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完Frida这部电影,有一种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的感受。
甚至觉得任何描述,评论,在电影本身面前都显得薄弱的不堪一提。
但是还是想要写下点东西,算是一点感触吧。
首先要感赵四,没有她的搜索,也不会知道这部电影。
其次感谢B喜,资源下载帝。
一直不怎么喜欢Salma Hayek,自觉欣赏不来她的南美风情。
但是看过这部电影,觉得还是真的非她不可。
Salma不算高大,甚至可以说是较小,但她身上却可以散发出那么多的能量。
一朵熊熊燃烧的南非玫瑰,Frida也好,Salma也好。
Salma饰演的Frida,野性,热情,如同Diago对她的评价,她的热情可以感染任何她遇到的人们。
片头的西班牙歌曲,唱到,她是火焰,那无疑是对Frida如火般的生命的诠释。
而在重病卧床的时候,Frida也对丈夫Diago说过,如果我死了,烧了我,我宁可燃烧,也不要被埋葬。
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 by FridaFrida在18岁时遭受了严重的交通意外,导致了她的一生都处在不断的伤痛和更痛苦的治疗中。
即便这样,她依旧坚持着绘画。
Frida的一生,画了很多幅自画像,她用自己的作品自我表达,同时自我审视。
很喜欢Frida的画,画中的她自己,鲜活的色彩。
她的热情蕴藏在她的画作中。
影片中关于Frida和Diago的生活着墨甚多,他们之间的爱情已经不能简单的概括或者评述。
尽管一个男人他无法保证肉体上的忠诚,但他的心永远忠于你。
在你最风光的时候,他决定离开;而在你最落魄的时候,他再次出现,虔诚地单膝跪下,再次向你求婚。
Diago说:当我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我总想伤害她,弗里达是我卑鄙的人格的最大受害者。
电影里的配乐也值得一提,那些西班牙语的歌曲,极具磁性的女声中渗透着热爱与伤痛,强烈如火的情感。
Frida说她的人生中有两个事故,第一个是她18岁时的车祸,第二个就是Diago。
隐约记得那些歌曲的歌词中总是说伤心的人,她是个伤心的人。
那就像是对Frida的心情写照,在Diago身边,离开Diago身边,对她而言都是伤心。
爱一个人,却永远无法得到的悲伤。
Frida,她的生命如火,生如火,死如火,爱如火。
Burning, like always.
弗里达(salma hayek 饰)是墨西哥著名的女画家,18岁之前她是一个快乐活泼的少女,跟其他人一样,享受着爱情的甜蜜。
然而18岁的车祸让她遭遇重创,死里逃生的她从此跟病痛伴随一生。
原来的小情人也离她而去。
躺在病床18个月的她整日与画为伴,她的画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活力与激情。
那时候她也真正开始考虑卖画养活自己,她前去请求画家里维拉指导自己的画,对方激赏她的天分。
他们也从师生转变成一生的伴侣,他们结婚了。
婚后他们经历了墨西哥最动荡的革命时期,他们狂热地追随着共产主义的脚步,甚至当托洛斯基被斯大林逐出苏联后,他们不畏风险地予以热情接待。
弗里达与托洛斯基朦胧的爱恋,以及她的女同性恋情结让她的感情史一样绚烂。
从卡蜜尔到波伏娃到弗里达到汉娜……女性至美,在于她能让智慧与天真并存,刚毅与温柔共生。
她们独立,她们勇敢,她们特别,她们充满了生命和灵魂的张力……即便身边的男人是大师,也不能掩盖她们自身耀眼的光芒。
一个天才男人最大的幸运在于他身边的女人也具有同等的智慧——她能真正理解他的精神世界——当然随之,这个女人也有可能成为他生活最大的挑战。
而同时,这样一个女人最大的成就在于她能超越传统意义上的“附属”——当别人听到她的名字时,想到的就是她本身,而并非她身边的人——不过这在历史中更多的,不是悲剧,就是冷暖自知的人生。
看着Frida的画,想起她对Diago说的那句:我生命里有过两次大灾难,一次是车祸,还有一次是你。
在各种美术评论和南美历史书里弗里达·卡罗已经被塑造成了一个女权主义者和共产革命的符号。
连眉女人的疯狂奇异的自画像和墨西哥民族风。
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在图书馆里翻她的画集有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不仅是画面中直观的那些赤裸的物象,还有每幅画里都出现的望着看画者的弗里达千篇一律的脸孔,迭戈说:我画我看到的,而你画你心里的。
