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给影评起这么虐心的名字了,主要原因是我想到了那个有文采的酒鬼。
以前小时候看七种兵器,就是看热闹。
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古龙说的拳就是权——当把男人手中的刀剑拿去后,紧握的拳头其实是对权力的渴望,然后化身成了暴力。
而长生剑,霸王枪之类不过是给这个暴力披上一件潇洒的外衣。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喜欢描绘梦想,于是,男人在渴望权力的同时,也就给这个渴望的过程描绘出了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叫武侠。
于是,徐克李安的武侠可以很浪漫,陈可辛的可以很科幻,梦嘛。
徐浩峰的武侠也浪漫,但我觉得像是重口味浪漫。
之所以重口味,是因为打破了观众早已习以为常的类型片审美。
口味换了,形式变了,但是核还是对权力——算了换个好听的词——自我实现——的诠释。
一个年轻人,目睹姐被奸结果后就疯了,然后从寺庙外墙翻出去就成了主持公道的大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箭。
一个老年人,苦练多年武术,最终目的只是辅佐一个人成就霸业,最后他辅佐的这个人在下野期间还被弄死了。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用长枪。
还有个几乎是打酱油的男人,他既不用箭也不用枪主要靠拳,但他也用箭也用枪但主要还是靠洋枪。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个既不忘本却又把老祖宗的东西理解错误的假洋鬼子。
之间穿插的俩女人都是活道具,就不在这详说了,因为这是男人的戏。
徐浩峰老师比较传奇,听说以前从六楼跳下去过,没死也没残,然后就疯了。
还听说他醉心武术,有群武术界的朋友,这个比较可信,因为他说箭代表内心,长枪代表霸业,靠谱。
于是,人物性格在他们手中的兵器中得到了外化。
年轻人需要找准定位,纠结的是心,老年人需要面对自我,纠结的是欲望。
年轻人遇到了一个传奇人物,传奇人物教会了他箭术,也希望教会他弄懂人生,但是术易懂,道难得,所以那个传奇人物说射出去的箭好学,射回来的箭难学。
于是年轻人在经历了主持公道,为洋妞报仇,被美女欺骗感情,被酱油男搞坏手筋等一系列变故后悟到了自己还有归宿的事,于是他回到了家乡,算是人性的回归。
为姐姐报仇时对那个长的像葛优的员外没有射出致命的一箭,然后旁白交代,对于他,自己对姐姐的伤害更大。
他懂了争斗,失落,强大,再失落后真实的自己。
面对自我后他接受了老年人决斗的邀约…… 老年人从一次比武开篇,揭示了他证明自己的态度。
他很强,也很懂武术,在他教训酱油男的时候就看出来了。
但是他太强了,权力对他几乎唾手可得,但年逾耳顺之年依旧事业无成,悲催的是他辅佐的人先下野,又被弄死。
酱油男说老年人又没有辅佐对象时绝对是对他前半生的绝对否定。
老年人在佛像前打了一套拳后他也顿悟了。
他说,少年时自己想成就一番事业,青年时发现自己没那能耐就想辅佐别人成事,老了也没辅佐成,自己有本事所以以为是别人福薄,后来懂了原来是自己福薄。
莫非命始终是欲望的终极无解命题?
于是他提出了年轻人决斗的邀约…… 对决还是精彩的,箭对长枪,对决的结果是从女人口中说的,年轻人没有杀老年人。
貌似是年轻人赢了,但是女人怎么懂男人。
那场决斗都是输家。
老年人输在了技艺,年轻人输在了内心挣扎。
但在影片最后,年轻人又把那个被洋妞弄的伤痕累累的箭供起来时,我们依稀看到了年轻人心的又一次成长
我个人觉得还行,画面剪辑的干净唯美。
场面真实,不足就是动作太装逼,六百元太装逼,削个梨都要装一下,我对自己说这是高冷。
还有一点,美女都主动投怀送抱你个脏兮兮的醉酒水果哥,你就没意识到有陷阱?
