡亮(乔杉 饰)为守护家乡摇滚公园,高薪请来音乐经纪人程宫(董成鹏 饰)筹办演唱会。
最后集合了鼓手-炸药(李鸿其 饰),贝斯手-丁建国(娜扎 饰),吉他手-杨双树(韩童生 饰),键盘手-希希(曲隽希 饰)组建了“缝纫机乐队”,演出筹备之际,当地房地产大亨为尽快拆除公园,表示愿出高价迫使程宫取消演出。
面对高额诱惑和音乐梦想,程宫该怎么决断,摇滚小镇集安的摇滚公园能否保全,集安人的摇滚梦想又将何去何从的故事,有笑点,有感动,真的挺不错的!
并不是说因为电影有多好看,而是一开始大鹏的第一部片煎饼侠我一直都没看,等到满大街的五环之歌响起的时候,我也压根没把这两件事关联起来。
然后有一天我震惊的发现,原来五环之歌唱的并不是奥运五环,我的三观都发生了质疑,原来我居然这么out了。
当时还发了个朋友圈,发现跟我一样震惊的也不是我一个人,我就平衡了。
为此后来又去补看了煎饼侠,说实在,并不是我的菜。
反而这次的缝纫机乐队,有那么点打动我的情怀,当然其实我自己并没有摇滚情怀,但身边有摇滚青年喜欢啊,难免也会有些被感染。
哦,当然,前面还有动物世界的贴片也很酷,这算是意外的收获。
不知道这次里面的音乐是不是也有五环之歌一样,会满大街传放呢。
来张照片镇楼
80、90年代是中国摇滚的兴盛时期。
当黄贯中和叶世荣在电影《缝纫机乐队》的片尾露脸上,还是难免引得影厅里观众席上一阵惊呼的抽气声。
逛影评的时候,在评论区看到两个人在争论,一个说大鹏又从香港请来beyond,蹭摇滚的热度,卖情怀一个说 摇滚现在还真有热度么,你看看自己周围有人听摇滚么……提到摇滚圈,最常看到的是什么……王菲很多年前有个男朋友,叫窦唯;拿无人机跟章子怡求婚的那个,是汪峰;紫霞朱茵最后离开了至尊宝,成了黄贯中的亲密爱人;到4月1日就定时刷“哥哥”的那群人,到6月30日,还要再刷一波“永远的黄家驹”和“难忘的beyond”
这是一张beyond赴日本宣传期间的合照,上面每一个人都年轻的不像话,个个挡不住的英姿勃发。
到现在,KTV里的《海阔天空》、《光辉岁月》、《真的爱你》还是必点的经典曲目,后来又增加了一个《喜欢你》……《缝纫机乐队》在影院上映后,这些金曲歌单里可能还会再增加一首《不再犹豫》和《再见理想》 。
那支电影里的乐队最后站在大吉他雕塑的废墟前,唱了首《不再犹豫》,请来了200多支乐队,以及在网上传遍的——半个摇滚圈的老炮儿们。
80-90年代,除了beyond,还有很多至今令人难忘的摇滚人和他们的乐队们赵明义的保温杯和“摇滚钉子户”让赵明义和黑豹乐队重新进入大众视线的,是他的保温杯。
1987年,在组建唐朝乐队之前,丁武找到李彤、成立了黑豹乐队。
一年后,丁武退出黑豹乐队,随后窦唯加入,成为了乐队的新晋主唱,在1988年-1991年的三年时间里,给乐队留下了令人难以忘怀的《Don'l Break My Heart》、《无地自容》,也给此后近30年的大小娱乐报纸、八卦博文留下了永远嚼不干的话题。
1991年,窦唯退出,黑豹乐队的成员几经更迭,从栾树、张克芃、到最后的张淇,前后经历了近10位主唱。
但作为乐队鼓手,赵明义依旧坚挺。
从1989年部队转业加入黑豹后,直到今天,都没离开过。
这种精神应该算是摇滚圈的钉子户了。
赵明义在电影《缝纫机乐队》里也饰演了一位钉子户,举着铁锹站在养殖场门口,跟地产开发商叫嚣抗争的那种,导演大鹏算是很聪明了,把一位摇滚乐手的坚守精神在银幕内外贯穿到了底。
跟赵明义一样坚挺的,是黑豹乐队。
在成员屡经变动的情况下,依旧保持着稳定的音乐产出、并积极活跃在国内外的大小摇滚舞台上。
就在2017年1月,还参加了在国家体育馆水立方场馆内举办的“跨年全球歌会”,演唱了歌曲 《How Do We Find A Way》。
除了乐队鼓手外,赵明义从1996年起,扛起了黑豹乐队经纪人的重任,在演出的同时还悉心打理乐队各类演出事务,使得黑豹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发展态势。
但估计赵明义自己也没想到,比起数十年如一日坚守鼓手岗位、苦心打理乐队更让人们感动的,是他的保温杯。
这位用了20年保温杯的鼓手,已经陪伴黑豹乐队走过了近30年头。
这些年,赵明义出门都会带保温杯,还会根据季节不同,交替泡茉莉花茶和普洱。
现在黑豹乐队的五位成员里,赵明义和吉他手李彤、贝斯手王文杰,都是60年代生人,50岁左右。
键盘手惠鹏和主唱张淇,一个35岁,一个37岁。
看来,生活在继续,茉莉花茶要泡,摇滚也要接着躁。
那些曾经的传奇现在在何方继续传奇?