客观描写视网膜记载过的图像和剖开内心,画我说给你听的好听的话和画我想说的话。
真实总是难以令人接受。
迭戈画站在他面前的裸女,曼妙的身段,赏心悦目的姿态,而卡罗车祸之后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她最爱的亚历克斯送来了一束花,她是那么开心,随后她心爱的人突然告诉她他要离开她,她突然开始在包裹着自己全身的石膏上画蝴蝶,叫他在画完之前离开。
在接受了脊椎矫正之后的她说“我就像一个拼图,隔一阵子就要被医生拆了重新装一遍。
”然后她画断裂的脊椎,被绷带缠绕的身体。
都是真实呈现的画面,一些裸露的器官,一个没有表情的美丽女人。
卡罗的画里流淌的鲜血,生长的蔓藤,死去的婴儿,压在床上的魔鬼。
她画自己的痛苦,而这种痛苦又是那么轻易地感染到看画者。
卡罗个迭戈都是无神论者,但是却有着自己的精神领袖。
年轻时候的卡罗疯狂崇拜迷恋迭戈的绘画造诣,将自己的绘画技艺成败完全取决于迭戈的评价。
并在后者一番甜言蜜语的轰炸和冲昏头脑的革命热情驱动下嫁给了他,之后迭戈的多番欺骗出轨俨然变成了婚姻生活的全部。
就像他们的朋友缇娜说的,两个知道婚姻是人生悲剧的人还是毅然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卡罗一生全部的感情都给了迭戈,爱和恨,痛苦和纠缠。
她痛苦地剪短了头发,画被刺杀的妻子,喝酒,和歌女交欢,然而她在遥远的巴黎写信给迭戈:“这里很好,只是少了你,什么都不重要”。
每个艺术家的传记里多少都有对他们影响很大的感情史,无论篇幅长短它们都仅仅是他们个人成就的一些点缀,相比而言,卡罗与迭戈的羁绊却是卡罗的全部人生。
她对迭戈说:我的人生有两个灾难,车祸和你。
感谢这部电影将弗里达炽热而又温暖的一面展现给我们。
弗里达真实的生活比电影中痛苦的多,片中注重表达了弗里达在情感上的滴滴点点,而现实中弗里达所遭受的痛苦远远多于这一切。
“她的画犀利又温煦,残忍如人生的苦楚,坚硬如钢铁,柔美如蝶翼。
”了解弗里达的正确顺序,应该从她的画作开始。
很难想象,一个在摄影师镜头下光鲜而又端庄的女性,为何作品会如此压抑,正如她想通过《两个弗里达》所展现的那样:“这世界上有两个我,一个用温柔开朗对待这个世界,另一个承受世界带给我的痛苦。
”
弗里达的肉体所遭受的,是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承受的痛苦。
除了片中提到的瘫痪,失去生育能力外,弗里达几乎每隔几个礼拜就要做手术。
面对肉体上难以忍受的痛,除了靠酒精和毒品麻醉自己,画画成了弗里达最好的消解方式,也正是这种肉体上的痛苦,造就了弗里达压抑而又低沉的画面氛围。
如果拿弗里达的画作和同样饱受命运摧残的梵高的画作来比,虽为不同画派,梵高更想在狂放中释放自己,而弗里达则倾向于将自己的压抑与痛苦更加直接的表达出来。
有人把她的作品归类到超现实注意,而弗里达则表示:“我不画梦,我只画现实。
”这也是她与佛洛依德等人的画作相区别的的地方,也是她画作的最大的特点——真实而又深刻。
里维拉和弗里达之间的情感纠葛,也为弗里达的生命奏响了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
里维拉的不专一也让弗里达得以在情感上释放自己。
虽然弗里达说:“我人生中两次意外,一次是车祸,一次是遇见你。
”但无论是在感情还是在对艺术的热爱的影响下,两人的情感终究还是连在一切的。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的离婚原因一直是一个迷,但片中则解释为里维拉怕弗里达受到政治的牵连。
最终,直到弗里达去世的那一刻,里维拉陪在了弗里达的身边,无论是赎罪还是其他原因,我相信,因艺术相爱的他们,永远都值得对方真挚而又炽热的爱。
相比与很多艺术家,弗里达在遭受命运的不幸时,也获得了很多幸运。
她的父亲是画家,这也是她疯狂的热爱绘画的一个原因。
最重要的是,她的画作得到了很多人的赏识,这也让她有幸能在活着的时候,看到他人对自己画作的赞赏与理解,即使没有人能真正感受到她内心的痛楚,但相信这也能减轻她肉体上的痛苦吧。
弗里达是疯狂的,但她也有人类最本真的一面。
《底特律的流产》是生活与命运对她又一次沉重的打击,本想体验为人之母的她,在一次流产中,被痛彻心扉地打击。
又有谁能明白她的绝望呢?