下面内容是转的。
神作的话,我觉得应该在水果房BOOM一下没了,就差不多结束,镜头切到过德诚中箭我没忍住就笑了。
来自订阅号【野评人】 《箭士柳白猿》,《箭士柳白猿》是一部比《倭寇的踪迹》更成熟、比《师父》更纯粹的作品。
台词精炼,却又不像《聂隐娘》一般晦涩难懂;丰富的镜头语言,试图回归电源的本源。
编剧的严谨,剧情的紧凑让导演和观众不敢忽视每一个镜头,每一段都是前后呼应。
《柳白猿》是一部非常严谨的作品,考究的民国服饰、干脆写实的武打动作、极简朴素的场景,辅以西洋风味的国风古典配乐,造就了徐浩峰独有的武侠风格。
一部没有飞檐走壁,没有威压、特技,只有个人智慧与武力对决的武侠片,更像是一个纪录片。
下野军阀、特务、刺客、武林人士和隐世高手,各路豪杰粉墨登场,混血美女二冬和绝世名伶月牙红出于不同的目的接近柳白猿,柳白猿纠缠于在两个女人之间,为爱所困,也为爱所伤,当所有的阴谋真相大白之后,军阀的决战与两位武林高手的生死比武最终上演,成为民国武林的末世绝响。
-下面开启剧透模式【好电影不怕剧透,而且带着剧透去看才能看到更多,不然可能看不懂,没看过电源的应该不知道下面写的是什么鬼】:影片开头,月牙红带着匡一民去踢馆,未等对方把话说完,便把枪摔在地上,气势十足;整个踢馆过程也在五秒之内结束。
短短一分钟的内容,留下三处伏笔。
接下来双喜的姐姐被恶霸强暴后发疯,在庙里做个跳墙和尚,遇到老一辈“柳白猿”开启主角光环。
本段特别以双喜的姐姐在寺庙的墙下等待双喜回来结束,意味深远笔。
三年后,柳白猿重出江湖,拉弓示拳。
点出柳白猿这一名号的含义:主持公道,但主持公道就是得罪所有人。
故事主线也因此开启…由于故事有点复杂,伏笔呼应太多,只能以问答的方式尝试整理。
人物介绍:柳白猿:主人公匡一民:遗世高手,跟随下野军阀杨乃兴过德诚:匡一民的徒弟,跟随另一派军阀,刺杀杨乃兴月牙红:一番波折后和柳白猿相爱,但一心认为匡一民是她的丈夫混血女特务:诱惑柳白猿,帮其刺杀杨乃兴,并喜欢上了柳白猿为什么月牙红和匡一民唱了同样的落子,柳白猿却没发现这个破绽?
过德诚这么评价柳白猿,你射箭不看弓,却看上了一个女人。
这里已经给柳白猿暗示,但柳白猿陷入情网,早已忽略了一切。
匡一民还有一句话:世上哪还有一流的人,他不是、军阀们不是、匡一民不是、柳白猿也不是。
为什么过德诚打败了柳白猿师傅却败了?
过德诚在和柳白猿划勒巴子之前,说自己超过了师傅,这与他后来单挑师傅是说自己悟到了一些新东西呼应;他之所以能打败柳白猿,用师傅的话来说就是:功夫变味了,取巧了。
为什么匡一民感叹自己无才无福,只会武功?
匡一民是一代功夫大师,但他又太注重功夫。
杨乃兴的死,在一定程度上就是他太笃信武行的那一套规矩。
但是过德诚还是,该用枪时还是要用枪的…比武的结局的结尾早有定论比武的结局早已有了定论,在月牙红的闺房里的对决的结果是,柳白猿顶多费一根手指,却可以要了匡一民的命。
当然,这个时候匡一民大抵是没有出全力,所以柳白猿下楼时,他说:我有7成把握胜你。
然后在一段倒叙中,柳白猿的师傅对他说,射箭既要把箭射出去,也要把箭收回来。
我死了,我没法教你了。
而柳白猿几乎忘了他还有家乡,就开始了返乡寻心的旅程,认识到自己的,最后放弃寻找姐姐。
这一点我也没看懂,猜测其中的意思应该是:我是谁,不重要,发生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方下一切做真正的自己,所以此后再也没有回忆姐姐被强暴的片段(他的师父应该是看透了他这一点),将箭射进水里,放弃做柳白猿,回去带月牙红远走高飞。
各人的命运如何?
柳白猿和混血女特务:在杨乃兴遇刺的那场戏里,柳白猿被砸断了双腿;这也是为什么和匡一民比武时一直坐在凳子上。
影片结尾,柳白猿拄着拐杖,燃香祭箭的时候看着箭尾的刀痕嘴角露出笑容。
这一幕之前也有对应,柳白猿把混血美女从旅馆赶出的时候,女特务说:这一次是为了自己,那上一次呢?
那个时候柳白猿也是同样的姿势,同样的笑容。
再之前,柳白猿向女特务强调自己不是因为睡了对方而出手相助的。
一是,为了维护柳白猿的形象;同时,也反映出其,心虚。
最后,此二人,应该愉快的成为了小伙伴…月牙红:柳白猿说月牙红的气势压过了他,这一点从影片开始,月牙红气势凌人,未等对方说完就摔枪,飒爽英气,让人以为她是踢馆的!
月牙红的结局,其实也早早有了答案。
一是她两次试探柳白猿,说是从富家公子家回来,自己改不掉。
所以故事的最后,她还是选择跟随匡一民。
这里有一个细节,匡一民对月牙红说, 他要出去帮她找回柳白猿的时候,月牙红说了一句话,你是我的丈夫。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所坐的位置,正是柳白猿把刀插到镜子里心脏的位置,寓意我多么希望你当时杀了我。
这和结尾处,你不杀了他(匡一民),我就要一直跟着他两相对应。
而月牙红的结局,就是继续跟着匡一民,直到匡一民故去:被哪个富家公子纳为姨太太(匡一民说过的话)。
匡一民:柳白猿和匡一民的比武,预示着绝唱。
世上再无柳白猿,武行再无公道。
匡一民作为遗世高手,是继续坚守自己的无才无德,还是和过德诚一样,已经不重要了,时代结束了,他老了,他能做的只是徒劳无功的继续寻找…姐姐:水果摊爆炸的时候,柳白猿向着远方望了一眼,姐姐也跟着回了一眼。
柳白猿寻找过姐姐,寺庙的墙角下苦苦等待的姐姐是否也在寻找她的双喜弟弟?
