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的内容很浅,我从技法上简单聊聊。
分离出来一个新蛋黄这样的开头可有可无。
崭新的地砖到被忽视,是常用的手法。
节目完毕,过道,女洗手间暂时不能用,去男洗手间正好听到老板电话。
老板走后,女主出来,面对自己衰老的容颜。
这场戏观众自然明白导演的用意,这个导演也是学了点东西的,比如老板走后的笑声,放大了门缓慢关上的声音,马桶抽水以及女主开门的声音。
但其实这样的表达太普通的了。
有两种改进方式:1,从开场到老板离开为止,不给女主正面镜头,让观众不去留意女主年龄,直到女主走出来,面对镜子的自己。
2,此处女主不出来,反而更能突出情绪。
(这就是电影中简省的魅力)这也是这位导演一个很明显的缺点,啰嗦,后面更是有大量女主身体部位的特写,重复到令人恶心。
这位女导演拍女性身体真的很一般,但她这种大量重复特写最终也没有达到她想要的,讽刺与对比的效果。
更多的是一种视觉上的疲惫。
餐厅这场戏表面上是突出女主年龄已到,没有利用价值,就像被剥完的虾壳一般吐掉。
但紧接着导演给了这么一个画面
男人老了依旧很受欢迎。
而直到电影最后,都是讽刺了一个不能接受自己的故事。
理论上,需要让观众先同情女主,然后改变人物弧光,达到讽刺效果。
但这里的同情,并不是一种同情,而是扭曲的,因为我恨男人,所以我同情女人。
所以直到最后,所有关于男性的画面,只是用了一些刻板印象的对立,来试图同情女主,并没有从女主自身出发。
这和很多人都提到的《日落大道》,在内核与认知上有着本质的区别,即从女性的需求出发,还是从女性的仇恨情绪出发。
从打光上突出背的老,再安排一个年轻女人对比。
这打光不错,但戏很低级。
导演也知道要解决两个问题:1,更强的人物动机。
显然这场戏只是一种简单的重复,没有让女主下定决心。
2,可行性。
虽然电影里先是让女主扔进垃圾桶,最后又捡起来。
虽然女主有动机(尽管还不够),也不至于就轻易相信,当然了,你是cult片,我可以忽略。
那么我们再回过头想,遇到明显对女主有好感,而且很包容的两处。
第一次是偶遇,第二次是需要安慰但失约。
如果只是为了给两次简单的信息,这两场戏太单薄了。
同时也对应了,我说导演没有找到女性真正的需求,以让观众同情。
正是缺少一个让整部电影的画龙点睛之笔的剧情:即年轻的身体确实美好,但接受自己面对自己、有一份踏实、舒服、安心的生活确实也不错。
对应的剧情,是让女主必须面对选择:在年轻中继续享受聚光灯,或和老同学组成家庭,享受放松的生活。
显然,如果老同学这个剧情生效了,观众会看到女主的两难,从而更加同情女主。
如果女主最终选择年轻,那么这个讽刺也更加辛辣与猛烈。
后面就不再看一遍了,就如我说的,尽管库里身体好看,但冗余的特写丝毫没有美感。
至于《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响起时,这种拙劣的模仿和用法更是令我忍俊不禁。
导演发现自己也没啥好讲的,没啥好拍的,因为从这电影一开始就在那里重复,既没有把这个话题讲得深一点,趣味性也没有,女性诉求也忘了。
整个电影就很塑料,就像那些塑料注射器和袋子一样,为啥不花点钱整个可信的场景,千万别告诉我这也是反讽,哈哈。
于是就彻底放飞自我了,总要整点大的,不整点大的,万一被观众看穿了怎么办?
正所谓艺术就是爆炸,就喷点血,爆点炸,给大伙儿瞅瞅,开心开心。
以人性的贪婪和欲望为“食材”,以cult为“佐料”烹饪的邪魅之作。
人总是不会安于现状,终究还是贪婪的产物,这是一场人性之美和人性之丑的权衡和较量。
人性之美在于:一代女星伊丽莎白对自己职业生涯的虔诚和忠贞,将理想作为一生的信仰,对生活高追求的上进。
人性之丑在于:欲望原罪,虚荣本孽,为了追求目标不惜一切代价,人永远没有真正满足的那一刻,哪怕失去自我,失去认同,失去价值,最终消亡。
即便是带着“美丽”“年轻”“青春活力”代名词的苏,也会为了追求更好的自己而打针,这无疑是神来之笔,将贪婪与欲望置于真空之中,深不见底。
🎥摄像机角度和色彩: 善用摄像机角度的转换来对比双女主社会地位及价值的不同,再使用鲜艳的色彩与之相辅相成,视觉与内核双双碰撞,给予了镜头一种扭曲的悲剧之感。
老女主伊丽莎白在转换前的镜头,多数为大角度的俯拍,衰败、无力和卑微感扑面而来,色彩上着装鲜艳,这实则映衬了她的心境,而哪怕心中的熊熊烈火形势猛烈,也无法改变社会中“更新迭代”的硬性标准,内心健硕,却也始终难以左右其在整个社会以及资本眼中的渺小和腐败。
苏虽同样被多巴胺色所包裹,但相比伊丽莎白身上高饱和色彩与环境基调的矛盾,苏就显得和画面更对称和谐,同时也配合动感的镜头,让苏整个人格都显得恰如其分,大角度的仰拍又增减了一份孤傲mean感,这是通过色彩和摄像机角度来烘托人物的社会接纳性和强大。
🐟广角镜头的运用: 全片含有大量广角镜头,我细化为特写广角和远景广角两种。
特写广角在本片中就是“资本的化身”,这样的镜头,几乎镶嵌在了老板这个角色身上。
特写广角——老板撒尿 比如开局的这个撒尿镜头,直观的特写广角使老板出场即王炸,直接越过观众的心理安全距离,破坏这层边界感,感受无法推开资本掌控的无力感和危机感。
对着镜头撒尿,甚至有种被尿到自己身上的感觉,整个镜头充满了资本的腥臊气,和男性凝视的酸臭。
吃虾戏 🦐前期吃虾戏,同样的特写广角,这里配合快切镜头和食物大特写,音效放大了咀嚼声,不光增加了这场戏的节奏和质感,更集中放大了镜头表现力和隐喻,用“吃”来将资本的无脑和贪婪具象化,食物一方面象征着纸醉金迷的世界,给世界观带来了一层魔幻感,另一方面,是关于“虾”的隐喻:
后期伊丽莎白的这个造型,她佝偻的身躯,弯曲的脊背,是否有几分像“虾”呢?