片中的弗里达常常走路甚至奔跑,但现实中的弗里达,生命中有大部分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如果我死了请把我火化,我不想躺着了,我躺够了。
”带着这种绝望作画,弗里达更像是一个生命的记录者,将生命的凄凉与黑暗展现给我们。
“愿出口常是喜悦,愿我不用再回来。
”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女艺术家弗里达,点燃了自己的生命,在狂热中燃烧了自己不幸却又精彩的一生。
若肉体的痛苦无法将我摧毁,那我必将用热爱的烈焰将我燃烧!
感谢你,弗里达-卡罗。
毕加索说,你我都画不出像她这么好的自画像。
说这话时他正看着弗里达自画像的眼睛。
这让弗里达的丈夫、墨西哥立体派画家迭戈热泪盈眶。
时年1939,格尔尼卡完成后的第二年,毕加索五十八岁,名震天下,一画万金。
这一年,弗里达仍旧画弗里达,两个弗里达,心脏裸呈可见。
蓝衣弗里达的心脏完好,手持迭戈画像;白衣弗里达心脏破碎,手中剪刀剪断血管,血在白裙上怒放。
这一年,她征服了巴黎,挎着毕加索,出席杜尚的聚会。
回到墨西哥城时,她和迭戈离婚了。
1940年,他们复了婚。
于是,她画被藤蔓围绕的弗里达,扎根大地的弗里达,盛装的弗里达,背景是温柔的绿叶,和长着蜻蜓与蝴蝶翅膀的花朵。
其中一幅,迭戈的脸出现在她额头正中,那幅画叫with Diego on my mind.弗里达的一生都在画弗里达。
流泪的弗里达,流血的弗里达,以残裂的大理石柱为脊椎的弗里达 -- 少女时那场车祸还弄碎了她的骨盆,于是她画流产的弗里达,血污的床单,破损的花,婴儿升上天空。
她画男装的弗里达,弄粗自己的眉毛,加重唇上的胡须;她画长发的弗里达,色彩浓丽,发簪鲜花。
她画自己的婚礼,在高大的迭戈身边,像个小姑娘一样歪着头。
她画被大地母亲和宇宙洪荒拥抱的弗里达,自己怀中的巨婴长着迭戈的脸。
她画化身为鹿的弗里达,身上插满箭簇。
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她卧床不起,于是她画与骷髅一起漂浮的,荆棘纠结的床,画床上面色平静的弗里达。
她的一生都在流血,小儿麻痹,车祸,手术,流产,暴风雨之爱,背叛。
于是画中的弗里达也一直流血。
迭戈说她的画冷硬如钢铁,精巧如蝶翼,酸苦如生活。
她是那些替全世界喊痛的人里面一个。
是的,血淋淋的,痛给你看。
渴时就喝水,困时就睡觉,痛苦时就画画。
毕加索无法画出这样的自画像。
你必须对自己非常诚实,这对男人来说太难了。
只有一个人的自画像同样不加掩饰。
他的名字叫文森特凡高,住了一年疯人院,然后向自己开了一枪。
因为当下另一部国产优秀电影片段,小叶cos弗里达,于是便好奇看了这部电影,感叹原来人生还能过成这个样子。
我们成长在一个和平的年代,一个犹如设计好了程序的年代,按部就班的上学、考试、毕业、工作,为了未来的不确定性而焦虑,突然看到这样一部电影,且是传记类电影,不由得感叹:我们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勤勤恳恳、恐慌焦虑,却不敢迈开一步,是多么的脆弱!