唐朝乐队 刘义军离开黑豹乐队后,丁武和朋友在1988年成立了唐朝乐队,一年后,刘义军在他的邀请下加入“唐朝乐队”,担纲主音吉他手。
刘义军最早学习的是古琴。
14岁,他拿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把吉他,此后便在父亲的反对声中,开始了一天15小时的练琴生活。
唐朝乐队首张专辑《梦回唐朝》在亚洲范围内大获成功,“老五”刘义军还一度被《SPIN》杂志评为“中国最伟大的吉他手”。
此后的漫长时光中,“唐朝老五”名字便伴随他在摇滚圈浮浮沉沉。
在电影《缝纫机乐队》中,刘义军客串了一位外科医生,一头潇洒的长发被蓝手术帽裹了个严实实,握着手术刀的他、神色严肃而冷漠,完全跟舞台上弹起吉他兴风作浪的样子判若两人。
“唐朝老五”的绰号在当时的国内音乐圈叫得很响,有“北有老五,南有捞仔”的说法。
这位手速极快的吉他手,被业内评价“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仅技艺高超,更是满含创意和情感。
因音乐观念上的差异,在两进两出乐队后、刘义军以“唐朝老五”的名字继续从事音乐创作和独奏表演。
刘义军曾说过,吉他是一件非常独特且内涵丰富的乐器,琢磨起来没有止境。
在个人专辑《再度归来》中,他所使用的吉他就是一把“怪琴”。
据说,他还要继续把琴弦的条数增多,希望到老一点的时候,能搞出一把有40根弦的吉他。
鲍家街43号乐队龙隆比乐队名字更响亮的,恐怕是用无人机向章子怡求婚的汪峰。
成立于1993年的鲍家街43号乐队,大部分成员都来自于中央音乐学院,乐队名字用的是学校的门牌号码,可以说是摇滚青年中文艺派的典型代表了。
1994年,乐队还与中央实验话剧院合作,负责了话剧《浮士德》的全部音乐创作及配乐演奏。
此后三年,乐队参加了大小数百场积累名望,很快成为了北京“新音乐”中的一颗耀眼新星。
1997年,乐队也迎来了首张同名专辑。
2000年,随着汪峰签约华纳音乐,乐队不久便随即解散。
乐队的主音吉他手龙隆在电影《缝纫机乐队》里卖起了秋裤,分颜色、分型号、还带“开天眼”的那种。
这位汪峰的同校同门同窗,也毕业于中央音乐学院中提琴专业。
乐队解散后,龙隆成了一名独立音乐制作人,参与制作了周迅、王菲、叶蓓、老狼、斯琴格日勒、窦唯、羽泉、等众多歌手的音乐专辑与单曲,后与内地音乐制作人卢中强、资深民谣音乐人洪启一道组建了独立厂牌——十三月唱片公司。
那些搞起摇滚来,又妖又美的女人们骑士乐队斯琴格日乐《缝纫机乐队》开场,一个梳着两只马尾辫、穿着连衣裙的女主持人站在小学礼堂的讲台上报了幕,电影里的故事也就由此正式开始。
很难有人把这个形象和10多年前留着蓬松短发、手握贝斯高歌的小个子姑娘联系起来,她是斯琴格日乐。
新世纪之交,国内乐坛窜出了几匹黑马,斯琴格日乐就是其中一个。
斯琴格日乐,在蒙语里是“智慧之光”的意思。
2000年,短发蓬蓬的姑娘、肩挎一把拉风的贝斯,带着少数民族特有的极强穿透力嗓音,和臧天朔一起站在舞台上嘶吼出了一片新天地。
她的第一支专辑在2000年的10月发售,就名为《新世纪》,臧天朔任制作人、导演郑浩负责音乐录影带,可谓双倍加持,一举横扫了当年所有的最佳新人奖。
在离开臧天朔的乐队、沉寂两年之后,斯琴格日乐经由正大国际发售了第二张专辑《寻找》,已成为独立制作人的她,带领乐队完成了《幻想》、《什么》、《水中花瓣》三首歌曲的制作,来自亚洲摇滚重镇马来西亚的几位顶级乐手为这张专辑量身制作了《错了对了》、《日子一天一天的过》、《暖吉娅》三首歌,她的音乐透过摇滚重获新生。
此后,在音乐上越发成熟的斯琴格日乐,先后在2005年、2012年推出专辑《我自己》、《山泉》,从词曲、到编曲、演唱,包括配器,几乎全都独立完成。
近两年,斯琴格日乐连续推出了两部颇具特色的少数民族专辑《织谣》、《织谣Ⅱ》,将个人原创风格打到极致。
眼镜蛇乐队肖楠1989年春天,中国第一支全女子摇滚乐队成立,命名为眼镜蛇乐队Cobra。
1990年1月,乐队在四川成都首次公开演出,此后应邀参加了中国摇滚音乐史上划时代的“1990现代音乐演唱会”,与“唐朝”、“ADO”、“1989”、“宝贝兄弟”、“呼吸”等乐队登上了同一片舞台,这场演出也成为中国摇滚史上的第一次大阅兵。
自成立以来,眼镜蛇乐队先后与内地独立音乐厂牌“红星生产社”及“新蜂音乐”合作推出两张专辑。
此外,这支全女子摇滚乐队,还是第一支在欧洲巡演、第一支在纽约CBGB俱乐部登台的中国乐队。
在国内,眼镜蛇不仅是难得的全女子摇滚乐队,更成为了中国女性前卫文化的杰出代表。
乐队经历了数次人员变迁,但始终保持全女子阵容活跃在舞台上,这其中,吉他手兼主唱的肖楠、和鼓手兼主唱的王晓芳从未变过。
肖楠在电影《缝纫机乐队》演了一位铁骑行千里的女摩托车手,潇洒起来甩现在各种搞穷游的小姑娘十条街,就跟她的摇滚一样,从90年代到21世纪的头十年,这股老娘最躁的劲儿还可以再保持到下个30年!