“虾”正象征着女主自己,她的一生中,何不是每时每刻都在身不由己中过活,被魔鬼般的资本家剥削与吞噬,而虾作为老板的盘中食,也明确的代表了阶级的化分,和弱肉强食,适者生存的革除制度。
而资本家只需要你的“虾肉”,当你年老色衰,色褪香残之时,你的“肉”便已经被食尽,剩下的这幅躯体就像“虾壳”,没有了任何“营养价值”。
虾壳
特写广角 这是后期老板介绍投资人时的镜头,这个镜头也是对“资本”最直观的一次表达,从一双眼睛变成了多双眼睛,镜头威胁感大大加强,是社会困阻的最终爆发,再用夸张的神态谈“笑”,衍生出一种囚禁性的讽刺。
猫眼中的邻居 猥琐邻居也有一个大角度的广角鱼眼镜头,特写广角在本片中除了“资本诠释”还有另外一层寓意:「社会凝视」 而这个色眯眯的邻居,正是社会凝视中的一员,之所以不单单将其归属于男性凝视,是因为这里的邻居,我认为他并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代表着一群人,即「凝视者」,是色男,是观众,是老板,是社会上睁着眼睛注视你的所有压力来源方,他们同时因欲望而“扒人皮,饮人血。
”🌄远景广角镜头:
远景广角在片中同样出现多次,放大了环境的面积,让其显得异常深不见底,这营造了一种虚无感和禁锢感,再配合高饱和的红色来象征“欲望”与“诱惑”,让主角像是被永世隔离在这虚荣的牢笼和辉煌的假象之中。
这同样也是一个纵向镜头,人物在画面中心行走时,视觉角度上来看,有种走了又好像没走的感觉,构图中人物占比极小,“坐拥流量”、“年轻貌美”、“金碧辉煌”,这些元素在这个镜头里都变成了虚假的标签,她何尝不像一只蚂蚁?
一只蜗牛?
何尝不是一个失去内涵,丧失人性,思想贫穷,被假象蒙蔽的可怜人?
在后期,同样的走廊,被鲜血浸湿与覆盖,核心向理想主义靠拢了一点,这也表达了对“资本”和“凝视行为”的推翻和唾弃。
👥人物心理: 很多人不理解的点在于,为什么伊丽莎白在已知晓风险的情况下,不果断停止甚至还坚持继续呢?
首先,从人物动机上讲,伊丽莎白最初为何要开始这样的行为?
有愤恨,有欲望,但更多的是她对生涯道路的执念,和丧失价值的不甘。
当苏替自己实现了心愿,证明了价值时,她从内而外的认为苏就是自己,自己就是苏,苏的一切,就是我的一切,她的灵魂已不知不觉从伊丽莎白向苏转移,直至再次面对那个容颜失色的“自己”,她会一遍遍的改妆,她会模仿,她会抓狂,她会毁约,她会觉得自己不配得到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没错,她在转换的过程中已完全的丧失了自我认同,这时的她认为,苏才是自己。
但苏不这么想,她把伊丽莎白当成了没用的“老东西”、人生的绊脚石、阻碍生涯道路的威胁者,为延长时效不惜糟践和伤害伊丽莎白的躯体。
她把她当“我”,而她把她当敌人,碰撞、矛盾和爆发都是无可避免的。
所以伊丽莎白一定不会决定结束,她一旦结束,就意味着她要舍弃自己光鲜的人生并拖着这幅残肢断臂生存下去,这样的行为,在她心里无疑和自杀毫无差别。
而最后,她早已没了“自己”这个概念,心中只有成就与舞台,即便是一摊烂肉上只剩一张脸,依旧笑容灿烂,她扭曲的享受着属于她的“璀璨”,即便已无身躯,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但在她心中却是充实与成功的,这种扭曲与反讽增添了人物内核的悲剧色彩。
👎🏻我认为本片的缺点: 1️⃣大后期舞台戏垮台,掉节奏,整个过程持续时间冗长,“怪物特写”和“观众被喷血”两个镜头来回切,我不认为这是一种视觉盛宴,反而会产生视觉疲劳,如果在特写后增加远景镜头,将会呈现不一样的冲击力。
最重要的篇幅被大量废镜头所覆盖,导致结尾的立意力量薄弱,深度没有被全面激发出来,很可惜。
2️⃣苏的健美操含有极大量的屁股镜头,抛开男凝成分,观感上也是极度视觉疲劳。
这部分无非就是和结局承上启下,但篇幅却极度不均衡,屁股镜头和后期表明意图的内容比例严重失衡,既想表达欲望之罪,又想表达大众的畸形审美,但这两者却没有融会贯通,只有不同的两个立意硬凑的突兀感,可以说除了令人不适之外没起到任何作用。
总觉得五星太高,四星又太低,优点和缺点都挺明显,不过总的来说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片子!
希望我的分析可以帮到你~
《某种物质》是法国导演科拉莉·法尔的第二部长片。
在其之前的职业生涯中,她做过一些短片,且参与过一些电视节目的导演工作,直到2017年她才拍了的第一部电影长片《复仇战姬》,斩获了众多独立电影节的奖项。
这是一部类似于《杀死比尔》的复仇片,讲述了一个被性侵杀害的女性,如何在沙漠中对三个男人展开复仇的故事(这么说来想起今年的另一部电影《疯狂的麦克斯:狂暴女神》)。
法尔雅展现了“一个很弱的女人如何反杀成为超级英雄”。
《复仇战姬》的制作完成度极高,但剧本稍显薄弱,人物亦有扁平之嫌,滥用典型“男性凝视”镜头到了让人无法分辨其是否仍具有讽刺意味的程度——这些问题都或多或少延续到了《某种物质》中,尽管后者更飞、更大胆、更精彩刺激。
在观影前了解到这是一部body horror(身体恐怖片)后,与许多观众一样,我也自然地将其跟2021年的金棕榈《钛》联系在了一起。
果不其然,画面暴力、血腥、惊世骇俗。
在彼时一众温吞的主竞赛作品中足以引爆话题,很多人认为它将拿一个大奖。
《复仇战姬》
科拉莉·法尔雅领取最佳剧本奖法尔雅曾将柯南伯格、约翰·卡朋特、大卫·林奇和哈内克列为对自己影响比较大的几位影人。
《某种物质》中确实处处可见美国邪典电影的影响:卡朋特《怪形》式的美术、《魔女嘉莉》的舞台、水管喷人与浴室洗澡镜头、《梦之安魂曲》的剪辑方式与梦境过渡等等。
于是在视觉上,无论是body还是horror方面似乎都缺乏一些新意,对于阈值高、看过较多邪典电影的观众来说会有小巫见大巫的感觉。
《怪形》
《魔女嘉莉》其次,剧作中有根植于经典好莱坞电影的脉络:我们见识过《日落大道》中过气女明星的黑暗挣扎,也感叹过《彗星美人》里老明星的谢幕与她全方位入侵的替身;另外,日本电影《狼狈》中的模特女主角同样在对美的执着中迎来肉身的溃烂:这是一个关于娱乐行业代代更替的老故事,永远有新的女孩,且必须是女孩,觊觎大明星的头把交椅——因为女孩们是被凝视的对象。
《彗星美人》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邪典的电影和好莱坞背景赋予了《某种物质》无形的怀旧感;同时它呈现的显然也不是当下的生活:电视传媒的兴盛、U盘还有暴露年龄的”Pump It Up”系列,都指向了21世纪的初期;刻意塑料感的视觉设计和“The Substance”的商品本质也将故事和曾经风靡的消费主义话题联系在了一起。
Pump It Up, 千禧健身塑形文化的代表,被艳羡的迷人肉体即便这个故事似乎缺乏新意,最终《某种物质》拿到的竟然是最佳剧本奖——这是我个人较难认同的奖项。
原因首先在于剧作核心的处理:通过注射叫“The Substance”的科技产品,你可以从自身分裂出一个更好更年轻的你。
这个设定的呈现的人物关系上,导演错失了一个深度挖掘同性关系的机会:两个脸谱化的女主角只是在物理上有些不得已的牵连罢了,甚至可以直接抹去本体论的怀疑与思考。
她们显然只是两个彻底不同的、恶意竞争的女性,从来不像产品警示的那样“是一体的”,因为她们无法拥有对方成熟的经验,也无法分享对方年轻的荣耀。
但即便如此,女主竟依然难以自制地注射这个产品——倘若她真的是不顾“自己”的湮灭也要做美的殉道者,故事开头注射产品寻找更好的“自己”的企图也就不成立了。
对此,我只能理解为类似药物成瘾的机制,就像《梦之安魂曲》中展现的那样。
在这种剧本设定先天不足的情况下,那句“你们是一体的”自然无法唤醒女性共同体的意识,也无法让角色真正联结,仅剩下无计可施的悲观宿命。
《梦之安魂曲》
《某种物质》对《某种物质》的众多争议最终集中在了一点:电影究竟是对女性无下限的剥削,还是对凝视的反叛?