无论是自己的事业还是爱情,我其实挺佩服这样一个女子,果敢、真诚、坚强,犹如南美洲荒漠里开出的血红色的巨大花朵,散发着异香,张扬的在黄色岩石之上,伸展着自己鹰爪般的根枝,扬起花瓣,在烈日下歌唱。
电影另一种魅力就是造梦。
这部电影将绘画与光影艺术十分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绚丽的色彩在渐变中变成现实中的人与物,似脱胎换骨,又似反祖归宗,很喜欢这种浓郁的电影呈现味道。
弗里达,我对她不了解,看了电影或许有着一知半解,但这样一个不受拘束、不在任何一段感情中失去自我的女人,往往是最充满魅力的,她犹如幽深的峡谷,怪石嶙峋,扔下一块小石子,便会出现层层叠叠、从远到近的回声,让你忍不住去探索。
反观自己,或许缺失了她的这种自我主体性,以镜观己,也是自己需要去认真认识自己的一个过程,无关男女,专注自己才能让别人看到自己。
电影始自、终至弗里达·卡洛去世前一年(1953年)墨西哥为她举办的个展。
盛装的她,被连人带床一起运到现场。
看过她的传记、她的画作再看她的传记影片,很惊异导演朱莉·泰莫“演画”的能力。
弗里达的一幅幅画作或者照片被幻化成一个个真实的场景,与她的生平推进无缝贴合。
这些演出来的画作或照片,有如一个个点,把传主的一生连成线、铺成面。
弗里达的画作多半表达淋漓的痛苦。
但如果据此认为她的人生黯淡无光、无色,那可大错特错了。
她像一把火,炽热猛烈;像一朵花,明艳灿烂。
她多情、多才、多好,爱男人、爱女人、爱艺术、爱政治。
只是再丰满的才情也消减不了她的痛苦,再多的爱也改写不了她多舛的命运。
18岁的她热情奔放,任性快乐,一场惨烈的车祸却是命运送她的成人礼。
脊椎被折成三段,右腿严重骨折,右脚粉碎性骨折,一根金属扶手插入身体,撕裂子宫,从会阴穿出——她竟然可以拿这个来开玩笑,“是那根扶手夺去了我的贞操。
”一生经历过30多次大大小小的手术,最终失去右腿和生育能力。
“我曾经被打断、重接、再重新矫正,很多很多次,我就像个拼图玩具。
而这些,远比那场车祸对我的伤害大。
”但她又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能忍受的程度远比我们想象的大。
”但肉体之痛成了她一生的死对头。
磕不过绵绵无绝期的痛,她依赖上了酒精、混合麻醉剂、毒品。
她将痛苦移植到绘画里,遗世的全部作品中一半以上画的都是支离破碎的自己。
“我画自己是因为我总是一个人独处,我是我最了解和熟悉的事物。
”器官分离、浑身钉满钢钉,肉体被打开,身上被戳满了洞、流产、生育……血腥是她作品中最不缺的元素,还有眼泪。
就连那些头像,额头上也嵌着丈夫的头像或者骷髅头,即便什么也不嵌,那连成一线的浓眉,忧伤犀利的眼神,唇上的薄髭,也绝对与柔美温和无缘。
但它们充满了力量!
毕加索在写给弗里达的丈夫、墨西哥著名画家狄亚哥·利弗拉的信中说:“不管是德朗还是你还是我,都不能画出弗里达·卡洛画的那么好的头像来。
”弗里达所承受的痛苦远不止肉体,“我今生遭遇到两个意外。
一个是被电车撞倒,一个是狄亚哥。
”21岁时,她嫁给了42岁、离过两次婚的狄亚哥。
弗里达的母亲对这桩婚事非常不满,称他们是“大象和鸽子”——除去年龄上的差异,狄亚哥是个体重130多公斤的大胖子,弗里达体重还不到50公斤。
狄亚哥风流成性,从不把性当成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和弗里达的妹妹私通(电影里是姐姐,女人味十足的克里斯蒂娜)。
这一双重背叛令弗里达痛不欲生,她绘下了一生中最为血腥的作品《稍稍掐了几下》。
电影中,她这样解释这幅画的创作动机:“一个男人捅了他妻子22刀,被抓住后,警察问他原因,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呀,不过轻轻戳了她几下。
’”其实画中那个浑身刀伤,赤裸着躺在血泊中的女人更像她自己。
“狄亚哥不是任何人的丈夫,而且永远也不会是,但是他是伟大的伙伴”。
两人离婚后不到一年又复婚,在弗里达与伤痛对恃,且节节败退的暴燥的生命尾声里,狄亚哥成为一个宽厚和无比容忍的好丈夫。
1954年7月13日弗里达病故(有说法认为她是自杀),她在最后一篇日记中写道:“我希望死是愉快的,我愿永远不再回到这世界。
”弗里达也非感情专一之人,她情人甚多,并且是双性恋,但影片中却将她的纵情缩减为与流亡墨西哥的俄国革命家托洛茨基的短暂恋情,而且是出于对狄亚哥的报复。
传记电影美化传主看来是难以避免的通病。
弗里达还是墨西哥社会运动的支持者,托洛斯基被斯大林驱逐出境,流亡到墨西哥,曾住在弗里达家中。
托洛斯基遇刺后不久,弗里达转而支持斯大林的苏联政权。
1949年之后她对毛赞誉有加,称毛领导的中国是“社会主义的新希望”。
弗里达的故居“蓝房子”现已是她和狄亚哥的博物馆。
馆藏的她的遗物中,包括杭州刺绣厂出品的马恩列斯毛绣像,和一幅在画架上尚未完成的毛画像。
电影中,她的卧室里就挂有毛的画像,我截了个屏,在这: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753093028/她的绘画作品在这:http://www.douban.com/photos/album/38583590/(请勿转载)
本片片尾曲刚起,我火速在网上查了下弗里达的命盘。
只是好奇,虽然最近翻星相的书,看盘还是看不出个所以。
但据分析,弗里达和丈夫迭戈的恋情方式从她命盘的金冥合可窥见一斑。
她丈夫和她姐姐偷情后,她创作了《稍稍掐了几下》那幅画,一个男人乱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满眼的血,连残忍也带有墨西哥的热烈,画作的丈夫原型当被法官问及这样做的原因时,他却满不在乎地答道:“只是些小伤口罢了。
”如果换做中国背景,想来“凌迟”是更可能的表达,更隐忍。
一片片薄的不渗血鲜肉,由女人自己盈盈装盘举案,“没事儿,只是些小伤口罢了。
”也不,在中国,向来看不得直见血肉的,需写意:那就人彘如树吧,樱花滴血,四散。。。
(我得好好学画画了。
)她用痛苦成就了艺术。
临终留言:“但愿离去是幸。
但愿永不归来。
”如果可以选,或许更希望:身体康健,内心安稳,每日画画和柴米油盐。
这应该更像是日巨蟹月金牛的心愿。
嗯,还有,想起前两天和闺蜜聊到的台词,“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对丈夫说:“我的生命中两次事故,一个是车祸,另一个是认识了你。
”那么痛,怎么就不能放手呢?