但终究放不下。
柳白猿对恶霸说的那句:我没有权利杀你,对于姐姐我比你更恶劣。
也就应在了这里。
“世上再无柳白猿”,世人却能看到《箭士柳白猿》。
原文链接 http://www.wtoutiao.com/p/18exL92.html
3月10日,上海第一场箭士柳白猿,上座率七成。
徐皓峰是导演,也是作家。
之前看过徐导小说《道士下山》,唐传奇式写法和微妙的哲学思考,表达成电影本就很难,被陈凯歌拍出来,毁得不轻。
《柳白猿别传》故事紧凑,可以对比小说和电影,看这次改编是否成功。
---先讲下小说(剧透慎入):双喜姐姐被地主强暴,自此双喜一蹶不振,不再说话,将性事看作仇恶化身。
寺庙主持让他做跳墙和尚,将过去留在寺里,更名改姓,开始新人生。
双喜回到尘世,遇到杀手柳白猿,就此更名为柳白猿,成了刺客。
每单杀人,均有金条入手。
一日,军统买他杀军阀杨杏佛。
杨杏佛是善人,柳白猿不知是否该杀,先化身水果店老板,等待时机。
杨杏佛身旁有一高手相伴,很难下手。
此时水果店常来一女人,柳白猿爱上女人,有了第一次性事,解开“性事即恶事”的偏执。
就在他放弃刺杀,准备带女人远走高飞时,杨杏佛身边高手主动找他。
原来女人是高手妻子,被派来刺探柳白猿虚实。
了解真相后,柳白猿心灰意冷,放弃刺杀,军统想将其灭口。
挑柳白猿手筋脚筋的特务,是高手安插在军统的眼线,放了柳一马。
柳白猿得救,回乡找寻姐姐,然而终究未找到。
他意识到姐姐是他的执念,姐姐遭遇的恶行,点化了他对善恶的理解。
也许姐姐从未存在过。
她只是引发他认识自身罪恶的契机,是佛菩萨对自己的一次轻轻的点化。
他决定回去保护杨杏佛。
最终杨杏佛和女人死于军统,柳白猿射杀军统杀手,再无踪影。
可以看到,整个故事,讲的是柳白猿经历世事,逐渐摆脱过往的执念。
这也是当年主持让他跳墙而去,再世为人的意义。
---电影做了两处莫名其妙的改动,将原著流畅的叙事,割得支离破碎:1.柳白猿不再是杀手组织代号,成了拳馆仲裁人。
这导致柳白猿杀杨杏佛缺少原因,为了给个杀人理由,于是有了下一个改动。
2.军统一洋妞哭诉杨杏佛杀她父亲,让柳白猿替她报仇,为此向柳献身无数次,软硬皆施,倒贴失败后,对柳动情。
柳被军统捉到后,洋妞代替原著中安插眼线的角色,救了柳。
电影结局,柳和高手以武对决,洋妞还专程跑来,只为在人群中多看他一眼。
原著改编成电影,无所谓是否忠于原著,重要的是改编后能否呈现一个完整的故事。
如果改编后,破坏全片情节连贯性和合理性,这个改编就是失败的。
而《箭士柳白猿》走了《道士下山》老路。
同样徐皓峰的小说,同样做了改编,同样完蛋。
徐导亲自操刀,用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可以改他的小说,但不要乱改。
---徐导曾解释过为何要改动:写小说和拍电影隔了5-6年,此时他的关注点变了。
拍电影时,他更关注武林中如何仲裁,柳白猿就从杀手成了纠纷仲裁人;他想让大家看看真枪是怎样的,而不是软趴趴的白蜡杆枪,于是就有了枪与枪的对决。
他抒发了他的情怀,其实他本可以为这些情怀,从头写篇小说,给个完整的故事。
然而他只是把主题硬生生放到他某一篇小说中。
想表达的东西太多,反而没表达好。
---几个细节:1. 女人将自己卖给柳白猿,原先要价30个苹果,后来“15个,不能再少了”,电影院笑倒一片,这个梗是原著就有的。
2. 柳想带女人走时,电影中直接甩手一个金条。
原著中,柳本想给她金条,一想,这不符合自己水果店老板身份,就想以100个苹果换她走。
后来动情,拿出金条。
也正是金条,暴露柳的真实身份。
电影中,这个细节被抹去了。
3. 柳白猿,是徐皓峰小说体系中,惯有的杀手组织。
《道士下山》中张震的角色,就是柳白猿。
4. 全片打斗,声音特效加得太过,不合时宜的破空声分分钟出戏,实在可惜了拳拳到肉的打斗。
5. 全片部分摄影风格,有些像侯孝贤《刺客聂隐娘》。
导演是油画出身,保证了电影的画面美感。
6. 这是于承惠(片中白胡子高手匡一民)的遗作。
一个故弄虚玄、做作至极的片,居然那么多打一星以上的影评!
真是暴露了国民的愚昧无知、跟风成性、装模作样、不懂装懂、不会思考的本性!
作为一部智商检测片,这部电影是非常成功的,甚至达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步!
晚清的辫子剪掉了,但部分人的心里还留着!
让世界看到中国的这种片,他们会觉得“东亚病夫”这个称号,真是抬举部分中国人了人了!
这样的武术不要说在擂台上,那将以碾压的优势打破马保国大师的睡着记录!