(这里暂时不讨论“暴力”与“观看”的伦理和该话题长久以来的争议,否则势必先把库布里克、哈内克等老祖都先拉出来理论一番。
)对于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我个人倾向于站在后方:我最喜欢《某种物质》的一点,便是它以震慑人心的狂暴姿态“反男凝”的立场。
Body horror是最适合同性别命题相关联的电影类型之一了:一方面,body在视觉文化中是分离于女性的意识并被物化的,是女性的horror;另一方面,导演则可以把被注视的body,变成horror。
前半段电影情节中,一个男性角色用于讽刺女性外貌的一句“至少她的器官都长在了正确的位置上”,在电影最后遭到了狂躁的反叛:你喜欢看胸,那我让它从眼眶里掉出来给你看;你喜欢看女人,那我逼你着看她拔掉自己的牙齿。
法尔雅将“被凝视之物”,变成彻底血淋淋的“不可凝视之物”,在同样的镜头中女体变为凝视者的噩——倘若物化是合理的、摄影机是中立的,它自然应当同样正视以两种不同的极端形式被物化的器官。
令人两难的是,这一翻盘确实在电影前半部分大量的凝视镜头轰炸之后再进行。
经典油腻的身体特写body pan与ASMR,两位女主角也千真万确先赤身裸体做了一个多小时镜头的玩物——这里供观众“凝视”的一小时,并不会比“反凝视”的一小时短,它们在荧幕上有一样的时空质量。
在过度的顺迎以后,讽刺极其容易失效,也将更加难以说服观众。
法尔雅的做法类似于先展现出反面,随后反证这一切的荒唐。
但是,其实讨论一个问题,我们从来也可以选择直接展现正面。
即便在类似“先反面后拨正”的结构下,同样是女性面对美和聚光灯的诱惑相残,我们可以联想到范霍文的《艳舞女郎》,其前半部分同样足够残忍、足够剥削,但最终女性的团结复仇与和解,使得传达的信息更为明确;在《某种物质》中,关于性别关系的呈现却滞留在空中,最终的一个镜头,仍然回归到女主角对美貌名利的痴迷以及肉身的虚无。
刚看完了 看得我目瞪狗呆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没觉得恶心 只觉得what the fuck的地方随着剧情的推进越来越多 直到最后目瞪狗呆 真tm能拍出这么一部电影实在是我无法想象啊‼️ 用几个词来概括一下本片:精致 夸张 诡异 这是从取景 对话 色彩 配乐 几个方面贯穿全片的 赤裸的魅力胴体毫无性感 对细节特别放大的镜头 夸张的表达一切的欲望 可怕的欲望 毫无节制的欲望 膨胀的欲望 女主被欲望驱使着 片尾最后带着满意微微笑的脸的那一坨肉像一只乌龟一样爬到片头制作在地面明星五星之上 然后化作一滩血水 被扫地机器擦的一干二净 真是白茫茫一片大地真干净呀知道如此 何必当初影片致敬库布里克的地方太多 美丽肉体和性的追求致敬洛丽塔 艳丽的走廊致敬闪灵 有一段配乐致敬2001太空漫游 分裂的眼珠致敬发条橙……片尾血喷全场又好像在致敬昆汀……
#二刷#18092024 #ICA 二刷仍然深刻的感觉影片是以解构劳拉穆尔维的视觉快感理论框架创作的,主题是解构该理论进行性别权力结构的反思和对于自恋是认同和男性凝视的批判。
大量的鱼眼镜头和俯拍极强的放大了男性权力的压迫,特写镜头强调男性的丑陋,也是在自恋式认同方面让男性无法代入片中的男性同时也弱化了男性的主体性。
对于男性凝视上,传统意义的女性的存在更多是为了满足男性观众的视觉快感,但影片则是以放大的特写来展现,搭配大量的摄影机镜头则是非常明显的讽刺和批判,结尾处更是以一个“怪物”大喊“这还是我!
”的形象来反击这种凝视,也是对其的批判,仿佛直接“骂着”场下的的观众。
这次还注意到了构图,几次洗澡时的拍摄角度很明显的在递进那种压抑的清晰,从开始的侧拍,到俯拍,再到最后四面封闭的俯拍后拉。
还有女主在厨房时由墙壁分割出她的画像与户外场景的构图,由开场的她的画像到户外空空如也展现她在掌控,到后期户外Sue的海报对照室内消失的画像也是预示着“迭代”。
听觉上的嗡鸣声和玻璃环境音的处理对于呈现内心的真实情感太有帮助了,同时还有对于男性语言和行为声音的放大,走路的鞋底生,吃饭的咀嚼声,凝视的批判声都进行了多次重复的呈现,同样也依然为结尾那段高潮戏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所震撼,那真是赤裸裸的批判,展示了一个超人。
影片中一直强调只有一个“自己”,一刷是以自我本我超我的弗洛伊德理论和雌竞的反思,但二刷之后不禁思考,这是真的么?