只好归于孽缘宿命。
真正艺术性的死亡本质上只有两种:要么死于水,要么死于火。
奥菲莉亚是死于水的,水的深度与人的深度是紧密联系的。
对那些溺死在他们的自我中,他们的情感中,他们的疯狂中,他们的内省和混乱中的人来说,水就是他们致死的环境。
维吉尼亚·伍尔芙在五十岁上不堪神经衰弱的折磨,自沉于索塞克斯郡罗德梅尔的住处附近。
敏感的美国女诗人西尔维亚·普拉斯三十岁时在伦敦家中开煤气自杀:一个晦涩的隐喻。
她终于还是淹死在自己心灵的洪水中。
而在中国文化的背景下,提到死于水,人们想到的会是精卫,是屈原,是王国维,是沈从文湘西传奇中沉潭的女子,这则又是另一层的文化喻意了。
另一方面,圣女贞德或是布鲁诺决不可能窒息于冰冷、阴郁的水中,而只能死于火刑柱。
他们的生命因此变成了信号灯、灯塔、火炬,照耀着许多世纪。
因为肉体是短暂的,思想是永恒的,闪烁着光芒的实体是思想的形象。
那个有着一头红发的荷兰人凡高用他扭曲的星空和肆意伸展的向日葵花瓣点亮了身后的整个画坛。
吉姆·莫里森吟唱着“点燃我的火”,终于成为一种神话。
而弗里达·卡洛显然属于后者。
弗里达,就像她谈及《墨西哥的四个居民》中那个怀孕的黏土玩偶时所说的,“即使是死去了,她的体内也能迸发出生命的火焰。
”弗里达·卡洛,墨西哥最受欢迎的现代女画家,1907年7月6日出生于墨西哥市市郊。
身为摄影师的父亲威廉·卡洛是匈牙利裔犹太人,母亲玛蒂尔德·卡尔德隆则兼有西班牙与印第安血统。
18岁时,弗里达与男友阿列詹德罗·阿里亚斯在放学途中遭遇车祸。
他们乘坐的巴士与一辆有轨电车相撞,数名乘客丧生。
弗里达裸体出现在铁柱中——扶手穿透了她(栏杆从她身体的一侧插入,从阴道穿出)。
某人携带的一瓶涂料洒在她身上,她全身涂满了金粉,好似一座由肉体、鲜血和金子制作的痛苦雕像。
撞车使她的脊柱三处断开,打碎了她的股盖骨和肋骨。
骨盆三处破裂,大腿十一处骨折,右脚被完全压扁。
但弗里达却奇迹般地存活下来,并在不久之后得以过上一种基本正常的生活。
痛苦和坚毅从此成为她生命和作品的绝对主题。
弗里达回到世上后不久,便遭遇了她“生命中的第二个意外”——与壁画家迪戈·里维拉的结合。
他当时42岁,体重136公斤,结过两次婚并经历过数不清的风流韵事,创作鸿篇巨制的大幅壁画;她则年仅22岁,体态娇小并且身体虚弱,画几乎可以算是微型的画架画。
弗里达的母亲对这段姻缘颇有微词,称其为“大象与鸽子的婚姻”。
婚后,里维拉一如既往的不忠行为和自己无法生育的残酷事实带给她双重的打击,弗里达成为公开的双性恋者并拥有许多知名的情人。
两人就这样彼此深爱并狠狠伤害对方,直到1954年7月13日弗里达在科伊奥坎的蓝屋(这也正是她出生的地方)与世长辞。
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弗里达被挂在器械上,脚上悬着二十公斤的重量,她被锁在铁质、皮质、石膏质的紧身胸衣里(从1944年到去世她使用了二十八件紧身胸衣)。
为止痛她一天喝一瓶白兰地。
她至少做了三十二次外科手术。
仅仅从1950年3月至11月她就接受了六次脊柱手术;在刚缝好线的部位给她缝上了石膏,当开始发出难闻的气味时,她发现自己的伤口正在腐烂。
从1944年起她遭受极其钻心的疼痛,迫使她依赖上吗啡。
她的右脚长了坏疽,1953年8月从膝盖以下被截肢。
可就是这个弗里达,为我们留下了将近两百幅不同寻常的画作(其中大部分为自画像)。
这些作品“坚硬如钢铁,脆弱如蝶翼,欢欣如醇酒,悲伤如人生中的苦难。
