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好!
明天是你的生日,89年前的今天,你出生在那个探戈与足球交织着的世界,那个为了贝隆夫人举国哭泣的拉美国家。
6月14日,北半球正在进入夏季,而在你的故乡,严冬开始来临。
在这么个季节出身,而且还患有终身性的哮喘,似乎已经预示了你将与命运抗争。
为了给你写信,上个月我读完了关于你的三本书,读过之后却什么也写不出来。
你是我的偶像——这个词现在有个时髦的叫法“男神”——很久以前就是。
首先是因为你很帅,帅得让人将你用做头像或者穿在身上,然后去接受其他人诧异的目光,听他叫一声“雷锋”。
这种情况我遇见过很多次,虽然几经解释,但对方始终无法捋直舌头把你的名字念对。
即便是处在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国度,你的知名度也并不是很高。
后革命时代的人们,厌倦了革命的浪漫理想,转身加入一场资本全球化的浪潮当中,犬儒庸俗地活着,拥抱来自西方资本世界新一轮的剥削与奴役。
忘了告诉你,雷锋也是一名无产阶级战士,某个特定时期中国人名的“国民男神”。
在最初见到你画像的那一秒钟之内,我也将你认作了他。
但转瞬又明白,你挺拔的鼻子和坚毅的眼神是他所不具有的。
仅仅是因为这一明显的区别,我开始喜欢你。
这些年来我试图描述那种感觉,可是说不出来,可以肯定的是,和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时的感觉不一样。
很难不把那些熟知的故事再梳理一遍。
你出身中产阶级家庭,是个医科大学生,有行医执照。
在当时的阿根廷抑或当今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来看都将是前途一片光明。
可是你并没有满足于自身的完满,大学期间游历拉美各国,亲眼目睹了在帝国主义者与军人政府统治下压迫下的拉美人民的生活,最终走向了一条解放他们的道路。
又不得不说回我自己的国家了。
这种浪漫主义的理想曾笼罩过我的祖国,结局是谁也不愿提起的闹剧。
可是你还有你的战友成功了,虽然过程有些阴差阳错,然后你又走了,却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对于青年人来说,你的意义在于对主流价值观的反叛,对强权的抗争和对既得利益者的蔑视,还有对理想的不懈追求。
今年我行将年满24岁,中国人称为“本命年”,有一些特别的意义。
经历和学识让我开始对狂热的偶像崇拜有了质疑,尤其是你这种具有意识形态立场的偶像,往往更令人盲目以成灾难。
现在的很多研究表明,你曾制造过一些小规模的屠杀,我也深知一个被你统治者的世界会多么糟糕。
或许我终将与你告别,所以在拟定这个叫做“偶像:告白已告别”的写作计划时,将你添加到了名单当中。
去年,在我的祖国,一个小偷因造型与你神似且言论惊人而爆红网络。
人们戏谑地将他冠名为“窃-格瓦拉”。
“窃”与“切”同音,在中文里指代一些手段不正当的事物。
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年代,你无法职责任何人对于偶像的不敬。
相对于此,人们对于他那一句“这辈子不可能打工的”的无限恶搞,无意中却折射出了这个时代青年人的无奈与叹息。
就算是一个曾经红星飘遍的社会主义国家,如今也无法抵御全球化的浪潮。
在资本的压迫下,青年人只有无奈的选择庸碌的生活。
往往是想打工而不可得,何况是拒绝打工。
我们的时代并不你的时代好或者坏,只是人们消极与虚无,再也没有人像你一样正面反抗了。
写了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说些什么。
我想,即使是终有分别日,你身上也总有一些值得留给我的品质。
我想象你一样忠于理想。
让我们忠于理想!
贡水河边的浪荡汉子2017.06.13
2003年的夏天,我四处搜求,终于买到了一只印着那只著名头像的帆布背包。
有一次背着它坐公车时,听到旁边有个少年问身边的女生:“知道他是谁吗?