谁说摇滚乐队就不能搞出点新花样二手玫瑰乐队姚澜出生于1980年的姚澜,算是赶上了中国艺术家最好的年代,1995年,他入学到北京工艺美术学校念书,随后开启了乐队生涯,先是进了紫环乐队,后来又从紫环到了二手玫瑰。
这位弹奏风格极富变化和灵性的汉子,被称为中国史上最妖娆的摇滚乐队吉他手。
1999年建军的二手玫瑰,秉着“坚持做中国特色摇滚乐”的宗旨,在舞台造型上把红底绿花的“中华田园棉被风”使用地出神入化,音乐上更是把东北二人转和现代摇滚做了大胆融合,奇幻诡异的风格吸引了一批乐迷的青睐。
乐队里弹起吉他来最“骚”的姚澜,在电影《缝纫机乐队》中束起了一头自来卷,白黄格子衬衫的纽扣系到了最上面的一个,窝在水泄不通二环的出租车上摇头叹气。
2010年,在二手玫瑰新专辑《人人有颗主唱的心》发布会上,这位“出租车司机”以近乎全裸的形象亮相,带来了自己主唱的《昨夜星辰》。
卷曲的黑发、圆框厚底的眼睛、苍白瘦削的肉体,游离沉迷的眼神,这就是姚澜。
骚得不是人,而是吉他。
新裤子乐队彭磊新裤子乐队的《没有理想的人不伤心》只要一响起来,很多人就开始泪目。
这支算作比较年轻的乐队,成立于1996年,1998年发行了首张专辑《新裤子》,至今共发行了7张专辑,被评价为中国最具现场活力及创造性的偶像摇滚乐队。
有趣的是,乐队跟摩登天空签约后,还把公司电脑设计部的职员庞宽挖进了乐队;庞宽是一名很酷的键盘手,经常使用旧式电子琴音色,台风颇佳,极具煽动性。
在电影《缝纫机乐队》里看起来呆头呆脑的电台接线员,是乐队的主唱彭磊,始终致力与活跃在文艺青年的阵前。
被评价为“形象思维尤其发达,逻辑思维极其混乱”的彭磊,写书、导演话剧、什么都试着干过,不图赚钱,就图乐呵。
乐队也凭借独具一格的复古情怀,始终站在潮流的风口浪尖,被外媒赞誉为“中国最时髦的乐队”。
在电影里出现的摇滚圈半壁江山,还远远不止上面那些:痛仰乐队高虎高虎为电影《路边野餐》作词作曲的《公路之歌》
(成立于1999年的痛仰乐队(Miserable Faith)是当下中国享有最高声誉的摇滚乐队之一)OK KING乐队谢天笑谢天笑最新专辑《那不是我》中的歌曲《乌云的心意》
(1972年12月8日出生,中国著名摇滚歌手,词曲创作人)超载乐队李延亮专辑《生命之诗》Unplugged 现场 非常好听的歌《如果我现在死去》
(超载乐队,成立于1991年9月,中国第一支激流金属摇滚乐队;李延亮吉他非常刁)麦田守望者乐队萧玮专辑《我们的世界》中的歌曲《一意孤行》
面孔乐队欧洋专辑《火的本能》中歌曲《自由人间》
(中国著名摇滚乐队之一 成立时间 1989年)天堂乐队雷刚《有人说摇滚已经死了》
(天堂乐队,1992年底出道,中国元老级摇滚乐队之一,素有摇滚硬汉之称。
)谈起中国摇滚的辉煌时期,虽然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但它不老,它还非常年轻。
未来很长,老炮们一起走。
文章引自@ 漯河贴吧
看完电影出来,感觉看了一个用力过度版的《煎饼侠》。
全片基本都套着《煎饼侠》的模板又来了一遍——屌丝失意——屌丝求财——屌丝奋斗——屌丝得意——屌丝拿钱卖队友——屌丝突然醒悟不要钱了——屌丝顶着压力和伙伴们一起完成逆袭——结尾猛灌鸡汤+情怀——屌丝最终逆袭成功抱得美人归。
但是很不幸,《缝纫机乐队》作为一部喜剧,完成度还没有《煎饼侠》高。
虽然很多人喷《煎饼侠》,但是我仍然觉得在中国近几年的喜剧电影中,这是一部不错的喜剧,至少是能让人笑出来的电影,而不是硬咯吱人。
比如说《煎饼侠》小卖部抢劫那一段,真假劫匪人物调换,是喜剧电影通用的一种搞笑套路。
对于中国当前的喜剧电影来说,已经算是高级的套路了。
《缝纫机乐队》里基本没什么情节上的套路,一些笑点还需要有人装疯卖傻扮丑来实现。
而大鹏把主要的笑点都放在语言梗上了。
但是很不幸,这些语言梗都不高级,甚至像很多网大和烂俗的喜剧电影。
恶俗,低级,打一些软色情的擦边球。