” 确实,弗里达曲折的人生经历本身即是一封扣人心弦的推荐信。
也难怪这位一字眉,有一撇小胡子的女画家虽然在中国尚未广为人知,却早已成为欧美人的文化偶像:Jean Paul Gaultier称她为“我的艺术女神”,流行天后Madonna更是对她推崇备至,不惜重金买下《诞生》一画,并将其作为自己评判他人的“试金石”。
或许正是由于个人经历太过丰富多彩的缘故,人们总是习惯于将弗里达的作品看作一篇篇对苦难生活的注解:作于1926年的《自画像》是赠送给初恋男友阿列詹德罗的礼物,公主般纤细优雅的弗里达摆出令人伤心的波提切利式手型,希望挽回已逝的爱情;《稍稍掐了几下》取材于真实的新闻事件,一个男人乱刀砍死了自己的妻子,当被法官问及这样做的原因时,他却满不在乎地答道:“只是些小伤口罢了。
”但这幅作品画于里维拉与弗里达的妹妹克里斯蒂娜发生暧昧关系后不久,所以实际上是她内心痛苦的真情流露。
而那幅著名的《断裂的脊柱》显然是弗里达一生的最好写照,她将自己描绘为融圣塞巴斯蒂安与悲叹圣母为一体、着铁质胸衣的圣徒形象,原本是脊柱的地方却为一根裂成三截的爱奥尼亚式圆柱所填满,生活就这样被飞来横祸击得粉碎。
甚至弗里达的静物画都被认为折射着她的人生。
我们被告知,《剖开的水果》一画表现的是她具有侵略性的性欲,以及生育能力对她的困扰,就像在她自画像中出现的猴子一样,即使她只是把它们视作宠物(显然,她经常画的宠物狗则没有这种内涵)。
茱莉·泰默2002年拍摄的电影在所有关于弗里达的品类芜杂的传记作品中未必是最有深度的,也未必是最有特色的,但她在对这个问题的处理上却显然是明智的。
当电影中的弗里达说自己的绘画值不了几个钱,“它们只对我自己有意义”时,导演却以同位女性艺术家的敏感借托洛茨基之口指出:“不,弗里达,人都是孤独痛苦的,而你的作品无疑为他们带去了黑暗中的一道光芒。
国人在分析艺术家的作品时,每每强调要“知人论世”也不乏生搬硬套,硬生生地把艺术作品理解为影射历史,或是表现作者生活经历的可笑例子。
现在看来,这倒是一条全球通用的公理了。
从米开朗琪罗到凡高,从但丁到兰波,似乎一个艺术家就必须经历各种磨难,并将这种磨难隐晦地表达在这些作品的背后。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而这样的一种成见,在女性艺术家身上似乎表现得尤为明显,人们喜欢视她们为平静受难的女性典范:文艺复兴时期威尼斯画家丁托列托的女儿玛丽埃塔·罗巴斯蒂的名字流传至今,却并非因为她不朽的作品,而是因为她悲剧性的死亡。
19世纪的艺术家将这位天才改写成了“一个患结核病的人,在临终之前,她还激励她的父亲在艺术上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雕塑家卡蜜尔·克洛岱尔作为罗丹的情人和家庭冷漠的牺牲品而广为人知。
同样的,当人们谈起摇滚歌手特里·安莫斯时,更为津津乐道的是她早年被朋友强奸的不幸经历,而非其晦涩难懂的另类歌曲。
了解艺术家的生平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他们的作品,但生平经历却绝非作品背后的全部;关于艺术家的传记作品好比一个个敬献在其墓碑上的花圈,他们引领我们走向伟大的艺术家,却不能够真正重现已逝艺术家的精神力量。
这种力量,应该到艺术家的作品本身中去寻找。
是什么让年幼无知的孩子听到莫扎特乐曲时全神贯注,是什么让金发碧眼的欧洲绅士与衣衫褴褛的非洲老妇一同为《罗密欧与茱丽叶》落下眼泪?