”女生答曰不知。
他便解释:“他叫格瓦拉,唱摇滚的,可出名了。
”这结论情有可原。
我还在卖这个包的店里买了一件科本的T恤。
那里还有列侬、滚石等一众图案,只是没有迪伦。
一度成了我的老大遗憾。
那几年切突然加入了摇滚明星的行列,和张广天、黄纪苏的《切·格瓦拉》多少有点关系。
此剧“被评为2000年中国知识界十大事件之一”。
之后,就听说这两位主创都上山投奔某乡去了。
这部伟大的“史诗剧”也许便是投名状。
现在我已经明白,消费是最无力的表白,占有一个符号和物件说到底是钱的事,与理想主义什么的风马牛不相及。
喊口号相比之下更牛一点,前提是得有人听。
当把电影拍到上下两集的时候,想让人听就有点困难了。
《阿根廷》采用的是索德伯格比较擅长的“多线交叉”法,把1964年格瓦拉前往联合国发言的美国之旅和1955~1959年的古巴革命交替穿插起来。
前者采用黑白影像,后者用彩色影像,都采用大量手提摄影,带有浓重的仿纪录片色彩。
二者的交替形成了一种特殊的“互文”效果。
黑白部分中格瓦拉接受采访时的陈述,变成了彩色部分中战斗场景的画外音,似乎成为他对过去战争岁月的一种解读;而彩色部分中的游击生活,对黑白部分中格瓦拉在联大的讲话,尤其是他对拉美国家代表的反驳,也形成了一种背景的投射——革命果实是用他亲历的流血牺牲换来的,他有权用任何方式去捍卫它。
他在采访中恍若独白的那些回答:关于革命、信仰、人性等等,与画面中他在游击队员中间的表现并行,巧妙地让观众在不经意间接受了这种“格瓦拉谈格瓦拉”的效果。
这也是为何我更喜欢《阿根廷》的原因。
单从影像文本上看,索德伯格已经达到了目的,制造出了其实并不乏疑点的真实感。
但这种真实又不是那种“纪录片”式的真实。
实际的《阿根廷》看起来更像一场梦幻:黑白部分中屡屡出现对格瓦拉面部的特写,各种角度的强烈光线对比画面,而彩色部分中很少有他的近景镜头,表情也大多被军帽的阴影所遮盖,只有当他戴上那顶著名的贝雷帽之后,才更多地露出了面孔。
炎热的丛林、翠绿的玉米地不断忽然切换到纽约的黑白都市。
这两个世界之间的隔膜与距离,正像革命的胜利一般不可思议。
然而切就游走在它们当中。
我们看不透他,正如他也看不透它们。
想找到他的哪一句话是真实的,哪一句是泛泛的敷衍,并不比从那场已经被“日常化”的革命中找到决定胜利的一次交火更容易。
观众就是在这些幻觉中看到了神话的“常人版”:一个携带着沉重的哮喘穿行于丛林的病人,一个总惦记着教新兵们读书写字的“战地知识分子”,一个像小学老师一样解决战士告状的“教导员”,一个坚决处决祸害百姓的逃兵的“铁面法官”。
甚至是一个无异议无条件接受菲德尔·卡斯特罗所有人事调动的“忠诚战士”。
这仍然是一种耳熟能详的英雄套路。
只是在索德伯格的加工之下,狗血被影像的叙述稀释掉了。
而摄影机也根本不让人看清他的表情。
它只要观众知道,切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些对他都是非常自然的表现。
就完了。
那些模糊、沉思、捉摸不定,只在黑白世界里闪现而过。
那时,他已经不在革命当中。
革命缔造了神话,革命本身就是一个神话。
在影片的结尾,补全了开头两位未来领袖在阳台上的对话。
之前卡斯特罗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有点疯狂是好事。
”而两个多钟头后,观众才看到之后切告诉他,自己要在古巴革命胜利后继续“解放全南美”。
卡斯特罗的回答是:“你也疯了。
”等到《游击队》的开场,已经是1965年。
正好砍掉了切“建设和平年代”的那段历史。
很明显的避重就轻。
但此间古巴高层的某些“内幕”,恐怕只在唯一的知情人卡斯特罗那颗83岁的大脑里存着,外人是搞不到手了。
牛人如CIA,也只能根据M主义政党的某些习性来玩推理,以为切和托洛茨基一样,已经被自家的老大清洗,告别信什么的,全是伪造品。