“怎么就把你安排到我床上来了”、“你在北京也这么偷人么”、“柳岩是谁都能摸的吗”(我觉得这句话尤其恶心。
你和一个女生关系再好也没必要如此恶搞)这样的话,像很多所谓的喜剧一样,全程想要咯吱着你笑。
的确是有人笑了,但只是影院里嘻嘻哈哈一些零散的笑声。
不少人则只能在影院里尬笑。
影片人物塑造都不太能立得起来,一些人物的情感逆转都有些突兀。
前半程的几个主角的情感铺垫做得并不算足,乐队成员的情感从离到合再到离与合都没有太多说服力,到最后看到突然蹦出来的几百人涌入广场就有点目瞪口呆了,然后强行摇滚情怀,鸡汤真得浓到喝不下去。
众多摇滚明星参演算是有趣的彩蛋,可以一边看一边数都是谁。
然而对于电影来说,这只算得上小聪明。
电影好,这会是加分项,电影差,这就成了情怀骗分项了。
不可否认,大鹏是一个很讨巧很会来事儿的人。
每个片子里都能攒出一大把的大小明星。
但是只有小聪明拍不好电影。
但凡不是天才,都需要不断勤奋地学习、输入,才能做好输出。
大鹏本身已经是科班外的人了,《父子雄兵》对于他来说已经透支了很多信誉度,对我来说《缝纫机乐队》差不多算是砸了《煎饼侠》建立起来的喜剧招牌,他的下一部电影看不看都要打上问号了。
短视频和电影并不是一回事,感觉大鹏如果真的还是想做电影的话,需要收起“傻逼”“揍他”的戾气,潜心再学点东西,而不要看到人说不好就暴跳如雷。
如果这是一个8分的片子,几个影评人的1颗星会影响总体走势吗?
今天去电影院二刷了一部电影,不是票房一路飙红的《羞羞的铁拳》,而是成绩蛮差的《缝纫机乐队》(以下简称“缝纫机”)。
我终于意识到,我也是个快要到不惑之年的中年人了。
公号“桃桃淘电影”在评论《羞羞的铁拳》时引用了一张图片,一大群看片笑到模糊的年轻人中,有一个一脸麻木的不和谐者。
这几年,我大概常常就是那种角色吧。
年轻的时候,喜欢在电影里面找隐喻、找象征、找意义、找方向。
后来可能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就在生活之中,每天身边都是真相,就不那么热情了。
曾经再难看的电影,只要开了头,就一定要看完,心中常存万一有反转的念想,然而现在只要不合胃口,就中途退场。
这可能是中年的绝望。
以前别人的评价很重要,一旦自己的理解和大众不同,就先躬身自省,是不是自己出了问题;现在变成真正diss天diss地,就是不diss自己了。
这可能是中年的倔强。
今天二刷的时候,坐我右边的一个大叔很困,刚开场就睡着了,并且打呼噜,我觉得他吵到我看片了,就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电影院里还有不少座位,请你找个舒服又不打扰人的位置,好好休息一下。
大叔惊愕了,睡意全无地看了看我,走了。
对,这样“合理冒犯”的事情也是年轻的我不会做的。
写影评?
我在豆瓣的上一篇影评是八年前的事,渐渐稀薄的表达的欲望,也许正是岁月的礼物吧。
为啥又写,因为觉得缝纫机的恶评比例离谱了,还是说说电影吧。
有一些批评,说《缝纫机乐队》“尬摇”,蹭情怀、消费摇滚,我不知道摇滚有什么好蹭好消费的,第一没有一档“中国有摇滚”的爆款综艺;第二除了一个汪峰在“好声音”、“新歌声”里摇滚着,我没见谁真正摇滚进了公众的视线。
大家碰瓷都是找奔驰宝马劳斯莱斯,有人往OFO摩拜前面躺的吗?
一条被顶得很高的短评里面说,“把摇滚和梦想等同起来得有多中二”,这话我听着就不太高兴,我一个1992年就花14块钱巨款买了唐朝第一盘卡带的人,虽然我没有把摇滚当做梦想,但我当时首先想当一个车田正美一样的漫画家,然后也想成为一个金庸一样的通俗小说大师,这些想法好像也挺中二的。
奥,我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这部中二的电影了,原来我就是胡亮,我就是程宫、我就是希希爸爸,我就是杨双树啊。
这个电影不就是在讲述我们的故事吗?!