当两个人追逐时,我们知道Sue诞生于她,但并不全是她,如其中所说她是Matrix,他们的眼睛颜色不同,他们也不共享记忆,特意查了一下,“Matrix”一词源自拉丁文“mater”,意思是“母亲”,其原始含义是“子宫”或“母体”,因此“Matrix”本身就带有孕育和包容的象征意义,他们的交替,只是由年老的哺育年少的,也更加明显的表现了以服务他者的弑母女性的结局,感觉整体还是有很强的自省性和反思的。
但从另一个方向思考,Sue不光继承了她的欲望,也是同样作为一种期望的继承。
小细节和致敬,这次补充两次躺到床上都是致敬《美国丽人》,那真是一部男性凝视框架下带有极强的自恋是认同的影片。
《闪灵》中的房间更是有很强的父权制的支配欲望的隐喻,放在片中再合适不过,当你走进那个通道,看到自己的照片时,那照片恰恰是他者凝视下的集中呈现。
最开始Sue的星星耳环和几次“浴火重生也是源于导演的前作《复仇战姬》。
去BFI做QA的Demi
#一刷#29082024 #Odeon#Frightfest 目前今年最佳的剧情片,非常震撼,看完她上一部电影就在想她影片中的思考,看完这部电影后更加感觉导演的电影跟劳拉的视觉快感理论有很大的关系,前作的《复仇战姬》涉及到女性复仇与权力重构,以此逆转传统的性别权力关系,通过复仇或反抗的方式重新掌握了叙事的主导权,也变相挑战了男性主导的视觉快感,而本片则是带有极强的讽刺与自我反思,利用故意利用和夸大“男性凝视”来揭示其荒谬性(最直接让我联想到的片子就是《金发梦露》),片中所有男性角色的设计都带有明显的讽刺和批判,对于女主的呈现与其说凝视或反凝视,不如说是一种对于现代自我凝视下的反思。
角色上,两个角色是非常明显的源于弗洛伊德理论中的“本我”与“自我”的设定,年长者作为“自我”呈现的是现实需求,自傲与“社会”的“自我实现”,而年轻者作为本我遵循快乐原则,不考虑后果的遵循最原始的欲望,抛开理论看电影本身其中的社会学讨论也很直接,容貌焦虑和雌竞的呈现也是很直白的表达导演的观点。
视觉上,依然是沿袭之前的风格,高饱和度的色彩对于欲望的呈现效果非常好,大量的特写镜头则是多用于展现凝视效果,鱼眼镜头非常多,用于呈现男性角色的扭曲状态,带有很强的反思性,大量俯拍呈现的受控状态,还有随着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定的手持的抖动浮动的调整。
电影构图也蛮蛮考究的,很喜欢对称构图和远景渺小的角色呈现。
其实对于血腥场景的呈现没有想象的那么强,但是效果很好,尤其是结尾处的血浆喷洒更是把前作升级了。
听觉上,依然是她前作的风格,大量的强节奏的音乐,最震撼的一幕来自于第三代女主登场时,讽刺感直接拉满。
影片中的致敬还是挺多的,最震撼的一幕肯定是《2001太空漫游》中使用的《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的配乐,感觉不像是致敬,而是带有一种讽刺的感觉,身体穿越的部分的光影也是明显带有《2001》的视觉呈现,两个角色的置换时摊开手掌和Matrix也是直接致敬《黑客帝国》,变异怪物则是与《变蝇人》怪物有着同样的质感,结尾的爬行头颅则是明显来自于《怪形》。
电影橙色的环境很有《闪灵》的环境的呈现,结尾处逃出的时候也是有着“电梯涌出献鲜血”那一幕的质感,而自我被本我大量吸食那部分的拉远呈现则是有着《逃出绝命镇》意识脱离身体掌控的呈现,影片的整个故事让我想起了《整容液》(被网友纠正不是伊藤润二的),也是同样对于美的追求来展现外貌焦虑,也是同样的自我毁灭作为结局。
女主Elizabeth注射the substance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广告里说的,这个更好的自己还是自己,两个人是一体,但整部电影看下来,Elizabeth和Sue就完全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她俩并不是同一个主体。
Sue一直在利用Elizabeth,把她的身体当养料。
如果说Sue的出现能为Elizabeth带来满足的话,那我可以理解Elizabeth一开始注射的原因。
但Sue就是一个新的个体,和Elizabeth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Elizabeth到底是出于何种目的要把Sue造出来呢?
难道就是造一个新的自己出来然后嫉妒她的一切吗?
老的自己并没有从本质上变年轻,反而被新的自己折腾得不成人形,新的自己更像是一个和老的自己毫不相关的人。
那老的自己是出于怎样的心境才会决定要造一个新的自己出来呢?
电话里的男人不止一次提到两个人就是一体的,那Sue到底是有多愚蠢才会想要Elizabeth死并且真的把她弄死了,那Elizabeth死了她也活不了啊,这又是电影强行为了推进剧情也就是最后终极版怪物Elizasue的出现而强行产生的bug,所以在我这里,整部电影的逻辑我觉得是十分站不住脚的。
当然我能看到导演对油腻男性的讽刺(里面的男人真的太典了),对消费主义物化女性的极致嘲讽。
但这样题材的电影实在是太多了,这部电影用再多的血浆露再多的点,也无法弥补电影逻辑的硬伤以及人物形象的扁平化和刻板性。
不过电影的配乐和广告字体的运用我确实还蛮喜欢的。
但同时我真的希望未来导演们如果再次涉猎这样的题材,能够用心把故事讲好,一个好的故事(基本条件就是逻辑要能自洽)自然而然会被大众传播和讨论,而不是一味地用所谓的重口味和大尺度来吸引眼球。
虽然没怎么看过身体恐怖片,也对当下女性被凝视的议题没有太多的研究,在LR不是很扎实的基础上,个人觉得这个片子拍得挺好的,故事情节很简单,女主就是想要一个better version of herself呗,然后回不去了,闹大了,最后血洗全场(很嘉丽,赞)。
如果只关注里面的逻辑硬伤,比如为什么她俩不share记忆、体感,女主图啥,之类的,那真的硬伤太多了,但这个影片的目的应该是诉诸视觉暴力,而不是诉诸逻辑完美。
其中视觉暴力一是指美得惊艳、丑得恶心的这种强烈对比,二是指视觉感官的冲击本身就是目的,通过这种目的,激发出什么样的情感,那就是仁者见仁的事情了。
之前波米说过这片子在2024年的戛纳算叫得上号的是因为2024年的戛纳实在是乏善可陈,我觉得可能之前有太多优秀的身体恐怖片和诉诸女性被凝视的片子了,我自己看得少,波米的感受大概率是公允的,但这片子在这个乏善可陈的当下,直指了美、虚荣、空虚、性、性别、消费主义、女性主义、身体剥削等所谓“议题”,本身就已经很“可陈”了,它这么不完美,却还提供了这么丰富的讨论,这一点本身难道不是很赞么?