幸而最后切又现身在刚果,给美帝国主义的谣言以致命的反击。
那时,他已经告别了地球人的常识。
从形式上说,《游击队》是部“正常”的电影。
中规中矩,按时间顺序讲完了切在玻利维亚的三百多天。
从化装入境、组织队伍,到转战密林,最终覆灭。
当情节变得残酷时,往往给人的感觉才更加真实。
因为“胜利叙事”的套路正在被一次次的失败证明并非定理——同样的宣传美好未来,为村民施医送药,不动百姓一针一线,却无法打消那些木讷的面孔上疑虑和恐惧的神色,更无法让他们跋山涉水地前来投奔。
相反,他们报之以说谎和出卖,直至围观了英雄被处决。
切还是那个切。
他拖着沉重的哮喘,读着书,解决战士之间的纷争,坚强而公正。
但在完全相反的境况面前,他的力量显得越来越疲弱。
其实并不是他在变弱,而是现实在变强。
这时观众才能感受到,所谓的传奇之光环,不过是被胜利的结局涂抹上的虚饰。
同样的举止,在收不到积极效果的情况下,就不再那么高大了。
反而有些“形式主义”。
因此,请不要相信什么过程比结果重要。
对每一个追随切的人来说,与民众一起欢庆胜利、开着吉普车进军哈瓦那,和饥寒交迫、带着感染的伤口行军,没有任何防备地死在某个鸟不拉屎的小镇上,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是这同一个人,前者让你觉得他无所不能,而后者让你疑心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只有胜利的革命才能缔造神话,只有胜利的革命才是一个神话。
所以,切和所有的人一样,只是一个人,他生命的结局并不完全取决于他自己。
无须再用“暴躁”、“滥杀”这些更戏剧性的东西来突出这个性格的矛盾复杂。
即使他简单到只是一条线,这条线仍然不可能是笔直的。
因为他是在一个如此高低起伏不平的世界上行走。
密林可以是胜利的摇篮,也可以是迷失的绝路。
至少,还原如此残酷的游击生涯打破了那些关于“追求浪漫”的传闻:谁能觉得这种生活是浪漫的?
我有时怀疑他也是中了玻利瓦尔的毒。
那位南美的“解放者”一气解放了五、六个国家,其间付出了不计成本的代价。
而那些被他解放的人,无法接受他的“拉美合众国”设想,终于变成了他的敌人,甚至想暗杀他。
切的区别,是只在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就被干掉了。
帮助一个国家赶走殖民地总督,和帮助一个国家推翻现有的政府再换一个,毕竟是两回事。
后者注定不会被所有的人视为“解放”。
玻利维亚,这个用“解放者”的名字命名的国家,毫不客气地成了新梦想者的葬身之地。
《游击队》的结尾也用了一次回溯,这次是切和卡斯特罗一起乘船驶向“革命道路”的那段镜头。
历史回到了起点,胜负未卜,前面可能是神话,也可能不是。
两个“疯人”面对着苍茫大海,沉默无语中带些忐忑和茫然之意。
他们都只是人。
一个比另一个多活了44年,而已。
对于全世界的热血青年来说,切·格瓦拉是神一样的人物,关于他的纪录片、剧情片也并不鲜见,但索德伯格仍用自己的诚意和努力交出了一部扛鼎之作,用史诗般的气魄真实而鲜活地还原了格瓦拉的传奇一生。
影片长达257分钟,不得不分上、下两部上映,上部讲述了格瓦拉成长为革命领袖,与卡斯特罗一起领导战友推翻古巴独裁统治走向胜利的历程,下部则描绘了他离开古巴,前往玻利维亚进行丛林游击斗争最终被枪杀的过程。
基于结局的不同,索德伯格选用了不同的手法,上部处处刻意渲染着激昂、热烈、团结的革命情怀,突出切·格瓦拉的伟岸,下部则充溢着紧张、逼仄的节奏,笼罩着英雄末路的悲壮气氛,一张一收,但同样的扣人心弦。
高密度、大规模的战争场面调度也充分显示出索德伯格的导演实力。
他小心翼翼的回避了切·格瓦拉备受争议的一面,配上本尼西奥·德尔·托罗以假乱真的出色演绎将切·格瓦拉“革命至死”的精神魅力凸显得淋漓尽致,动人心魂。
英雄葬礼切,已经故去很久了,今日再看那段历史,感受依然很深,很深!