“缝纫机”里面有两条线,第一条和现实同构,少年梦想组乐队的胡亮,琴弹得说不上多好,也蛮不错,没有老婆没有女朋友,每天滚一身泥,在招牌都掉了的厂房里修车;键盘手希希爸爸白天上班晚上代课挣钱养家、偷偷摸摸教孩子、打游击一样藏私房钱,躲着练跆拳道的老婆;“吉他大帝”杨大夫,每天老老实实喝茶看妇科,留着收藏的吉他不舍得扔掉,但也不敢再碰,因为还要讨好女儿,不然找夕阳红老伴这件事就泡汤了。
有人说程宫组队闯关没逻辑,为啥这些人这么牛都沦落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生活就是这样的。
剧中建国爸爸洗手臂上的“摇滚不死”洗了一半,是他还相信摇滚没死吗?
不是,因为他现在怕疼。
渣滓洞的革命者写着要“把牢底坐穿”,二十二勇士可以飞夺泸定桥,他们怎么这么牛逼,不怕死吗?
是啊!
有时候梦想这个东西,就是能够生死人而肉白骨的。
但是在现实的逻辑里,手指头划一个口子,就会疼!
洗纹身,就会疼!
因为这个疼,再也没有意义了。
有梦想但是换不来钱,也会疼到死,所以建国爸爸老老实实去挣钱了。
还不忘教育程宫,“建国妈妈病了要换肾,我在街上摇滚一会,能摇出一个肾吗?
” 当然,摇不出来,这个理由太他妈强大了,于是一下子就把程宫打败了。
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和我们讲道理的。
这条线是“缝纫机”现实主义的A面,如果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当程宫坐在出租车里听到摩托呼啸而过,“都选C”在飘荡在北京冷漠的空气里时,他就不会下车,这个故事,大家散了就散了。
然而第二条线索出现了,超现实主义的欢乐像一道光,洞穿了混沌琐碎灰暗的现实:程宫回到集安,重组乐队,完成930演唱会,每个人都嚎叫,唱到飙泪。
所以这个现实主义的悲剧变成喜剧了吗?
没有啊,朋友们!
因为走出电影院,我们还是我们自己。
那个带着梦想的小胖子并没有打败工资、加班、奖金、升迁、孩子、老人、时间,他依然被孤独地留在时间的长河中啊!
这电影有两个情节,让我忍不住眼眶湿了。
第一个,是刚才说到的,程宫在北京的街头,听到集安小城里的歌声,他背叛了友情、爱情和理想,因为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
在现实的逻辑里,这个世界不值得信任,所以摩托情侣停机了肯定是卷了钱跑了,想给人家充一百块钱的胡亮就是脑袋进水!
他不断说服自己,就这样一往无前。
可是,万一,如果,那一切脆弱的美好都是真的呢?
印着“缝纫机乐队”的旗子真的在摩托后座上飘起来了呢?
你这样杀死那个曾经天真的自己,对吗?
这些过去的过去的过去的事,我们早忘了。
在电影里,大鹏问出来了。
第二个,是缝纫机乐队被困消防车,危机关头,建国和希希两个电话,建国爸爸和希希妈妈各率一路人马狂奔而至。
王劲松饰演的建国爸爸跑得那么认真、那么决绝、那么努力,真是把我看哭了。
这不是一个喜感十足的情节吗?
你的泪点好奇怪啊!
是啊,就是这么奇怪,丁建国的爸爸是个反派,缝纫机乐队破坏他的拆迁开发计划,他不是应该处处使坏吗?
张发财他爸投资了他的公司,他不怕张发财老爸撤资吗?
他咋就这么跑出来了?
丁建国不是和父亲关系非常差吗?
这个时候怎么想起爸爸了?
是啊,为啥啊,一路狂奔啊!
为了自己女儿的召唤欣喜若狂,啥都不要了,这太中二了吧!
可是,好想要这样的中二啊!
就像最后的公演,哪儿呼啦啦就来了万把人,怎么人群呼啦啦就闪开,就露出四十架架子鼓,哪整出来的,不能够啊!
大鹏上窜下跳地唱“不再犹豫”,缝纫机乐队整个开始飙泪,然后黄贯中出来、叶世荣出来了,然后认识的不认识的朋友都在下面欢呼,打手赵英俊弹吉他也就罢了,大傻子张发财也在下面为建国总打call,导演脑子错乱了吧!
并没有。
这个超现实的场景和影片的逻辑是一致的。
现实中,并没有缝纫机乐队,也没有摇滚公园,更没有万人大合唱“不再犹豫”,我们有过的梦想,可能最多在酒后讲一讲。
我们稍微认真一点,就会发现,这部电影里面甚至没有真正的反派,不仅仅是缝纫机乐队,所有人,就连建国爸爸、张发财,自始至终,都在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爱情、女儿)毫无保留的打call。
相比炫目的特效和“漏洞百出”的情节,这才是全片最不合逻辑的设计啊!
但是我想谢谢大鹏,想谢谢他的“没有逻辑”,谢谢他的中二和这部中二的电影。
相信你的内心,相信那或许微弱,但依然存在的光亮。
这个世界没有反派,你的内心就是最大的反派。
这个善意的、柔软的世界,才是天真和梦想的故乡。
相信,一切故事都是真的。
大舌头能当乐队主唱吗?