PS:作为女性,觉得两位女主真的都太漂亮了,Demi的江湖地位就不用说了, Margaret真的是美得惊艳(当然也是拜服化道和剧情的设计)。
把这么两个美人儿撕裂了给你看,值啊。
近些年涌现出很多看似探讨女性问题,其实是在探讨,男性认为女性应该有的问题比如这种严重的容貌焦虑女性的容貌焦虑肯定比男性严重,但是它严重不到这个程度,也不应该成为女性化标签一个50岁的成功女性,即使在过往,她的成就算与她的外貌有关系,也不可能仅仅与外貌有关系而在电影中,我们看到女性在极端的男性叙事下势必会走向的灭亡的终极归宿一个女人失去年轻貌美她在这个规则和文化体系下失去了所有的价值 她面对的社会性死亡本质并非是一种容貌焦虑 而是生存困境 而sue复活了之后,她想夺回的并非是男性的喜爱而是在男性叙事下,她本来拥有的生存空间和她可以拥有的一切前程从真实的历史事件去看,从女本位的角度去看,女性本质上可以在自身找到各种各样的价值,成为作家科学家医生等等,她们可以通过才华能力,这些不会随着时间贬值的能力获得生存空间,这是人性化的而在男人的眼睛里,只有sue是有价值的,而伊莎贝莎是完全没有价值的她的能力,她的经验,她的知名度,她的阅历,她的财富,都被抹杀了,这是非常反人性的而男性叙事之所以不人性化,是因为,人注定会衰老,所以女性在这种叙事下注定走向灭亡男性给女性套上年龄焦虑是种性别化屠杀,用自然规律来给女性定罪,是多么荒谬电影中的男性角色,并没有随着年纪的增长出现所谓的“容貌焦虑”。
是因为他并没有通过年龄的增长而被剥夺生存空间,所以男性并不“容貌焦虑”比如男性制作人这个角色,他的工作属性不需要他一定年轻或者一定貌美,男性叙事对自身是非常仁慈宽容且人性化的,而对女性则不是很多人留言说我写的影评过于悬浮没有触及问题的本质,而问题的本质就在于男性叙事在给女性制造问题”容貌焦虑,年龄焦虑,身材焦虑,贞操焦虑,母职焦虑“这些焦虑本质上都是制造焦虑,再让你花大量的时间内耗去”解决它“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你去关注,并且花费大量的时间去自我攻击。
只有这样,你才不发现自己和男性本身就平分秋色,女性脱离了男性叙事,就脱离了男性的掌控,也脱离这种规则本身那这个游戏也就玩不下去了也就是说,资源并不天然属于男性,女性也不需要只能坐等分配,你可以自己学会打猎不是等着被分一口肉 还是一块骨头我举个例子,如果女主也转型成为制片人,那么她就拥有了挑选它人的权利,而权利并不会因为年龄贬值,那么这种设定就是非常人性化的,可长远发展的电影里的“容貌焦虑”是建立在严重的性别歧视下死亡焦虑,本质是激发女性怕“抛弃”,失去生存空间,不能在社会上生存下来终极焦虑所以它的本质是生产资料的抢夺,只是男性在多数情况下默认了自己是分配生产资料的人而女主则自我客体化,默许自己是等待分配的人,一定要达到某种标准才能获得生产资料比如说,伊莎贝莎认为一定要变成sue才能继续在男性叙事下得到生产资料的分配,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变成sue,并且她内化了这种剥削,sue跟男性叙事站在一起,疯狂的迫害和挤压伊莎贝拉的生存空间,sue也和男性叙事里的男人一样,认为伊莎贝拉是没有价值的所以,女主的毁灭,就是从跟随了男性叙事的规则,从被这种文化否定,进而自我否定开始的这种根深蒂固的恐惧,可以延续女人的一生,即使她们已经可以自己工作,创造价值,只要精神上不能摆脱男性叙事的逻辑,痛苦就会伴随一生。
因为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收回对你的褒奖这道题唯一的解法就是,我们不去跟随不利于我们的规则,因为规则是人为制造的,它的存在需要群体性共识,如果大家都不去玩这个游戏,这游戏也就解体了女性要回归人性化的女性叙事,从女本位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你才能看到,男性叙事下,规则不公平,以及在设定上的闭环,让你如何注定失败,让他们从这种规则获利,从你的自我毁灭中吸取养料,在sue和伊莎贝莎之间制造矛盾,分化年轻的女孩和成熟的女人,然后美美隐身坐收渔翁之利。
而我们一定要找到属于自己的叙事,建立有利于人类发展,人性化的社会规则。
回归到女性叙事我几乎无法想象一个住在高档公寓,曾经在好莱坞星光大道上面留下自己名字的女人,是如此脆弱不堪被一个三流制片人,贬低一下就发狂了,因为带一个算不上帅气的屌丝男回家,为了跟他睡觉,能耽误自己换身体的时间又为了一次一夜疯狂,就透支母体想给自己打营养液,编剧设定的女性形象十分的扁平,伊莎贝拉除了这份工作,我看不到她的朋友,家人,爱好,生活,她甚至退休之后,没一个她想去的地方她能为之癫狂的地方就是闪光灯和随便什么男人,酒吧领回去的也好,派对刚勾搭上的也罢感觉非常不合理,因为50的伊莎贝莎仍然面容姣好,她不需要换身体,对她来说约炮也没什么难度吧?
你让伊莎贝莎换了身体之后,最大的爱好就是约炮,真是暴殄天物,就像你设定蜘蛛侠没变身前是一个屌丝,变身后最大的爱好就是挂在女更衣室偷窥女人换衣服那么荒谬,那么缺乏想象力导演是不是在生活中,在约炮层面遇见了什么困难,于是幻想这个困难也存在在女性身上?
很多男人似乎并不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男人找女人需要情商需要花钱,需要提供服务女性想约炮,她只要说yes.就有源源不断的选择,和取之不尽的资源。
她甚至不需要有多么的漂亮。
根本不需要费这么大劲变回年轻再去约。
我能看到导演把生硬的男性屌丝思想带进一个如此美丽,如此有魅力,而且成功,富有,50岁能保持紧致身材,如此自律的女人身上。
真是无聊。
实在不行可以包个小白脸,伊莎贝莎住着那么大的房子,她很有钱吧?
她真的需要为了约炮绕那么大一圈吗?
电影里,我看不到导演对女主人性化的塑造,她的行为都没有逻辑。
像一个被抽了发条的洋娃娃。
sue也是,没有成长,没有沉淀,没有升华。
剧情比白雪公主里的后妈还二维卡通化,别问为什么她要这样,因为导演要她这样所以,这种电影往往固化了女性的刻板印象。
一个是容貌焦虑,一个是寻求男性的认可,最后就是再次强化她们的客体位置。
电影告诉女性,没有年轻貌美,即使你再有钱。
你会失去一切,你唯一意义就是保持年轻貌美,并且学会取悦男性。
但是电影却告诉男性,只要你有钱,不管你是残疾,丑,变态,老,还是有任何缺陷,你都可以对于年轻的异性资源唾手可得,并且凌驾于一切规则之上。
谁规定的啊?
肯定不是女人,我只看见三个词汇,谎言,圈套,陷阱!
男人的身体难道不能购买吗?
男人的爱情不能购买吗?
50岁的伊丽莎白不能花1000美金让那个屌丝男表演一下对自己的迷恋吗?
另外,为了约炮要付出自己的事业甚至生命啊?
难道不能第二天再睡吗?
女主换的是身体,不是脑子。
这难道不是导演的主管臆断?
一个女人能在50岁的时候保持如此紧致的身材,她生活上一定是自律到苛刻的程度的。
而且她如此看重自己的事业,她从生活习惯和思维逻辑上都不可能为了一次一夜情就打乱自己换营养液的时间。
进而打乱自己生活里的一切。
她如果是这种人,她根本不可能成功,也不可能保持这种身材。
根本就没有逻辑。
导演不但在暗示好莱坞的成功女性仅仅是依靠外表,更认为女性失去年轻貌美一无是处,忽视她本身的优良品质和其他才能。
这是纯纯把女性当在性化位置去凝视才能产生的效果和臆想。
更天真的认为,虽然这个女的很成功,很有钱,但是她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让那个三流制作人,隔壁的屌丝男,酒吧领回去白斩鸡对她刮目相看,人生没有其他追求。
正所谓,生命诚可贵,事业价更高,若为男人故,两者皆可抛是吗?