深到,已经不会打字,那就转抄几句吧!
格瓦拉等人的遗骨被运回古巴后,暂时停放在哈瓦那的何塞·马蒂纪念馆内。
1997年10月9日(即格瓦拉遇难30周年),古巴国务委员会发出通知,确定当月11日至17日为国丧日,并确定将格瓦拉的遗骨以国葬的规格安葬在他生前战斗过的圣克拉拉
“我感受到生命中一些强大的东西,这不只是股强大的生内在力量,还可以传给他人。
我的使命有种宿命感,让我从所有的恐惧中解脱。
”——切·格瓦拉世界上确有那么个别的人,他们的知觉告诉他们,他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是用自己的苦难去换取别人的幸福。
他们天然的背负有拯救所有人的重任,并且他们必将为此丢失生命。
艾内斯托·切·格瓦拉是他们中的一个。
这样的人是什么人。
萨特说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完人。
其实他们必定不是完美的,但他们是最高级的人类。
他们无视自己的得到的和可能失去的,而只为所有人获得他们该得到的东西而牺牲,而救赎。
格瓦拉中枪倒下的时候,影片的主观镜头从清晰到模糊,代表瞳孔的发散,意识的结束。
但那一刻电影里响起的类似耳鸣的声音,却让我肯定,导演感受到了格瓦拉感受到的强大生命力量。
那是力量的一种表达,一个生命的结束,而他看到了自己将在未来千秋万代的青年中成为不落之星。
总是觉得他没有死,总是觉得他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一个玻利维亚战士对游击队里动摇的当地农民说:拉蒙(格瓦拉化名)本应该和他家人,和他的汽车,在古巴享受着舒适的生活。
但是他来到这里,他想给你们一个更好的生活,这样你们的孩子可以学习读和写。
我只不过是个面包师,我曾是个奴隶,但是有一天我会自由。
看到这里,眼睛不由自主地就湿润了。
一个人,能够得到了尊重和名利,然后从纽约联合国的讲台走下,来到原始丛林,抛弃一切,不顾生命,为的是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受压迫者,甚至不是自己的同胞。
这样的人不是完美的人,又是什么。
对比其他以革命名义的人,不仅自己有了想要的,连自己的子孙都可以享有那些以革命名义得到的东西。
一切昭然。
他没有死,我坚信。
因为这样的人如果死了,人类没有任何理由再延续下去。
他是一个阿根廷大夫。
在墨西哥听从了一个古巴演说家的鼓动一同来到了那个前途未卜的加勒比岛国。
拖着哮喘的身子,他完成了革命。
如果故事这样结尾,那也之和千万个国家里发生的千万次政权更替没什么两样。
革命,然后权利再分配。
然而他却在大权在握的时候放弃了一切去了委内瑞拉,强迫着那里受压迫的人民接受古巴模式。
虽然古巴革命的成功并非偶然,但是玻利维亚的失败确是必然,毕竟古巴革命的领导者是一群古巴人和一个阿根廷人,而玻利维亚的土地上却是一个阿根廷人和一群古巴人在努力。
切想用同样的方法解放不同国家的尝试屡屡碰壁,一则是当地民众很难相信一个非本国力量组织的革命,二则政府也可以借鉴古巴革命中当局的失败经验对付游击队。
没有群众基础又没有隐蔽性,游击队式的胜利是难以维持的。
当哮喘再次的降临在丛林中革命者身上时,古巴的革命伙伴们正在享受革命的果实。
我们无法探知切坚持在各国革命的真实意图,无法追寻他的信念之源,但当他的血染红异乡的土地时,他不愧为南美乃至世界历史上最伟大的革命家。
影片的最后,切在去古巴的船上远远看着卡斯特罗,作为一个外国人,就算是同生共死的并肩厮杀,或许也始终无法真正进入古巴人的圈里。
革命,也许只是切追求自我实现的方式吧。
所以切,到了天堂你也会继续革命吧。
他对一个年轻人说:“没有一个人是不可或缺的”。
他当然知道,自己也是这样。
所以最后,当他鼓励那个行将枪决他的年轻人说:“快,开枪吧!