当然可以,唱歌不大舌头就行了啊,胡亮就是这么一个说话大舌头唱歌不大舌头的乐队主唱。
胡亮对于大吉他的热爱,就像个小孩子对他最珍惜的礼物的感情。
他一心组建乐队,居然以只有一个人的乐队忽悠来了经纪人程宫。
无语至极的程宫开始了招募成员,不过这成员也是不一般,喝大酒的喝大酒,面壁的面壁,未成年的未成年,还有一个脑血栓😂“你这吉他再弹几年,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个我”“成为下一个您?
不可能!
我不可能得脑血栓。
”胡亮是真的不会聊天,能把人气死的聊天方式,没被人打死也是有福气😂大吉他被拆的那一段,不争气的被感动了。
胡亮撕心裂肺的哭喊就像一个孩子失去了他最珍惜的礼物,他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说那些拆了大吉他的是坏人,程宫说“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工人,我才是坏人”。
程宫离开了集安,在堵在了路上的出租车里突然听到了缝纫机乐队唱的《都选C》,原来那两个摩托车手不是骗子,他们的确做了两个旗子,也让缝纫机乐队的曲子从集安飘到了更多地方。
这是被感动的第二个地方。
程宫唱起beyond的《不再犹豫》的时候,万人合唱的场面,是被感动的第三个地方,看到beyond成员黄贯中叶世荣出现在电影里的时候,即使我并不是beyond的忠实粉丝也被感动地一塌涂地。
梦想实现时的欣慰、自豪,那一定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欢喜的同时也会情不自禁的哭泣。
电影最后,摇滚公园的大吉他没了,但集安有了另一个大吉他,希希演讲的地方,那栋楼修成了一个大吉他的形状。
彩蛋很好,鼓手炸药心心念念的丽丽真的出现了,不过其实她叫彤彤,丽丽是谦大爷养的那条狗的名字,彤彤是谦大爷的女儿,缘分真是奇妙。
好玩的地方小岳岳演的希希她爸到底是怎么在头发里藏了银行卡、存折的?
希希她妈和丁建国他爸带着一帮人出场的时候,黑白对比分明啊!
吉他大帝的诊所,哇,那设备真是不一般的牛!
我建议取消什么所谓的影评人这个职业,这些所谓的大咖的评价会置顶,会显示到搜狗,或者百度搜索的首页,会影响到准备看这场电影的人的决定,所以他们的评价更容易引导观众。
的确,你可以不喜欢一部电影,但是你是公众人物,你的话会有好的影响,也会有不好的影响,在信息高速发展的今天,一条消息就可能让一部电影走向巅峰,但也可以对其以毁灭性的打击。
我不是大咖,我只说我的个人感受,也不带任何利益色彩,只想让想看这部电影的人,想看就去看,不要受什么其他因素的影响。
你想看,就去电影院,买张票,看看,喜欢,就跟朋友们说我刚看了,挺好看的。
不喜欢,就告诉你的朋友,我刚看完,这电影好没劲。
注意,前提是你看过了。
否则请不要发表什么感受,那都是虚的,不喜欢听摇滚乐的人不会喜欢这类电影,不喜欢任何摇滚因素的人也不会喜欢这部电影,大哈雷,躁起来,电吉他的高音,架子鼓的轰鸣,这些都有特定喜欢的人群,各大乐队人物的参演,对认识他们的摇滚乐迷来说是个惊喜,我看到二手玫瑰的吉他手开着出租车,说我就喜欢绿色那段的时候忍俊不已,但坐我旁边的媳妇面无表情,马上就要睡着了。
对她来说,这不是一部好电影,因为她不感兴趣。
收学员5000,给老师500,这就是音乐培训圈的现实啊!
乐手的吉他不让摸,这也是爱琴人的真实表现啊!
故事发生在东北,东北式约架也正常啊!
那些为了理想的战斗,也不过为了钱,这歌词说的也是现实啊!
怎么就成为衡量一个电影好不好的标准了。
影评,应该是口口相传,不应该是看到别人去看了,我就去看,这电影没人看,我就不去看。
这不是真喜欢看电影的人做的事。
大鹏发朋友圈约架知名影评人,如果属实确实该打,作为能引导大众的影评人,在电影还没上映就给一个一星确实该打,如果你不感兴趣你可以不去看,或者不发表评论,但是到影院了还被拦下来了没让进,不尴尬吗?
闭着眼打五星的脑残粉也不值得提倡,虚高的口碑也不会吸引真正不喜欢这部电影的人去看的。
说了太多废话,就想告诉大家,电影好不好看,看过才知道!
如果你是大V,请不要在电影刚上映就发表你们可以引导大众的言论!