导演你没事吧?
脑子里装的是某种物质是吗?
怎么那么爱臆想大美女为了获得屌丝的爱不惜自我毁灭的故事呢?
你说这是你想表达的人性,而我只看见了,极端自恋的男性。
其次,她就是在好莱坞留下过名字的人,即使她老了,死了,也会有人很多人记得她。
她有钱,她完全可以享受生活,接受男人对她成功和金钱的膜拜,但是她不,因为导演不同意导演就让她为了,博那三个路人男的一次勃起,不惜做危害自己生命的事情。
最后还得引导女性反思,你们自己不要太容貌焦虑啦!
自找死路啊,实在看的我一脸问号。
作为女人看这个电影,我就觉得这完全没说服力,她钱有名,她干嘛非得自我客体化,让自己变年轻,回去重新接受制作人的奴役,然后还要去讨好男人,财务自由了为什么要回去找虐动机在哪里?
那么喜欢上班是吗,喜欢上班,找个别的上可以吗?
自己拿那么多钱开公司不香吗?
自己搞个节目,给自己换个人设捧自己,不爽吗?
马斯克他妈72还在接代言呢,出书捞金呢。
需要闪光灯,就换个人设,这么简单的道理伊莎贝拉会不明白吗?
事实上,女性有了钱,也拥有反选权利,这才是现在社会主流价值观,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部电影的立意都是非常古早且与现代社会严重脱节的问题就在于,女性如果不容貌焦虑,男性就该焦虑了,特别是女性如果彻底放弃自己的客体位置,去抢主体的角度和生存方式,男性就要惊声尖叫,四处逃窜了,那才是真正的恐怖片呢,所以制造容貌焦虑让她们自取灭亡才是正道。
老年的伊丽莎白和年轻的伊丽莎白,和变成怪物的伊丽莎白,她们必须撕逼,必须内耗,必须自我厌恶,不然导演很难受手握大权的丑陋的男人比比皆是,他们不会容貌焦虑,他们只会失权焦虑。
而电影为了突出恐怖的效果,把现实生活拍摄的过于极端,好像权利和名望是万恶之源,实际上,结构性压迫才是万恶之源。
极端男性化叙述才是女性的万恶之源。
而知名度,能力,权利才是不会随着年龄贬值的人性化选择。
女性应该多干露脸的事情,因为那些是好事,没必要担心自己看起来怎么样,而是要让别人学会聆听你在说什么。
走回自己的叙事,才能走的更远,路才可能越走越宽。
奥黛丽赫本的老年生活游览世界,资助贫困的儿童,还有知己伴其左右,她活的优雅又开阔。
现在人过古稀的杨丽萍也说年轻时候的情爱对她太腻,自己编舞蹈,做巡演,过得风生水起,闲云野鹤。
而年过70的刘晓庆一辈子把爱情当甜点,馋了吃几口,不馋扔一边,不拿它当干粮使。
一辈子任性自我,不予匮乏。
张牙舞抓的活着。
她们早都不再年轻漂亮了,但是她们的价值如此坚挺。
如果你觉得只有这些优秀的女性才可以这样是大错特错,任何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找到自己的新生。
苏敏阿姨可以通过自驾游找回自己存在意义,并且通过做自媒体账号改变生存处境,就是回到自身叙事的根本力量。
而我为什么不跟评论区的留言者们讨论男性叙事,因为它的存在本身是悖论。
它的结局注定是毁灭,所以它不具备讨论的意义。
能接受这种规则存在的人,必定是能从这种规则中获益的人。
那些还年轻的sue,和早都明白自己不会因为男性叙事遭殃的男人们。
我和你们讨论没有意义。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这种规则,找回属于我自己的叙述,如果你对我的叙事不感兴趣,我也没有和你聊下去的必要。
而上诉这些,就是我为什么讨厌这部电影的原因,电影放大和强化女性的容貌焦虑,把原罪回归到女性身上,让女性为自己的毁灭承担所有的责任,把矛头再次转移到自己身上。
并为其贴上刻板印象,加固了女性被凝视的属性,让女性回顾自我厌恶。
让女性回到男性叙述,从而开始焦虑,或者自我反省,最后自我规训,甚至自我毁灭。
从而忘记了,我们本不需要活在它人眼光之下。
我们可以是自己的主人。
条条大路通罗马,就这一条是思路,当博弈毫无意义,最好的选择就是放弃博弈。
创造自我。
像苏敏阿姨一样。
苏敏阿姨跟她丈夫的博弈毫无意义,稳输不赢,所以她才必须离开,这不是抗拒问题,也不是逃避问题。
这就是根本上解决问题,就是直接无视问题。
而伊丽莎白的辉煌过往才不会毫无意义,真实的生活如果真的存在伊丽莎白,她才不会受到某种物质的蛊惑。
因为她没那么蠢。
Elisabeth是年老色衰的女演员。
虽然曾经获得过奥斯卡,但是风光不再,年华易逝。
偶然的机会,Elisabeth得知有一种名为The Substance的产品,可以从自己的身体里面产生出和自己基因相同的,但是更好的,更完美的自己。
利欲熏心之下,Elisabeth使用了The Substance并且创造出了Sue。
Sue年轻貌美,身材姣好。
并且迅速取代了Elisabeth的位置。
两人之间的平衡是7天,必须通过七天的周期来使得Elisabeth的身体恢复,才能维持Sue的正常运转。
可是由于Sue的违规操作之后,使得Elisabeth的身体加速衰老了,甚至发生了变异。
两者之间的平衡被打破。
两人也就身体的使用权展开了争夺。
电影的主题是女性在男权社会下的受压迫。
这种压迫是由男性所创造的,女性在这种环境下生存处处受限。
首先是与男性社会的抗争。
Elisabeth和Sue都被男性社会所压迫了。
他们存在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男性主导的话语下。
女性在这种话语体系下生存空间受到压迫,所以出现了各种不公平的行为。
例如Elisabeth被替换,被羞辱等但男性直到头发花白,依然有着话语权。
同时被挤压的生存空间本就有限,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空间,女性之间也会有所谓的竞争行为。
我们所谓之雌竞。
电影里Elisabeth和Sue为了争夺意识的所有权,展开了一系列攻击性行为。
例如过分抽取脊髓液使得Elisabeth加速衰老,狂吃使得Sue直播事故等。
这些都是微观的雌竞的行为。
而无论是外部的还是内部的压迫行为,电影里面只是展现的冰山一角罢了。
现实生活中的压迫变得更加残酷以及无情。
女性的话语权的缩减,生存空间的被压迫,这些都让女性在当今社会喘不过气。
其次电影一直在强调一个概念,Balance平衡。
直白的平衡是Elisabeth和Sue意识的平衡。
Sue是首先打破这种平衡的人。
这种过分占有平衡的行为,使得Elisabeth加速衰老。
并且最后害死了自己。
另外一种平衡和电影的主题相对应,即男性和女性的平衡。
男性的平衡代指的是Sue,女性的平衡代指的是Elisabeth。
讨论世界上先有男性和女性,这个话题永远无解并且讨论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是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
不过我认为不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是从女性的子宫里面诞生的,之后才有了性别之分。
所以由此我们可以假设女性先于男性诞生,毕竟男性是由女性所产出的。
男性话语权的增加,代指的是Sue开始失控的行为。
也就是说Sue打破的平衡不仅仅只是自己和Elizabeth之间的平衡,还暗示着男性和女性之间的平衡的打破。
在打破平衡之前各自安好。
打破平衡之后女性的话语权逐渐减少,并且出现了变异。
打破平衡的结局就是这种平衡无法回归,也暗示着现如今女性平权的道阻且长。
平衡的打破,导致了Sue的毁灭。
这也是对男权社会的一种警示。
电影其实最恐怖的不是血腥,不是掉san。
而是这种掉san和血腥,只是现实生活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电影里面叱咤风云的女明星就那样,更何况屏幕面前现实生活中的女性观众呢?