”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
史地文所得博格总是能把故事叙述的很清楚,这从他很早的性,谎言和录像带就可以见得。
这里,20世纪最传奇的人物之一从第一个镜头开始就被定性了:稳重,敏锐,一个革命者。
后来的故事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所以如果抱着知道结局的心态来看这样一部电影,还是会觉得节奏慢了点。。。
两部加起来3小时左右应该就够了,甚至有时让我觉的电影里的切很像唐僧。
但当然,我是崇敬他的。
切说:革命者拥有最纯净的人性。
多引人遐想的一个概念。
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定义自己的,但所有追随者肯定都是这样定义他的,彻头彻尾的革命者,为了革命可以放弃一切。
其实不管为了什么,如果一个人可以放弃其他的一切,那他一定是纯净的。
或许若是为了革命,就更稀有了吧,所以切才被称为精神铸成的人。
但周总理就批评他了吧,不顾后果,不动脑子,放一把火就跑,怎么能成功呢??!
但我们就不从方法论上来争论了,毕竟切这个名字,象征的是精神。
切还说,革命者最重要的是爱。
爱他所拯救的人,爱每一个人。
真矫情。。。
但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
这部类似纪录片一样的格瓦拉传记,虽然上部让我看得有些昏昏欲睡,但是下部却非常的吸引人。
扮演格瓦拉的男演员演技朴实而厚重,几个配角也都是演技逼真。
当格瓦拉被敌人抓住的时候,真的是觉得非常的失意。
一个革命者被囚禁在小屋子里,和看守他的士兵同抽一根烟。
他被杀死的时候悄无声息,虽然他的死是悄无声息的,但是至今全世界热爱自由的人都没有忘记他。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摇滚乐爱好者们也开始拿格瓦拉作为自由的象征,现在穿着印有格瓦拉图案的衣服出去都会显得过时。
格瓦拉的精神就是战斗,还记得他在电影后半部分里说的话,当时游击队缺少食物并且大家困顿不堪,格瓦拉说这个时候才是展现男子汉气概的时刻。
依然觉得扮演格瓦拉的演员有些神似布拉德·皮特。
end
说来有些神奇,我是在古巴的电影院看的这部片子。
和大家想象的可能不太一样,电影的票价及其低廉,但偌大的影院仍然显得有些空荡,各个角落散布的观众也是以白发的老者居多。
我们找了个很靠近银幕的位子,影像缓缓而出,仿佛至若崎岖的玻利维亚丛林。
影院的空旷让声音有些回荡,再加之战士之间不太清楚的俚语,实在是有些难懂,这也让身边的同伴起了睡意,不过我还是一直认真的看着,只因为他——切画里行进,镜头亦步亦趋地跟随;战斗,视角在树丛中掩护;对话,低沉平静中蕴藏着力量;导演并没有在着力刻画一个伟人的崇高,就如本片的片名一样,他只是一个简单的战士,一个为了理想而奋斗的阿根廷人。
当退去那些后人附加给他的诸多光环,就是电影里的埃尔内斯托 格瓦拉。
然而就是这样朴实的一个切,却给人最深的感动,当他治好了乡下小男孩的眼睛,他的妈妈一路念叨着Que dios le cuide...