即使在街头,恐怕连小儿麻痹症都打不过吧!
【补充一下,唯一能看的就是那个回马枪】这种片最大的好处是支援了祖国的基建,看一半就能用脚趾头扣出座三峡大坝来!
要能坚持看完,喜马拉雅山地下走廊、长江水北调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水渠也挖成了!
最后希望电影界甚至中国,少些这样的人(导演、给此片高评分观众),多谢《哪吒》《流浪地球》这样的电影及导演!
昨天去看的电影,迟到了5分钟。
正好遇到柳白猿射箭,四只穿云箭破空而来。
露出来那张脸,我讶异地说,呵,这不是耿良辰吗?
让我迷住的是这部电影里的声音,箭钉入木头,尾部发出的颤动声,拖曳棍棒于地的粗嘎,抖动枪柄时声若龙吟。
我少年时曾经挥舞过长棍,知道若是持力不均匀,往往人为棍牵,倒地不起则是常事。
所以这个时候不免对演员们起了极大的敬意,这碗饭可真不容易吃啊。
柳白猿的所谓彻悟并不具有说服力,逻辑上似乎成立,然而电影里将诸多的痕迹抹的太快太急,好像他面对撩起门帘来的顾客,脸上的笑容又刻意又僵化,简直都不需要瞅就知道假的很。
莫名其妙的内心纠缠,与二冬说我不受人威胁,却又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帮忙,柳白猿比起耿良辰,更缺乏逻辑性,但是更奇葩的是唱落子的月月红,满面风情的来,肃杀笨拙地跪地磕头又跟着老人离去。
两部影片看下来,忍不住要猜想徐导演与女性的交往史中似乎都是莫名其妙的开始,然后不离不弃地跟随?
然而这几部影片下来,最大的成就应该是徐氏风格的建立,他的缺点与优点一样突出,他的影片重现了江湖的本质,武术的本源,冷峻,短兵相接,他以他诡异的构思重建了一个江湖,恍兮惚兮的江湖,至于其中的男男女女,请相信,他并不耐烦去塑造人物特质,尤其是女人,他只是让人物发出他若干想说出的话而已。
所以某种程度上,他是36人格分裂者?
《箭士柳白猿》是徐浩峰的第二部长片,脱胎于他的小说《柳白猿别传》。
小说里,柳白猿是刺客,目标是杨杏佛。
到了电影,柳白猿是武林仲裁人,后来才有刺客的新身份。
刺客,是另一股改写时代的力量,《柳白猿别传》说,他们终究还是成了受时代摆弄的棋子。
《箭士柳白猿》向上一跃,虽然说的还是个体与时代缠绕的问题,但它展现了人如何面对相约瓦全的世界,留存一份体面。
一徐浩峰说,写小说是为日后拍电影。
也许,他将小说当做电影大纲写?
他写柳白猿与邓灵灵(对应片中月牙红一角)了断,一柄飞刀扎在后者的镜面映像上,太有画面感了,徐浩峰将它留在了电影。
但原著是柳白猿一人的成长史,借陈凯歌的话,其余角色如洒出的一把珍珠,是柳白猿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缺乏与主角的黏性。
于是,徐浩峰捏紧了人物关系,多出了这些牵绊——柳白猿与二冬,二冬与过德诚,过德诚与匡一民。
现在,他们的关系如一张密网,电影不至于松散。
当然,徐浩峰自己也说,相比动作,他对人物更感兴趣。
徐浩峰以写武行闻名,但《柳白猿别传》写了一段民国秘闻,庶几与武行无涉,电影中,他将柳白猿改造成武林仲裁人,又添写了另一组习武之人——匡一民与过德诚。
只不过,这二位如今各自辅佐一位军阀,显现出更深远的时代脉象——武林与政界的纠葛。
论人物的丰厚性,电影有胜过小说之处。
古希腊哲人赫拉克利特说,弓与生同名,作用却是死。
柳白猿的故事,说的不就是这个么?