电影完全可以不喜欢,但是这种评论比电影让人恶心一万倍,你们能闭嘴吗?
这些观众都有一个毛病,一到女主角女导演女编剧的电影,她他身体就特别容易犯病,浑身不舒服,看到女的在荧幕上,哪哪都膈应。
他们看志愿军,危机航班,流浪地球,飞驰人生,749什么的想不起男凝,雌竞,剥削,想不起性别问题,好像这些电影都是无性别的人演的。
这种病是绝症,治不好了,他们还会把这些癌细胞扩散到别人的身体,一癌癌一群。
就像欧美鱼组的那个迪迪建议的,凭什么讲主角是女明星过气故事啊,剥削女演员,就应该讲男演员的过气故事,剥削男演员。
(我没造谣他啊,原话)现在我们知道迪迪被癌细胞感染了,但他还不知道,也许他知道?
他也有两个脑子。
以上是对癌细胞说的,我们不交流,和癌细胞没法交流,以下才是我的发声。
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是多数还是少数,只是在一片大惊小怪,大呼小叫直喊电影恶心的反馈中,我应该发出自己的声音,我拒绝被任何普遍的氛围压制。
虽然都是CULT片,但是和电锯系列纯粹折磨人不同,我不认为这个电影是在故意折磨主角,它不是一个犯罪故事,我讨厌电锯系列(类似)那种纯粹地恶心和践踏人性,本片不是。
我坐在这里看着伊丽莎白每一天的变化,我只是全盘接受,没有同情也没有嘲讽,这就是她的人生,她能做决定,她最后变成奇怪的模样,我们就有厌恶她的资格吗?
为什么?
很多人都会和我们不一样,她没有伤害别人,她就不应该承受大家的恶意。
而且电影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只是感叹,这了不起的化妆技术,肯定能拿化妆(特效)类奖项吧,绝对了不起的工作。
包括黛米摩尔的表演,我不知道她的身体是不是用了替身,但作为观众接收到的就是她本人这样展露,下坠的屁股,不是平滑的皮肤,我没有不适,我只有敬意,要知道我们很多人都无法这样面对自己,对于一位62岁的女演员,已经到了她的职业生涯末期,她还能做出这样的表演,原地起立鼓掌。
SUE当然是漂亮宝贝,我不知道导演选择这样一个不是金发尤物的演员是不是出于一种反传统?
但是她很漂亮,我也不懂为什么她的漂亮会让很多人不适?
屁股就是屁股,胸就是胸,你介意别人的解读吗?
但屁股就是屁股,不管你厌恶这样漂亮的屁股还是你介意男人喜欢怎样的屁股,它就是一个屁股,它不在你眼前晃它也存在。
为什么你们不能坦然接受或者欣赏存在的美丽呢?
而且腿部线条也完美,演员付出了多大努力才能让整个画面看起来没有死角,而且即便是一个漂亮宝贝,也是一个行动力超强的宝贝,库里本人其实比较软一些,但她演的角色总是有一股倔强在。
本片真正让人不适的是老板出现的三段戏份,剥虾抽烟办公室,虽然都不长,但他一张嘴就想让人捅死他,幻视闪灵的男主,不是他有狂躁症就是我有狂躁症,忍不了一点,还好戏份不多,而且导演真的对我们很好,没有安排他潜规则女主,换成男导演,你能想象的吧有些人整天大呼小叫说导演来恐吓观众的,拜托。
女人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就把你吓住了?
你在男朋友面前演柔弱演上瘾了是吗?
就算真的把你吓到了,然后呢?
你打算怎么办。
你说我绝对不会整容,如果你看完这个电影,是这么想的话,那说明你根本没用看懂,即便她的故事已经如此直白明了。
我们对中年女人的事业危机了解得实在太少,50岁的女人事业下滑该怎么办?
女主被大众偏爱更年轻的人的审美淘汰,你是她,你如何应对呢。
有些人选择服从规则而离开,但女主选择了她想要的战斗方式,她当然可以选择年轻的自己继续事业,但那意味着对大众审美的臣服,她拒绝。
她拒绝一个女人老了就应该安静地去死,她反抗主流审美的方式就是变成一座大粪炸了全场,这饭我吃不上,大家都别想吃。
电影其实是50岁的我替20岁的我对抗规则,导演不是在批判女主这样的人,女主反而是革命者,是试图反抗的人,是反抗所有观众的人。
无法接受将人物扁平、扭曲以贴合议题的做法,它甚至不具备许多剥削电影拥有的神秘性,也没有给观众留下思考、解读的空间,想说的都被掰开了揉碎了摊到面前,其余部分则被抽象成奇观和符号。能在星光大道留名的伊丽莎白,最高成就是电视台的健美操,她没有作品,没有亲友,没有前史,更没有其他追求,只是算做承载议题的人偶,看看《日落大道》就知道差距。好莱坞也被简化成了一味追捧青春靓丽的选美机器,苏这种凭空出现且动不动突然失踪的人也能轻易走上名利场巅峰。这样的批判无法拥有任何力度,因为不管是受害者还是施害者都不真正存在,创造人偶的作者也根本和剥削者们站在一边。
@CannesBazin 结尾20分钟反下男凝,给男人洒洒狗血就可以了;反正前面120分钟都是消费女性,都是女人身体在真真切切的疼。
如果本体和分身不共享记忆情感那本体的分裂根本没有意义啊?!(倒挺像母女关系的)
去死吧,导演我知道你想讽刺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表达什么,但一定要有这种方式吗?一定要这样讥讽一个害怕老去的普通的悲凉的女人吗?我看完之后,我只觉得你对女性一点儿怜悯都没有,你的同情和怜悯你的批判一定要用这种方式达成吗?最后能不能用加特林突突的那群男的?还烫头?还戴耳环?