(愿上帝保佑您……)直到他的身影远去;当他哮喘发作在玻利维亚丛林的大雨中喘息,我的心也跟着抽痛;当最后摄影机以切的视角倒在敌人的枪口下,我的泪已经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当他的尸首最后随着直升飞机飞过玻利维亚的上空,我相信他的灵魂已经不朽…………画外话说 Benicio Del Toro 的扮相还真算得上是形神具备了,除了比切整整大了两号以为……电影院里有个爷爷随着影片的进程时不时突发怪笑……不知是觉得影片与真实中的切相去甚远,拍的荒唐而发笑,还是与切有过什么个人恩怨的,无奈冷笑……反正听得人浑身发麻影片结束散场时,为数不多的观众却大部分迟迟不肯退场,确实是一个让人不容易出的来的结尾,也看到有些花甲的老人坐在座位上簌簌流泪……切格瓦拉之于古巴人,确实有份难以言状的情愫...一次难得的经历,看了一部难得的好电影,还原了一个朴实而伟大的战士……
SDMS评分:71分同时下载了两部《切·格瓦拉》的电影,但是看完第一部《阿根廷》之后,一直没有勇气看第二部。
这两天正好大病一场,身体比较虚弱,躺在床上睡了一整个白天,然后夜晚来临,担心自己睡不着觉,就把第二部《游击队》打开来看了。
这么说起来,很多切·格瓦拉的个人崇拜者估计要骂娘了。
但我觉得这套电影真的不是那种让人欣赏和满足观影愉悦的电影。
斯蒂芬·索德伯格流水账般的叙事风格,将一个人物的革命历程,朴实地交代下来。
没有故事悬念,没有叙事结构,没有精致的对白,没有刺激的光影效果……本来也没打算为《切·格瓦拉》写点什么,不过今天在看完《游击队》之后,我还是有一点触动。
为什么《游击队》比《阿根廷》动人,我觉得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阿根廷》只是一个武装革命的故事,而《游击队》是一个人的伟大理想的陷落。
斯蒂芬·索德伯格用卡斯特罗朗读切·格瓦拉的信件作为开篇,很快就能把观众带入到一种理想主义的情境之中,而这种理想主义,是在第一部《阿根廷》中所体会不到的。
这也不是电影本身的问题,在古巴,切格瓦拉如果说还有一点愤青或好战分子的影子,那只有在玻利维亚,他才真正展现出他的革命情怀和人类主义理想。
这种情感上的高度认同,缘于一种非常纯粹的劣根性思维。
一个人,唯有在富贵加身的时候,抽身离去,才能证明其最真正的心灵上的价值。
所以有些时候,很多人跟我说对财富没有追求,只向往田园般的生活,我是不信的;你只有拥有过财富,再将之放弃,那才是有说服力的无欲无求。
切·格瓦拉在《游击队》中正是证明了这一点,才使得故事的情绪得以在平铺直叙中,维持饱和。
如果说,《阿根廷》的高潮在于片尾长时间的战斗情节,那么《游击队》的高潮,则高明了许多。
因为影片在最初已经树立了切·格瓦拉的理想主义形象,所以影片中,任何一次对这种理想主义造成冲击的戏份,都是一次高潮。
比如当游击队成员纪律涣散或思想腐朽的时候、比如当游击队的无线电报出现故障的时候,比如丹妮娅身份败露的时候,还有派往法国寻求帮助的革命者被玻利维亚军队捕获的时候……整部电影的情节,其实归纳起来就是一句话——“切·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不幸遭遇”。
绝望的游击队成员,伴随着切·格瓦拉哮喘加重的病躯,谱写了一曲革命失败的哀歌。
这是电影题材本身的胜利,而不是斯蒂芬·索德伯格导演手法的胜利。
纵观两部《切·格瓦拉》电影,导演塑造成功的人物只有切格瓦拉一个,其他人如浮云一般一个一个飘过。
也因为此,这两部电影都没有那种可以让人过瘾的人物与人物之间的对手戏。
也许卡斯特罗也是一个可以让人记住的人物,但那是因为他特殊的背景身份,而《游击队》中,除了切格瓦拉以外,我现在还能清楚地想起样子来的人物只剩丹妮娅了——因为她是唯一的女性角色。
人物塑造上的漫不经心,加上叙事上的去技巧化,让我们对《切·格瓦拉》很难形成一个公允的判断。
赞同者可以称颂它写实,批判者也可以说它没有观赏价值。