巧的是,柳白猿正是一个箭士。
弓箭赐予柳白猿新生,却令他卷入险恶江湖。
他是一个武林仲裁人,却要去干一件刺杀。
赫拉克利特的话,说的正是这样的“紧张”。
生与死,成与败,从来是紧张之事。
更重要的是,柳白猿与匡一民被结构成了一组镜像。
柳白猿以弓立世,经历了月牙红,他失去裁断武林的气势,心念塌了。
匡一民以寻获明主为志,经历了杨乃兴遇刺,他才知,自己是无才无福之人,心念也塌了。
这是两个败者的故事,他们都输给了时势,这是他们与时代之间的“紧张”。
二柳白猿与匡一民,只有眼前路,没有身后身。
没有身后身,也是小说的结局。
柳白猿眼前一白,身体消融在火光中。
再看电影,柳白猿的师父留下一段话,他说柳白猿学会了射出去的箭,却没学会射回来的箭。
月牙红与二冬,将柳白猿逼向一处死角,柳白猿便一头栽下去。
这不是在说,一个男人如何面对女人的问题,而是一个男人如何应付这个世界的问题,如何应付所有的突如其来与无缘无故。
不过,徐浩峰给了他们一次回头的机会,为柳白猿与匡一民加了一场比武。
此片为比武的意义指了一条新路,这里没有正邪之斗,也不争名声,也不争女人,争的是一口气。
匡一民感叹,满世界的人都在追求投机取巧,比武是不多的,没法取巧的事。
片尾的这场比武,证明的便是这世上还有人懂得纯粹之美,愿意将自己的时间交付给纯粹。
生活,总是令人失望。
徐浩峰的一系列武学口述,反复说了一件事,老一辈的好东西终将被忘掉,被辜负。
就像电影里的过德诚,他以为自己有了别开生面的武学领悟,但终是自欺欺人,更别说,师父的本领,他也没接着,或者说不想接。
徐浩峰的焦虑,是艺绝人衰——没办法,这也是现实。
所以,他需要安排柳白猿与匡一民来一次比武,告诉你,人还可以亮出这样的神采。
三金马奖当年给了《箭士柳白猿》三项提名,改编剧本、动作设计、原创配乐。
这三项,是导演风格的显现。
动作设计,徐浩峰以真实拳脚入戏,最终剪辑呢,也不是香港武术片惯用的构成式剪辑,要么长镜头,要么只留关键几招。
原创配乐,《箭士柳白猿》挪用管风琴,其后,《师父》移入电子乐。
配器新鲜,这是面儿上的,底下,还有民国时代变局这层意思。
改编剧本,徐浩峰着眼的,是人物关系与叙事结构,这两处是一定要动的——当然,这也是任何改编剧本的关键。
《箭士柳白猿》的叙事,留有写意画般的想象空间,原著如工笔,一目了然。
视觉表述上,水果店那面变形的玻璃,端的是一处妙笔。
通常讨论徐浩峰,重在他捕捉了一段逝去的武林。
旧日的武行、人情、世故,仿若遥远的传说,因此,徐浩峰给予人的刺激,首先就是一幕幕人文奇观。
他说,我们百年来的习惯动作,便是诋毁民族优质,那么,他的小说写作与电影写作,就是要重现民族优质。
但这不是大众共识,徐浩峰的作品,大多数人估计只当传奇来看。
徐浩峰的对白,往往颇可玩味,《箭士柳白猿》——你能切直箭杆,便会善待他人,《师父》——男人对女人不重要,女人过的是自己的生死。
但对白,也是徐浩峰为人诟病的一点——一,说理与炫学太重;二,所有角色的口气都一样。
更严重的,自然是第二点,这是无法辩驳的。
至于第一点,只能说,这是徐浩峰的风格。
风格,无法求全,但有上出的空间。
炫学并非致命,日系推理甚至有炫学一派,问题是,徐浩峰日后如何拿捏好炫学的分寸。
分寸,倒是徐浩峰塑造的人物,无论行事说话,往往有极好的分寸。
柳白猿与月牙红这一段情事的结局是怎样的呢?
月牙红如一老臣,随匡一民而去,柳白猿只是一路目送。
二冬最后与柳白猿相遇古塔,柳白猿问她来干嘛,她说,看一眼。
过德诚完全可以特务手段对付匡一民,但起初,他选择的仍是比武。
这是徐浩峰心里中国人的“样儿”,但多少,也是他对眼前人事的厌倦吧。
尤其是这些年,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越来越激烈,不留余地,不懂照顾人心。
四有人说,徐浩峰贵人语迟。
徐浩峰的作品,往往也有迟缓之力,朝向这个高速的时代。
(by 淹然)原载《北京青年报》
年届40岁,除了陪儿子看之外,值得我在电影院里坐一个小时的电影越来越少了,《箭士柳白猿》算一部。
表面看似讲明国后期的武林故事,其实讲的是人生路——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迈的坎儿,过得去、过不去命不一样。
有关维持秩序双喜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得了柳白猿的名号,别人打架时他维持下公道。
想想吧,能维持秩序的人要么有威望,要么比两边都有实力,在武行里那就是两边儿都能打的过的。
实力和秩序缺一不过。
儿时看天津地痞争地盘的故事,谁先砍下自己一条腿,对方如果不砍,那地盘儿就归谁。
当时不明白,少条腿不是战斗力更差了吗,为什么还能胜出呢?
现在明白了,有黑暗秩序确保这个体系运行(谁少的器官多,地儿就算谁的),所以才敢砍自己。
看下香港黑社会电影,只有砍别人,从没见过砍自己的,所以说有秩序的大环境很重要。
大家都不讲规则,不认秩序,那根本谈不上维护。
剧情比较有张力新一代武行秩序维护者柳白猿(双喜)出山之后靠实力(四支箭射的深度完全相同)平息了一次武馆争斗。
受一个混血美美之托维护正义,杀个下野的军阀杨乃兴。
这里有个逻辑大漏洞,你要用箭射他那就算暗杀,根本谈不上维持什么秩序。
你要正大光明谈,要你干吗?