正如一切伟大艺术家所应该具备的禀赋一样,弗里达的作品应当不仅仅是自传,而是有着更为宏大的主题。
电影对弗里达生平重大事件的刻画可谓不温不火,恰到好处。
但导演也绝没有放过任何表现自己才华的机会。
影片构思精巧,色彩明艳,通片弥漫着一种超现实主义的气息(弗里达当年几乎被包括到这场运动当中,但她从未承认自己是一个超现实主义者),比如关于那场改变弗里达一生的车祸的描述。
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回忆,那是一次奇怪、缓慢、几乎无声的车祸,有轨电车无法停止,一点一点地,以噩梦的可塑性压碎了巴士的侧部。
电影中,事故发生前弗里达曾久久注视里维拉作于预科学校的壁画《创世纪》——画面中央的男人伸开双臂,表示牺牲与付出——却被阿列詹德罗一把拉走,这竟成为弗里达生命的一个隐喻。
当阿列詹德罗劝说弗里达乘坐下一班巴士时,她却拉着他疾速追赶上去——一种投入自己命运怀抱的可悲愿望。
而在有轨电车撞上巴士的那一刻,一只青鸟从一位戴礼帽的乘客手中振翅而飞,穿过整个混乱的车厢——关于捉摸不定的命运的一个象征?
此外,片中对于《断裂的脊柱》、《两个弗里达》等作品的解析也令人印象深刻。
只是导演把1926年那幅《自画像》中挽回爱人的感伤手势变成了对里维拉的诚挚邀请,多少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从电影情节发展的角度来讲,这本来也无可厚非。
值得一提的是,电影墨西哥风情浓郁的原声也值得一听,尤其是由导演茱莉·泰默参与作词的片尾曲《Burn It Blue》,从某种程度上与Don McLean怀念凡高的绝唱《Vincent》有异曲同工之妙。
看到这里,弗里达大概要以她众所周知的玩世不恭态度对我抱以讥诮的微笑了吧。
毕竟我人微言轻,所以不妨在最后引经据典来结束这篇文章。
以下是苏珊·桑塔格关于西蒙娜·薇伊的部分论述。
这段论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也同样适用于弗里达·卡洛:我们自由主义、资产阶级文明社会的文化英雄是反自由主义和反资产阶级的;他们是一群曝光率高、令人着迷而又具有反文明倾向的作家,常常给人一种文化暴力的印象——不仅表现为他们具有个人权威色彩的声音、知识分子的激情,而且表现在他们极度个人化和极度知识分子化的偏执情绪上。
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自觉地追求健康的时代,但更是一个认可病态的时代。
我们所敬畏的真理是那些与痛苦经验紧密相关的事实。
我们衡量真理的标准则根据其受难的程度——而不是以作家文本是否符合真理为判断依据。
真理与烈士被划上了等号。
撇开一些表面的现象,认识到我们为什么会去阅读和赞美像西蒙娜·薇伊这样的作家是必要的。
西蒙娜·薇伊由于其身后出版的作品集和随笔短章而赢得了上千万读者的拥趸,但我相信,其中只有极少数人能够真正地分享她的思想。
也没有必要去分担西蒙娜·薇伊因信仰天主教所承受的痛苦、她未实现的爱,或是去接受她关于上帝缺席的诺斯替派神学,赞成她弃绝肉身的宗教理想,认同她对罗马文明和犹太人极端不公正的憎恨。
类似的状况在克尔凯郭尔和尼采的身上同样存在,他们大多数的追随者并没有理解他们,更不会把他们的思想当作信条。
我们读着尖锐的言论,是因为他们个人具有权威性,他们堪称严肃的典范,他们献身于自己的真理的强烈意愿,还有——只有很少一些人——是因为他们的“观点”。
正如背德者亚西比德追随苏格拉底的脚步,尽管他既不能够也不愿意改变他的个人命运,但却使他的意识深处唤起了一种感动和满足,心中充满着爱;正是以这种方式,敏感的现代读者对某个不为他所有,也不可能为他所有的精神层面致以他的敬意。
我们在对这样一类模范人物表示敬意时,其实也承认了有神秘之物存在于世——而此种神秘之物也正是真理(一种客观真实)的可靠把握的对立物。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会认为现实世界只是表面现象,而真理的部分(不完全)变形,人生中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癫狂、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病态、}一定程度上的{但不是全部}弃绝则创造了真理,提供了心理和生理健康以及提高人生境界的另一套标准。