不过我个人觉得,既然是电影,而不是纪录片,导演就应该明确自己想要传达的讯息,并且编纂合适的情节,去强化它,并打动观众。
斯蒂芬·索德伯格一直是一个非常让人惊叹的导演。
我看过他的大部分电影,从《性、谎言、录音带》到《永不妥协》,到《毒品网络》,还有那玩票似的罗汉系列。
我相信他绝对有能力拍出让人叫绝的电影,他的履历表也证明他能胜任任何题材。
他在《切·格瓦拉》上的尝试,也许只不过刚好不太对我的胃口而已。
尽管如此,《游击队》中有几场戏的处理还是值得让人反复玩味,比如身患哮喘的切·格瓦拉在饿坏的马匹不愿走动的时候,疯狂地刺杀了它;比如玻利维亚的年轻士兵在看守切·格瓦拉时,与他简单地对话,在“理想”与“现实”的两种标签身份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上困境,而当切·格瓦拉问能否给自己松绑时,年轻的士兵吓得出门而去,并表示再也不愿走到切·格瓦拉身边。
这些细节,也许将证明《切·格瓦拉》在影史上的杰作地位。
一般了
上一个时代的本•拉登,如果后者不去安排撞双子楼,而是安于在荒山野岭去颠覆第三世界的考迪罗,现在恐怕也已经被印在很多白左的胸前叻
有点东一榔头西一棒子,人物都没塑造成功
这一部分是在说,切的后半生的辉煌,就是因为他放弃了优厚的生活条件。还有一个启示是说,不是谁革命都能成功的。切的死固然伟大,然而那些刚刚训练出来第一仗还没开枪就被击毙的士兵来说,他们的死是否一样伟大呢?我认为是的。
6/10。比上集激情更少。第一部以辉煌为起点却不享有浪漫号召力,第二部则始终泛溢着革命理念的挫败与自省气息,影调突出颓灰而不渲染悲壮。综合来看算是达到了客观目的,刻意关注主体淡化与其相关人物,叙事节奏、技巧卖弄被连根弃除,但电影是需要表现手法来控制的。感觉切的失利在于没获得农民支持。
闷
有些革命注定是要失败的,就看你怎么去坚持;我们的失败会唤醒更多的人,和梁启超同样的信念;绝境中的抗争
断断续续,勉强算是做完作业。
我只记得我爱他的帽子~结局真是令人伤心。。。谁在呼喊英雄,我用生命挑战宿命天空。。。。
沉闷
困到不行就為那最後閃回到坐船去古巴的場景,加一星
这种革命传记还不如中国人来拍......
终于看完了
最后的音乐很美
<7.4>向你致敬
感觉比上一部还要真实、残酷又诗意。《摩托日记》加这两部《切》都是极好的...有时候我们真的需要这种自己无法做到的理想主义
回过头再想想,这部电影,这部美国导演拍的格瓦拉的电影,如此平庸如此流水账,大概和全世界的政治氛围和导演的立场困境脱不了干系。理想主义到了21世纪,已经是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西方世界就不说了,就算是所谓社会主义国家的主流态度也是对理想主义暴力gm的怀疑斥责,如果在这部电影里把切格瓦拉的浪漫化,不会受到人们的追捧;反过来,如果指责切骂他是杀人犯恐怖分子,又正落了西方话语权的窠臼里。所以索德伯格想要拍切格瓦拉,可能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导演选择把切作为主角搬上银幕,给观众播放一套没有旁白的幻灯片,来表达自己的立场。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拍这部片都不算电影艺术了,这是行为艺术(即使行为艺术都无法掩盖它的无聊)。
的确是个伟大的人 但是他死去的场景让我想到的人就是卡扎菲!!!
下集些许沉闷,2个小时几乎都在灌木丛里打游击……
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