混血美美自己就去了。
不过,故事只能这么讲,问题不是很大。
杨有个保镖(于承惠饰演,60多),保镖有个小他20多岁的媳妇(李呈媛扮演),后者色诱的双喜(柳白猿)。
双喜明白过来之后要杀保镖的媳妇,杀保镖的媳妇就不杀杨乃兴了。
结果双喜没杀……混血美美的老板是保镖(于承惠)的徒弟,想在打架上赢过师傅,结果失败了……不剧透了,想完全看性剧情,建议先看下“《列子·汤问》里纪昌学射”的故事。
在我看来故事架构就是把纪昌学射的故事用现代手法讲了一遍。
重点在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坎儿电影就是做白日梦,不同在于导演掌握梦的方向和内容(这也是为什么有些导演干的越久,越以为自己真是上帝),故事只是壳,关键在于导演想讲什么,观众能从中看到什么。
比如:张艺谋电影里总会有关键时刻出手的高级干部(跟他个人经历有关),陈XX导演的电影总感觉想文又文不起来(估计是年纪大了,看不动书了)。
我认为《箭士柳白猿》讲的是每个人都要面对心里的坎儿,迈得过去、迈不过去的命不一样——没有对与错,只是命运不同而已。
双喜的坎儿是前任柳白猿讲的回头箭,能发又能收,超越自我,电影结束的镜头意思是他迈过去了。
他姐姐也算一个坎儿,电影结构前就迈过去的。
保镖(于承惠)的坎儿是希望自己能成点事儿,结果要的太急,始终没成了。
自己折腾失败之后想辅佐个名主,名主死了他准备再找一个。
坎儿他没迈过去,活得很纠结。
保镖媳妇(李呈媛)的坎儿是保镖,她要跟保镖走到最后,即便保镖认为她只是个帮忙的。
保镖媳妇没迈过自己的坎儿,可是心里很踏实,活得比较自在。
保镖徒弟(赵峥)的坎儿是他师傅,他想练的好打过师傅,最后没成(结局是被双喜射死了)。
混血美美的坎儿是双喜,没迈过去……看书看电影时,人人都是看别人的故事,想自己的事儿。
“坎儿”可能是我们向上走时遇到的困难或者问题,无论是否过得去,用平静的心态对待现实,对待我们的选择,结局总不会太差。
另:《箭士柳白猿》比《师傅》拍的早上映晚,能看到徐皓峰在讲故事方面的进步。
目睹姐姐被施暴的双喜魔怔了,寺庙的大师傅给支了个招,让纸人代替他修行;真身跳墙出去,人家喊的第一声就是他重获新生的名字。
这个名字叫柳白猿,是武行公断的代号;双喜跟着老白猿学了射箭(或者还有其他的本事),成为新一代的执掌。
这个开篇真的很金庸,风清扬突然出现在你背后,授之技艺,传之衣钵。
只不过金庸的人物在得到照拂之后都是要成为英雄的,而柳白猿根本无法逃离的还是命运,乱世迷离非一己能够掌控,男欢女爱也到底是人之本性。
踢馆高手匡一民,二十学成,三十四岁却仍未成,以为自己悟到了便想通过辅佐而成。
但直到六十岁才发现自己本来就是无才无福之人,那么,遇到的便都是假王,怎能辅佐而立;匡一民的徒弟(那谁不知道叫啥),大约是学了六七成便狂妄地要功高盖师,更以为自己辅佐的是真王;不仅败于师,更死于柳白猿;而柳白猿自己,所谓的再世之后其实依然放不下前生。
对姐姐的愧疚和寻找,对月牙红的迷恋,对混血姑娘的亦敌亦友。
在爆炸之前,他似乎是觉得自己一定有件事要去做的,是什么却不清楚:是武行公断?
是寻找姐姐?
是报仇?
也可能是从此谢别江湖去当回小儿女。
反倒是其中的女性,都有一种传统风情的认命。
姐姐被施暴后,倒是她带着魔怔了的双喜去求医;之后嫁了人生了孩子,安顺地在河边洗着衣服;混血姑娘为其主,想报仇,却也记挂柳白猿,一直暗里相助。
最后那一幕非常喜欢:两个人坐着轿子相遇。
柳白猿问:有事吗?
混血姑娘说:看一眼。
然后擦肩而过。
片里他们的对手戏都是势均力敌平起平坐,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为何好几场戏都是躺在搬家车上(囧)。
还有月牙红。
这是另一个师娘。
虽说师娘我只认宋佳,李呈媛风情不足身量太细,唱个戏文都嫌吃力。
但好歹她也有可取的一面,撞进鲜果店蹲着抱膝那一幕,太娇憨动人。
这场换了宋佳,倒是没法想象了。
她跟了匡一民十年,她默然接受了“帮忙的”定位,最后仍死心塌地地跟了他去。
我不是宣扬传统妇德。
我只是觉得有时候女人比男人高明的地方在于,好像知道怎样都逃不出的手掌心,也就顺应着去了;也有不甘不服,但到底是竹般坚韧,迎风不折。
自从看了《师父》的书之后就成了徐皓峰的粉,固执认为陈凯歌根本不懂他,只有他改编自己的作品拍出来,才是对的。
和《师父》不同,柳白猿的镜头有点侯孝贤,但切得很快。
印象最深的是爆炸那段和姐姐生活的切换,有点突兀,但仔细一想觉得很好。
音乐中西结合,简直开挂了。
宋洋...讲真...我一直喜欢不起来。
一张欠揍的脸,还需根据角色需要装diao;每次身为习武之人,都腰杆不挺,形似混混。
关键是眼神没有戏啊没有戏!
只好在心里寻思着,徐皓峰每片用他的话...可能我最终也是会习惯的...吧(然而为什么要用他你们知道吗?