(文/杨时旸)既没有什么所谓燃爆,也并不觉得哪里搞笑,这就是《缝纫机乐队》最直接的观感。
这部电影就像故事中那个乐队的名字一样泛着一股尴尬又莫名其妙的味道。
很明显,这是一部企图以喜剧打底,但终究要贩卖情怀和梦想的电影,但遗憾的是,这二者最终彼此抵消,使劲挠痒但终不得法,努力煽情也事与愿违。
单独看喜剧设定的那些桥段,甚至还不如之前大鹏监制的那部《夫子雄兵》,《缝纫机乐队》沦落到几乎只能依赖于东北口音本身的一点点喜感拯救自己。
当年,大鹏执导的第一部长片《煎饼侠》被众人批评——段子拼贴,卖弄小聪明云云,但不可否认,那个故事充满密集又扎实的笑点,更重要的是,即便最后的煽情段落也看得出那是大鹏多年以来真实心路历程的一次重述。
那部电影让大鹏自我确认了他的故事套路——无助又坚韧的底层小人物为梦打拼,啼笑皆非的境遇混搭着自嘲精神,维系骨子里坚挺的理想,他企图在《缝纫机乐队》中复刻这一切,但是却散失了魂魄,徒留空壳,《缝纫机乐队》味同爵蜡般的呈现一个又一个毫无悬念的段落,最终导向一个更无悬念的结尾。
如果放在15年前,哪怕是10年前,用摇滚乐代言理想主义尚且可以理解,但是21世纪都已经走过了17年,在这个时刻仍然絮絮叨叨地诉说着摇滚不死的说教,一切都显得那么莫名其妙,而且,把这一切都安排在小城集安,这怎么看更像是一个地方性的旅游宣传广告,而不像一个可信的故事。
作为当下的观影主流人群的年轻人或许都已经不再知道,曾经有一个词汇精准地描摹过这故事中乔杉所扮演的胡亮的状态——死磕。
1990年代中期直至2000年之后的一小段时间,死磕仍然被认作是一种精神力量,一个可以大张旗鼓说出口的豪迈词汇。
北京的树村、霍营和东北旺,那些残破、肮脏、地处边缘地带的摇滚村,吸纳收拢着众多从各地奔赴而来准备死磕到底的摇滚乐手,他们企图对抗一些事情,建立另一些事情,虽然他们所对抗的和企图建立的到底是什么又都暧昧不明,但是那种抵抗的姿态感染了自己。
日后,这些人中,有的进入了商业系统,有的下落不明,但无论怎样,人们都不再提及所谓的死磕,并不是因为什么摇滚精神的衰落,而是不再需要那种戏剧化的“战斗状态”,互联网改变了很多东西,让一切变得琐碎、漂浮,但是也让很多事变得丰富和多元,比如乐迷和渠道,即便再小众的乐队也都纷纷找到了具有粘性的听众,乐手们早已不再需要对谁拔刀相向,在这样的现实基础中去看待《缝纫机乐队》的故事,胡亮的行为就显得异常诡异——一个声称热爱摇滚的男人,只写出了两句歌词,却莫名其妙的花费巨资寻找到了一位过气的经纪人,要求对方为自己打造乐队?
大鹏所出演的程宫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这个人物的价值是什么?
他的出现推动了什么?
既然胡亮本人可以散发传单吸引乐手,既然他自己就认识一个又一个深藏不露的摇滚高手,为什么还要倾家荡产地把程宫找来?
难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重新激发程宫的理想和热血吗?
这个故事的根基本身就很可疑,几乎是不成立的。
故事中对“摇滚公园”的征地也好,对于吉他图腾的拆除也罢,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表达一个滚滚向前的时代对于某些美好记忆的吞噬,而胡亮用以解决和拯救这一切的方法却比自己高薪邀请经纪人更为离奇——他企图用一场演出,让当地政府看到这座小城的摇滚精神不死,从而收回开发那片土地的经济计划。
这又是怎样的一种逻辑呢?
这是执着还是痴傻?
一个地方政府会因为看到一些人喜欢摇滚乐就放弃开发房地产吗?
更何况,摇滚乐这个东西,什么时候被中国的哪一级政府如此大张旗鼓的首肯过?
这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现实主义的故事?
大鹏的一些作品,之所以能够迅速吸引人,是因为他对于真实、世俗生活细节的把握和转述能力,但是这些特征在《缝纫机乐队》中全然不见,到处都是逻辑漏洞,这部电影更像是一个主题先行,类型既定,再随后进行故事罗织的创作方式。
为了表达理想、热血和对庸俗生活的对抗,从而陷入了臆想。
抛开主题和故事构建,再去看看这部电影无法摆脱的摇滚情结,一切就显得更加暧昧不明,这到底是拍给摇滚乐迷看的电影还是拍给普通观众看的呢?
大鹏植入了大量只有乐迷才能解码的细节,那首《都选C》中有涅槃乐队的经典前奏,有AC/DC乐队名字巧妙的融入,有对约翰-列侬那句鸡汤的挪用和改写……这些到处埋藏着的小小彩蛋,对于真正的乐迷来说,浅显得像个笑话,而对于普通观众而言,又显然无从代入,更不要说那一个个真实的摇滚乐手在片尾亮相时的桥段,就更显得莫名其妙,所以,这一切又一次尴尬了起来,就像是于谦头上那顶崔健式的棒球帽和韩童生身上那件机车夹克一样水土不服。
中国的摇滚乐从来不曾像故事中臆想的那般辉煌,也从未像他们描述的那样面临死亡,说到底,这就是一部隔膜的电影,和真正的现实隔膜,和中国摇滚乐隔膜。
或许,为数不多的对于摇滚的敬意只在于,大鹏真的注意要求所有人敬金属礼的时候都纷纷收起了大拇指,可问题又来了,这个标准的重金属致意和他们乐队演唱的那首高中生水准的励志歌曲又有什么关系?