如果从奇观角度去看确实很爽,但要深层的去想它到底要讲什么主题,会发现处处有相悖的逻辑问题。
绝对会成为这个时代的cult classic 近十年内再也找不到像这部电影一样的作品 远远超出我的预期 当你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又来一波大的 到最后我直接大喊卧槽 我们得承认九紫离火运时代真的到来了 去年格雷塔的芭比用一种理想化的效果感化启发我们 coralie今年就抛出了the substance ……我第一次看电影看得生理不适、大笑、因为某一幕能够relate到我身上的场景而哭泣 在电影高潮部分致敬芭比真的又心酸又好笑又恶心 有一幕致敬了柯南伯格的变蝇人还有后面卡朋特在怪形里那样的怪物登场 就如她所说汲取他们的养分用自己的方式消化 结尾部分和日落大道一样深刻 demi moore完全值得奥斯卡影后 以及只有三个人的声音团队能做出如此教科书级别的视听语言 我真的夸不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影院里一个白女放肆的大笑比电影本身还要惊悚,到底在笑什么呢请问
衰老就等于丑吗?丑就可怕吗?导演是不是对美有什么误解。拜托先去把逻辑理清楚了再来拍片。
可圈可点。Elizabeth处理食材与Sue的电视节目剪辑在一起,此处“女性身体的食物化”并非迎合男性欲望目光的“食欲—性欲”结构——与蜂腰肥臀并置的,是粘稠屎色的土豆泥、灰红的内脏器官——它们并不能唤起新鲜娇嫩多汁的体验。摒弃更“男性”的味觉(对比男制片人吃虾的特写,女性的“吃”均以食物残渣侧面呈现),法尔雅经由触觉链接女性的自我厌弃:煎炸烹炒,掏空火鸡,女性施于自身的暴力被表征为处理食材的过程。这一自我厌弃又被转译为某种“排异反应”,“从肚脐眼掏出一个鸡腿”无疑是隐喻性的一幕,与结尾呕出一个乳房相呼应,意味着与被性化被咀嚼的身体告别,它还拖着一条“脐带”,而“分娩”何尝不是一种“排异”。诚然,本片是平白直接的,但法尔雅能抛出这样一条根植于女性生命经验的象征脉络,直指其厌女的批评也需三思。
哗众取宠的东西。最差劲的那类电影
WTF?如果是70年代拍的,我能理解,2024年了还是女导演拍的,真的理解不了。充斥着男凝和厌女,导演到底有多恨自己,又有多渴望男性的注释和认可?到底是什么样的视野能把这样一个可以探讨更深刻人性话题的科幻题材拍成纯雌竞?一个事业有成直到四十多岁还在第一线的成功女性,期待的better version居然仅仅是意味着更年轻美貌的身体??智慧、经验、思考全都不重要,乳房最重要!凭什么那个男性的年轻版的better dick不也拍出来???气得冒烟,无话可说,女导演的性别不是拍这种价值观的托词😇
#SFF DAY8 悉尼电影节最后一部,却带给我一辈子的精神阴影!感觉导演在发疯—极致的使用女性身体,仿佛在说: 要你们男凝,那我就拍给你们想看的,然后拍到男性观众以后看到女性身体就想到呕吐怪物!结果伤害达成,只trigger到了女性观众,男性观众继续凝视着玛格丽特的青春美丽肉体,以及两位!!女演员!的裸体!多么postfeminist!!多么浅薄又傲慢的主题!这种看似拍到极致的邪典电影,刚好满足了男性坐在黑暗影院里所需的所有欲望。走出电影院,没有人会记得女性的苦难和女性走到如今花费的力气与代价,只会记得那个仍然美丽具有代表性的女性符号。真的多重宇宙但精神混沌不知今夕是何年🥲1.5/5
人可以在多大程度上憎恨自己,又可以被父权标准异化到何种地步,法尔雅选择喷溅的血浆都不足以对等所有现实恶意的总和。脑海中不断闪过一切可以描述一部伟大电影的形容词,最后却觉得最适合的只有悲伤。凄厉的痛苦,无限的共情…不会再看第二遍
真切感到生理不适的电影(褒义),成功杀死一切容貌焦虑。但从观众反应来看,最终horror到的还是女性。
“女性互助”的绝对反面,全方位无死角展现对女性身体的凝视与剥削,极度酣畅淋漓肉颤胆寒的体验,相比前几年的《生吃》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年度女性身体恐怖片。波伏娃说女人的不幸就在于她受到几乎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本片便是这则寓言的极致呈现,影片一面是女人们在父权制度下被凝视被驯化,从厌弃自我价值开始一步步走向毁灭,另一面则是男人们用名利欲望诱惑女人,一步步将女人们打造成“完美怪物”。影片里“从来没有我和她,你们是一体的”的声音反复出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所有女性都是一体的,如果没有灵魂上的革新,哪怕拥有再鲜美的肉体,也只会互相索取互相倾轧,最终只会成为男性凝视的牺牲品。
It’s more like a curse for women than a satire for the system
我好喜欢。Revenge同类型的类型片镜头拆解好似给男性导演竖起的一根中指,塔伦蒂诺之前受过的库布里克也得受一遍。这个非性生产的起源到后来美杜莎的呈现真是妙哉。很多镜头和叙述逻辑都抓取了经典逻辑,女导演去呈现男凝镜头背后的讽刺堪称凶猛。虽然我对bodyhorror的预期太过天真,但是从Elizebeth说「你是我唯一值得喜欢的部分」我就开始山呼海啸地难过。针对好莱坞纸醉金迷流行文化的讽喻落到底儿都是日落大道,在该批驳体系的时候去评判个人可真残酷。
本片中被创造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怪物,其象征意义远超弗兰肯斯坦。她完全是“女性美”被挤压到极致的内爆结果,是色情无限堆叠到最后变质的产物,尤其是怪物最后在聚光灯下吐出来一个奶头的情节,简直是层层升番。衰朽的完美版本是「完美」,而当完美苛求更加完美,那么完美的完美版本就是「怪物」;主体把自己当做被凝视的客体会变得「完美」,那么客体继续把自己当做被凝视的客体就会变成「怪物」。当你只是把自己当成一坨肉,你就真的会变成一坨肉。我倒觉得这不是一种恐吓或者道德教化,这是女人的恐怖史诗,是为她彻底变成肉的那一刻封碑立传。
表达得很肤浅、狭隘,仿佛女性不是性客体就是怪物。一味在剥削、虐待女性身体,对父权制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来自男权社会的男性凝视的压迫,被内化成女性对衰老和丧失美貌的恐惧,并让女人最终异化成追逐名利的自恋和雌竞的怪物。直白甚至有些刻奇的展现了这些核心元素,丑陋的男性角色,以及最后如肿瘤一般的怪物。但我还是想问,第三幕的血腥和疼痛是否真的有必要?感觉是为了cult而cult。很无语的是,第三幕中电影院里充满了德国老白男此起彼伏的像猪叫一样的笑声,他们真的看懂了吗?他们知道他们才是被讽刺的对象吗?从这个角度说,这个电影的讽刺失败了,它再一次用发疯的女人取悦了男性观众。