我这不是反问我只是想求个解释啊!
)
通篇装[哔—]卖(作)萌(死),鼻梁架眼镜就是瞄具了?
怎么没见谁开枪把瞄准镜戴眼睛上?
驼着个背 ,迈着滑稽的步伐,摆着滑稽的姿势,然后就能羽箭挡刀了?
剑圣再世啊胸弟!
竹木箭是强化附魔坚固+15了吧?
因为材质太差挡一下就只能扔了?
你其实叫卫宫土狼吧?
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活不过两集。
还有射匾的箭,就进去个箭尖?
徒手怼上去的吧?
箭尖上插着针吧?
这弓10磅不能再多了(滑稽脸)。
顺便说一句。
软妹子 (敲黑板画重点) 玩具弓:18磅。
哥你弓都拉不满吗?
哥你蒙氏射法不用扳指的吗,手指头不想要了?
哦忘了,这弓只有10磅。。。
打扰了。
居然还有人说这是一部认真拍出来的电影。
这话就跟有人告诉我泽野的标题是手打出来的一样。
水军们要点脸啊。
咳咳,跑题了→_→影评:一坨勾屎。
一、中华武学精神题目题材使人首先浮现的是中华武学精神。
涉及武学、中医等题材的内容难免夹杂玄学成分,mathews复合弓一箭就可剔除干净。
讨论起来容易拉嘲讽。
又是民国,枪诞生的时代,矛盾的时代;古典的江湖死了,习武之人成为异乡人,尴尬的被悬置于虚空中,于是异乡人开始逃离不值得羡慕的窘境。
箭士每日反思,用脸谱作为符号暗示表达;人对意义的拷问,内心的挣扎,都是谈不完的永恒话题。
但在我个人看来却显得貌似深刻。
原因在于,对于永葆好奇心,擅长并习惯自我反思、情绪监控、调整认知的人看来,那都是很小儿科的古典思维——走过这一阶段后坦然回望所做出的事实判断,因为坦然,倒也没必要掩饰优越感。
我认为,但凡有一定思考力(至少达到浪漫时期的思考力)的现代人,早已自洽地完成了对意义的探索(答案不一,多元化)这一初级人生哲学阶段,步入下一阶段(哪怕是狼狈的)。
这时,思考者积累了丰富的语言——诠释的艺术,拿到了趁手的武器——解释的工具;进而,审视个人的矛盾性和偶然性状态就变得弥足容易。
就像用dyson打扫卫生一样轻松,无它,工具先进而已;又如为加长套杆也转不动的闸阀阀门涂抹上了润滑油,不再贫乏的语言也不会再限制人的思想。
这一代柳白猿,修炼一番后,面对恶霸老汉,收弓,他已能够卓尔不群的“习惯于以轻便的绳素和可能性支撑自己,即便面临深渊犹能手舞足蹈。
”——尼采《快乐的知识·卷五·347.信徒与信仰需要》。
他用技艺让恶霸低头,但他已不需要这种技艺了。
二、工匠技艺传承丢掉的技艺根本没什么可惜的,恰巧看到了、知道了,感到遗憾而已。
这个世界本就散失于各种各样或多或少为人们所知的风俗习惯和略显奇怪的生活方式之中。
博物馆从作为知识机构的第一种模式向第二种模式的转变——由把博物馆看成是我们学习了解艺术的地方转变到我们利用艺术来了解艺术所属于的文化——由作为目的的艺术转变成作为手段的艺术。
——阿瑟·丹托《美的滥用·第六章 思考艺术的三种方式》箭术(古代射箭技法和内在于其中不可分离的实践性)失传就失传吧;现代社会,箭法能让你参加奥运会,箭道能让你找寻安慰,失去了目的性,已没有箭术大展拳脚的舞台;即便未来需要,到时箭术还会诞生的。
现在就轻松地把仅剩的制造工艺传承送进博物馆吧,连带补锅技术,吹糖人,统统要进博物馆;丹托还告诉我们:“博物馆已经发展为两种教育模式:艺术欣赏模式和领悟文化模式。
”实用性被(工业化及现代化)消解后,唯剩下艺术性可谈。
三、艺术与美奇峰,塔,建筑;大号复古公文包,典雅的手风琴,起范儿的烟斗;略有原宿风的衣裳和小帽,怪异却也十分合理的卧铺;能长见识的电影总不赖。
又想起来《师父》里炕上煮咖啡的摩卡壶。
各路玩意儿导演很擅长,可见其是极懂生活的,生活本就是艺术。
匡一民依旧要去寻找下一个军阀以成大业,否则失去坚持,易认知失调,怀疑自我与人生。
柳白猿归箭,江湖不再有柳白猿。
双喜重新找到归宿前,生命力会枯竭吗?
好在他思想足够坚韧。
尼采认为,美是人的自我肯定,没有什么比衰退的人更丑了。
又说,生命力衰竭的人绝无美感,与艺术无缘。
现在来看,生命力衰竭倒也是作为象征意义的艺术。
不过,不美就是了。
撇开人的哲学思考,传统文化的价值等问题,艺术性才是我眼中的影片价值。
四、自我反思“有事吗?