一群喊着摇滚不死的人,愿意用生命去捍卫摇滚的人,最终唱出了一首和摇滚毫无瓜葛的歌,这或许是对这部电影最微妙的反讽。
(本文首发“枪稿”公众号)
基本上就是把【煎饼侠】和【欢乐好声音】重拍了一遍。
继“尬聊”,“尬舞”之后,又诞生了一个新词“尬摇”。把摇滚与“梦想”划等号是得有多中二啊,为啥修车和妇产科大夫就不能是一份有梦想的职业呢?千万群众举着大旗冲入工地让我穿越到了“大干快上”的集体化时代,上百位乐手同唱一首歌让我想起了新东方。大叔玩农金为的是自由还是投机,这是个问题。
上次拍电影,这回组乐队,都带有大鹏一后一前的半自传色彩,这次还回到了大鹏的家乡集安。虽说创作模式是《煎饼侠》的延伸(一帮人一起干成一件事),但有显著进步。保留了明星客串与港片情怀的喜好,做到了去段子化,笑点自然,注重前后反差,用音乐理想拔高,燃!还有歌迷的传承。每首歌的节奏配合情节发展,自然流畅。
看不出来啊,大鹏这玩意这么会拉偏架啊
大鹏真是个聪明人,当做不到那么好笑时,就用情怀来凑。甭管手段怎样,高级与否,最后你一定会被煽到,也是一种厉害。乔杉真的可爱,但也为他担心,这种贱招用不了几回了。娜扎全程人肉花瓶。李鸿其是亮点。周冬雨已经到了哪怕只有一场戏也很灵的地步了。
大鹏有点星爷的范儿
有点后悔没去贡献票房
——又长又直又白,想摸吗?——改日吧!
真的是有够无聊了,作为喜剧片剧情老套可以不计较,但是这次连乐都不可乐,无法原谅。
前半小时无聊的搞笑梗让人觉得编剧是不是下岗了,转折点雨夜强拆的部分这段自我剖白简直烂俗到不行,结尾娜扎跟着去北京更是女性被道具化的典范,最气人的是摇滚大合唱,一溜摆上20几架架子鼓,所有鼓手和吉他手都按照一个节奏摆动,我看的简直不寒而栗,这都把摇滚糟蹋成样板戏了
我在人群中怎么看到了尤克里里...
大鹏多少还是不适合上大荧幕。但是完成度蛮好,进步明显,当初错过影院了
音乐界前辈们的串场很感人,除此之外有点儿尴尬。
土嗨土嗨的,整体来看剧作上的毛病的确实不少,像这种失意小人物组队逐梦的故事设计有些雷同,不过剧情上倒也没啥大的雷点,笑点和段子勉强还能博人一乐,摇滚情怀也卖的恰到好处,个人觉得比《煎饼侠》要好很多。众多摇滚大牌和当红影星以出其不意的方式客串是亮点,以及娜扎终于贡献了从影以来最亮眼的角色。
越到后面越是尬,喜剧,强煽,俗气。青春片旗号后当下吹着一股复古风,处理不好就是卖情怀,追随逝去迎合未来。大吉他某种程度看来就是强行的执念,失去了情感动机。毕竟人在哪,理想就在哪。你会见到谢天笑新裤子唐朝黑豹beyond斯琴格日乐麦田守望者露脸,感觉看了一场假的音乐节,仔细找找吧。
娜扎太美了,但表情太木了。电影也一样,大鹏有着这么广的人际圈,找来那么多人客串,可拍出来的真只平平无奇。临时招募组建的乐队,上来就发现都是满级账号,这还能有什么剧情发展,自己断了后路。找乔杉做主角,相当于拍的是《屌丝男士》大电影,几分钟的短剧逗乐还行,支撑一部电影就费劲了。
从故事的套路到人物的造型,感觉是对周星驰的恶性复制。和《煎饼侠》几乎没有差别,甚至可以和《唐人街探案》媲美,搞笑和叙事几乎是分离的。几乎所有的人物都是非常表面的,他们的挣扎就更加表面。这不是励志是假鸡汤。一开始演讲的时红配绿的三维既视感美术为何没有延续下去呢,想来也是一时之兴起。
谁给归的音乐类型?唱几首歌就是音乐剧吗?
你以为你是海角七号。其实故作姿态。
全片没有过程只有结果,什么意思呢,一般来说,一部片子会有各种节点,也就是各种转折、主线发展的重要时刻,但是走到这个些个节点,是需要事件、角色关系、角色动机共同发展的,然后这个片儿呢,只有这些节点,并没有中间发展的过程,当然这么说有点太偏颇了,不是没有,而是有,但是没用,每个节点之间填充的全是段子,而不是有效的推动因素,所以显得特别空泛,只有口号,然后就突然愤怒了,突然成功了,突然摇滚了,每个角色的动机也很薄弱(炸药,建国),有的虽然不薄,但是很乱。整个片子的所有哭点,都不是片子给你的,而是观众自己脑补的。更不用说基本上里面所有角色的所谓弧光也都是给了一个成长的结果,也是没有过程,这不是能清楚看到一条线的弧光,充其量就是露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