参考书目海登·埃雷拉 《弗里达》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罗莎·蒙特罗 《弗里达·卡洛——世界是一张床》 南海出版公司河西 《弗里达——一位女神的画像》新星出版社
用名人名言和架空的臆想故事拙劣拼凑的传纪电影,空无一物。
with Robert; 好喜欢这种色彩鲜明、有风格的电影;和Frida跳舞的小姐姐,身材也太好了,长得简直就是拉斐尔Lady with an Ermine真人;妹妹水原希子
她在黑暗中耀眼的一生。她在酒精里燃烧自己的骨头。她把自己的灵魂画到画里。她在爱情里癫狂的舞蹈。她是冉冉升起的墨西哥火焰。她在巴黎和她罗曼蒂克。她是一只没有翅膀飞翔的鸟。在黑夜里抓住温暖的光芒。她在革命时期的爱与欲。她与共产主义的无理取闹。她的逝去是生命的永恒。她带着快乐的梦想离开。
女演员极力塑造这么一个来自地狱的画家,但是电影给的空间太小,根本无法诠释这个女人。她痛苦,无助,绝望,恐怖,淫乱,行尸走肉,这都只是她的一部分而已。
色彩浓艳,画作的展示很新颖。但是我不喜欢这种浅显又套路的“艺术家解读”视角。弗里达成为艺术家是因为她旺盛的情欲、出轨、双性恋和丈夫的纠葛吗?说实在的很莫名其妙,特意去勾画她这些“艺术家”的表象,却忽视了她艺术家的内在。这种东西和故意吸引人眼球的杀马特没有区别。我相信弗里达是个复杂、有魅力的女艺术家,但是从电影里我看不出。
3.5; “hard as steel and delicate as a butterfly's wing, lovable as a beautiful smile, and cruel as the bitterness of life” #BFSU墨西哥当代电影展映
整部电影导演都像是磕了药,一直在高潮,仿佛不懂得什么叫张弛有度,导致很累,处处是高潮,使得本片显得平庸,反而没有亮点可言!艺术家应该是孤独的,把大量时间放在艺术创作中。
别再拍一个伟大的女人努力一辈子最后得到一个滥情丑男了,多拍拍女性的事业和个人成长,把配偶情人们顺带一提,全片专注于塑造女主人公,就像拍男人那样拍女人,就那么难吗??
墨西哥女画家弗里达传奇的一生,要你选择的话,你是要平淡乏味却长命的活,还是短暂绚烂不羁的过
拍得很好,但我不喜欢女主角的样子,所以看得我很闷呢
音乐很好。传记类电影百分百还原历史的话,就没拍的必要了。所幸这部片平衡的很好。
不喜欢 [78679]
萨尔玛把弗里达演活了。真是一部很精彩的片子。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传纪类,但是又很类似。弗里达年轻时经历的那场几乎灭顶的灾难。以致后来的大半生被疼痛折磨。即使这样也无法阻止她对绘画的坚持。于是说是绘画不如说是拿画笔表达内心和社会的真实和痛苦。她和她的画我也确实很喜欢。别样的凛冽和犀利。
I smoke, I drink, I curse. Power?Energy! Sadness?
没法拍得更好了
I hope the exit is joyful and I hope never to return。
服化道和热情的南美一样绚烂,但是影片的叙事重点让我一度以为我看的不是弗里达传而是里维拉传(只能说女导演并不是性别友好的保障,,,)我在此片中看到的是个为了个花心大肚腩奔走大半生的恋爱脑,而不是一个在人世间穿梭、自由而奔放的女艺术家,唯一让我舒服的段落就是里维拉正在对着弗里达的画滔滔不绝时弗里达却打断这一切、华丽出场的那段,只有那时我才觉得,这是一个有主体性的艺术家,她的灵魂是自由且独立的
不敢想象这是女导演拍出来的作品,除了一些二维动画让人感觉很有艺术感之外,整个就是emmmmmmm,试想一下,如果拍梵高,全片都是他的爱情故事,你看梵高的忠实画迷会不会给导演寄刀片……艺术史上好不容易有一个女艺术家,还就盯着她的感情大书特书,她惨败的身体、她的政治追求、她绘画的灵感和技巧、她的痛苦呢!导演是想说弗里达只有被甩了感情受伤害才能有灵感是吧……说直白点,这片就是一个娇妻和一个🐷还有一个老头出轨男的“爱情故事”而已
很文艺很个性的女性传记,女主长得很有记忆点。女画家的一生,搞艺术的就是这么奔放。
我都要分不清这是谁的传记了,还有,贵圈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