”“ 看一眼。
”交错而过。
全片,体态古典,风姿绰约,画面冷静,人物克制,很美;连“划勒巴子”这么土鳖的俚语,听着都有股狠辣爽利的气质。
奇怪的是,我个人却不喜欢这种精气神;我肚中岂非也有江湖?
嗅梨一样,每天捏着闻香瓶嗅着;撇开实用的光波炉,非用炉头接气罐,其他等等,都旨在风采。
网友们批评本片慢节奏,端着,装β……或许网友是单纯的反感这种“装”,那同时亦正在“装”的我,为何也心生反感呢?
反思考察内心,我抓住两条矛盾的线索。
其一,是我自己虚荣中的自我享受——很私人的享受,被冒犯了,于是下意识排斥。
因为虚荣的人与其说是想要突出,不如说是想要自我感觉突出。
自我感觉突出这一突触被人抓住硬往回塞。
其二,片中的“装”本质上或者说动机上和我全然不同,集合不冲突,怎谈的上冒犯呢,于是我又在笔记中找到了解释——其他人的虚荣心只有在和我们的虚荣心相反时,才令我们反感。
——尼采《善恶的彼岸·第四章 箴言和插曲·176》理清情绪后,也不需要改正——没错何来改正,重要的是判断后的更加认识自己,调整自我,更好的生活。
最后——李呈媛的笑,美极了。
像一把没有磨的钝刀,厚重,缺轻灵。人物也像木偶,端着在演戏,毫无烟火气。个人不是很喜欢。
7.5,对旧式武侠电影的再创造,摒弃香港武指华丽凌厉的风格,走简洁实用硬桥硬马的旧派风格,徐浩峰描绘的不是金庸、梁羽生、古龙的笔下的江湖,而是郑证因、白羽、王度庐这些旧派作家笔下的武侠世界,讲的是规矩传承人情气韵
不如《师父》那么沉得住气。慢,不等于满,情节稀疏了。但两场比武还是走心的,枪兵对枪兵,枪兵对弓兵,底气与巧劲。
为徐浩峰+于承惠的组合而专门去看,只是以后想起这部电影,一定是初春十点档只有三人上座的放映室,边上吃完一包鸡条一包猪皮的某室友,送给身后陌不相识小哥的可乐,不开暖气的影院,冷兵器的厮杀,以及看完后冻成狗的自己,当然也有跟豆瓣最萌用户一起在吓得跑完一整条伸手不见五指的保研路的样子。
没看柳白猿,想看柳白猿。看了柳白猿,想抽柳白猿
拧巴又笨拙 无论故步自封还是顾影自怜 放弃与别人对话 局限的只能是自己 光有态度一切都决定不了 不懂装懂的看客更让整个事显得可笑
还是台词问题,张口闭口大道理实在是太破坏氛围了。既然影像已经做的不错,能不能干脆别说话?小说是靠文字打动人,显然拍电影不能抱着写作的方法
故事与师傅好,剧情线也更复杂。很喜欢对柳白猿心病的处理。一开始老和尚说“他不是疯了,是厌恶自己”。后来柳白猿为姐姐报仇却没有杀死对方,说“对姐姐,我比你更不堪”。寥寥数语却十分到位。两条感情线也都很克制。但素,我就不明白了,比个武装逼装的越来越厉害了,根本看不出比武结果!
装逼片,两颗星,不能更多了。
实在看不下去
忍了忍也忍不了把故事片拍成这样啊……这算是个什么风格?表现主义武侠?
发人深思和令人费解其实不是一件事儿
这部没有《倭寇的踪迹》好,男主还是那个男主,在徐浩峰的作品里看来十分帅气。徐的作品都别有风味的,打斗永远不会动作潇洒,反而有种2333鬼鬼祟祟的感觉。故事上来说这部相当有古龙小说的武士比武那风格。
影评人特供片,我们普通观众跨不过艺术门槛。
太端着了,我和我爸端着碗吃饭的时候看的,我端碗看着都累,何况端架子。没有了师父里的那种凌厉,却多了一些矫揉。
装归装,还是很有意思的。
高冷装逼文艺武侠片,近来看过的另一部是《师父》,基本一套路,较新武侠片的区别在于:飞来飞去没了,打得有板有眼,就是会装,画面精致,对话极少,POSE十足,然而人物动作失去了自然,快要回到唱念做打的戏剧时代了有没有?
一星算是恶意评价 但两星就是不能再多了 整部片子传递的思想只有一个字 装 装了满满一麻袋 长枪比武装 人物的日常行为和对话装 坐椅子上的比武的大白胡子老爷爷装 六百元各种花式装 唱戏女人勾引装 混血女人射箭被摸揩油装 哦不 混血女人丑且装
逝去的武林与人心的迷茫都不出所料的被徐浩峰描绘的淋漓尽致,在乱世的武侠世界中,那些刀光剑影、快意恩仇、阴谋与复仇仿佛就像是现代江湖的缩影;现实有太多的无奈,但徐浩峰心中对江湖的美好向往却从未停止过。
【B+】属于黎明前的作品,在这一部里,徐浩峰依旧在尝试开拓属于他的运动风格,甚至在用影像去试图表现文学描写中“来去如风”的气势,但最终结果仍旧是拙劣而诙谐的。实在可惜的是,离《师父》已过去五年,我们还是未能有机会在电影院观看他的成长,又或是他成长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